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阴柔,走到那名醉酒的维罗纳面前,恭敬地行礼。“维罗纳先生,你喝醉了,我让你送你回去休息。”很快就有强壮的侍从出现,将这名年轻人搀扶出去。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这名有些阴柔的男子拿出了丝巾,擦拭着双手,朝着参加宴会的贵宾们致歉。“抱歉,希望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好心情,宴会继续。”
唐宁已经猜到,刚才穿着黑西装,用丝巾擦手的人就是阿尔克马尔最信任的人卢克,不过他最感兴趣的并非卢克,而是被送走的维罗纳。
舞会继续,唐宁抚摸着梅斯的火焰红色发丝。“说说那位叫做维罗纳的年轻人吧,看起来他似乎是舞会上唯一不开心的人。”
从梅斯的描述中,唐宁得知,负责阿尔克马尔家族茶叶生意的阿尔克马尔亲兄弟前几天病重,无法继续从事这项生意,茶叶生意需要一个继承人,阿尔克马尔选中了维罗纳的亲兄弟,他的哥哥查尔斯,而维罗纳则被直接遗忘了。
“别管了,继续跳舞吧,别让这件事情影响了我们的好心情。”梅斯简单讲述了一下,劝唐宁忘记这些不愉快。
宴会进行到后面,唐宁捂着脑门。“我好像有些感冒,得先离开了,抱歉。”
梅斯十分关心。“我送你。”
“不用,你得继续在这里,直到宴会结束,我想阿尔克马尔先生可不希望负责香料生意的人都不在。”唐宁拒绝了梅斯的好意离开。
“先生会理解的。”梅斯坚持要跟上。
已经消失的卢克又一次出现,走到了两人面前。“梅斯小姐,待会你需要就前几天的香料生意风波做一个简短的说明。”
就这样梅斯被留了下来。
寒冷的街道上没有行人,连那些平常营业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地面上的积雪融化,变成了坚冰,让人走路有些麻烦,皎洁的月光洒在冰层上,大雪前几天就停了,白天忙碌的行人让街道变的有些肮脏。
维罗纳醉汹汹的行走在无人的布洛特城大街上,失去了继承茶叶生意的机会,他将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人,阿尔克马尔家族的废人,真是令人沮丧,他期望酒精能够让他暂时忘却掉不痛快。
当他走遍了布洛特城的酒吧,许多酒吧已经关门了。“该死的酒吧,难道就不能像夏天一样,彻夜营业吗。”维罗纳捶打了几下最后一家酒吧紧闭的大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身后传来声音。
“瞧瞧,可怜的年轻人,在冬季的深夜里独自一个人哭泣,一定上遇上了非常伤心的事情,也许这个时候你需要一瓶酒。”
维罗纳回头看着穿着风衣,带着礼帽的高大身影,最终目光落在了那瓶递过来的烈性酒上,一把将烈酒夺过来,打开灌了几口。
唐宁很庆幸,他总算赶上了,维罗纳没有被送回家,赶出了宴会之后,他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流浪,这个年轻人将是他突破另一幢生意的机会。
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灌着烈性酒的年轻人,唐宁兴致勃勃。“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遭遇,对你深表同情。”
维罗纳醉汹汹的,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最终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来自于舞会上的年轻人,梅斯的夫婿,他自嘲笑起来。“我想宴会上我的丑态你已经看见了,如果你是想继续欣赏我的丑态,那么你成功了,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唐宁伏着身子,将脸面贴近了一些。“年轻人,我可没有兴趣专门赶到这里在寒风中欣赏你的丑态,我只是想亲口问一问,你是否还对茶叶生意感兴趣。”
维罗纳惨笑着,他想要将脸面贴近了一些,但酒醉让他几乎难以做到,坐在地上靠着酒馆的大门。“就算我感兴趣,阿尔克马尔也不可能将茶叶生意交给我。”
“办法总比困难多,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唐宁站起身来,戏虐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酒鬼,捂住了鼻子阻挡浓烈的酒味。“但你这样的酒鬼,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得阿尔克马尔先生的器重。”
对方的话预示着自己还有机会,维罗纳瞬间从醉酒的状态庆幸过来,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抓着来人的衣领。“我真的还有机会吗?”
“想要知道怎么做,你至少得先从该死的酒精中解脱出来。”唐宁推开了维罗纳的手,表情有些阴森。“不过我帮你达到了目的,你能够给我什么?”
维罗纳垂着头,有些失落。“我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