我想了想,觉得如果刻意的保持距离会更加被误会,也可能会破坏她和王哲的友谊,不如正常的去接触呢。
她听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有理。
一个纸团飞了过来,正好砸到了白小樊的脑袋。
白小樊恶狠狠地回过头,找那个罪魁祸首,却看到我们班的“鑫哥”正呲着牙跟她笑。
这个鑫哥人很胖,能有200多斤,平时不讲卫生,自己扣鼻屎都往桌子上面蹭。
有一次换座位我就中招了,搬桌子的时候,风干的鼻屎掉了我一手。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办法直视鑫哥了,可是鑫哥很爱往女生堆里扎,悲剧的是大家都嫌他身上有异味,而且他这个人特别爱开恶俗的玩笑,大家都或明或暗的躲开他。
白小樊心里虽然嫌弃,可是出于礼貌,没有正面表示自己的嫌弃,鑫哥也总找她扯些没用的。
看到是鑫哥扔来的纸条,我俩都惊恐的看着桌子上躺着的纸团,上面似乎还沾着他手上的油渍和鼻屎。
白小樊咽了口唾沫,扭捏的慢慢的把纸团给打开了,就像拆炸弹似的赌运气。
“你和王哲在一起了?怎么没说一声啊?我好给你送个礼!”鑫哥歪歪扭扭的字让白小樊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她无奈的拿起一支笔,奋力挥舞着,我没看到内容,不过猜也猜的到。
不一会,鑫哥的纸条又飞了过来,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纸团是两个窝在一起的。
“别害羞,鑫哥送你俩点礼物,别太感动!要幸福!”白小樊打开第一个纸团,上面写着这一行字。
鑫哥那种人能送啥礼物?白小樊瞥了鑫哥一眼。
“这里面不会是鼻屎吧?”白小樊皱着眉,打量着那个还没拆开的肮脏的纸团。
鑫哥看我俩半天没拆,大概是急了,在我俩身后小声吹了声口哨。
上课的老师听见了,点名道姓的把鑫哥给骂了。
这纸团不拆的话,万一是真的礼物,那也太伤人了,鑫哥也因为这事被老师给骂了。
白小樊一咬牙一跺脚,直接给拆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是一直蟑螂!那只蟑螂得到了解放迅速的窜了出来,爬到白小樊的身上。
我和白小樊吓得尖叫一声,像鬼上身了似的在地上蹦,她使劲的蹦我使劲的拍。
那个蟑螂怎么都不掉下去,鑫哥在我们后面乐的都要背过气了,他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恶作剧。
“别怕。”王哲突然跑上来,抬起手拍在白小樊身上,那个蟑螂掉到地上直接溜走了。
白小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回过身指着鑫哥的鼻子就骂:“张鑫,你他妈脑子没病吧!”
鑫哥也不敢示弱,在他看来,是白小樊太开不起玩笑了。
“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吗?你还敢跟我说你和王哲不是真的,那他这么紧张你干嘛?”
鑫哥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道。
白小樊气的喘着粗气,上课的老师拿着教鞭使劲拍了讲台一下。
“你们给我滚出去!当课堂是市场吗?还有泼妇骂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