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我犹豫着不答应。”
“他眼睛里就射出两道狼一样的绿光,说,你不跟我好,我就只好采取强逼手段了。我一听强逼两字,就吓得身子颤抖,小声问,那怎么好呢?他说你做我女朋友。”小姑娘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说下去,“为了活命,不被他伤害,我点点头说,只要你不伤害我,我答应你。这样一说,他就抱上来要亲我,我推拒着说,你不要这样嘛,不让他亲。他说做我女朋友,就要温顺,听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假装不懂。他却得寸进尺起来,伸手要剥我的衣服。我使劲抓住他的手,说这样不行,哪有对女朋友动手动脚的?我还小,再说这也太快了。他不高兴了,脸一拉说,你根本就不愿意是不是?你只是想拖延时间,让别人来救你。说着他出去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绳子,就上来把我摁在床上,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住,再往上拉过头顶,系在床的横杆上。”
房间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连两个警官的脸色都变了。
“我的手不能动了,他就扑上来亲我,然后解我的衣服,我拼命喊叫,求饶,但没有用。他把我上身的衣服解开,就开始用手,还有嘴,耍起了流氓。我真是,不好意思说。”
她停住了,也没人催他,房间里一片寂静。
“好在他没有找到第二条绳子,我的脚没有被绑住。我就想,只有用脚进行反抗了。我准备找准机会,一脚把他踹下去。他亲够了,就开始剥我的裤子。我的手不能动,我只能用脚拼命地蹬,踢,大喊大叫,但最后还是被他剥了下来。他年轻虽然轻,却非常流氓。我,还是不好意思说。”
小姑娘垂下头,咬着嘴唇不肯说下去。雷鹏飞,她妈妈,还有郁诗诗不会让她再说下去。但警察要做笔录,就必须得让她说下去。冷警官沉默了一会,温柔地对她说:“周巍巍,你还是要说的,可以不要说得那么详细,但大概的情况要说清楚。”
周巍巍沉默了一会,抬头看了她妈妈,老师和恩人一眼,才羞涩而又痛苦地轻声说:“他用手,还有嘴巴,折磨了我一会,就准备糟蹋我。在他在侵入我身体的关键时刻,我候准机会,用力翻身蹬脚,先是让他没办法进来,然后把他一脚蹬下床去。他跌到地上,头着地,痛得大声叫起来。过了一会,他从地上站起来,到外屋找来一个棍子,开始打我,折磨我。他还用棍子捣我下体,我痛不欲生,拼命喊叫,哭着求他,但都没有用。”
雷鹏飞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呼地站起起来,气愤地说:“这个畜牲,真该枪毙!”
孙会计和郁诗诗都又气又羞,眼睛红红的,抹起眼泪来。两个警官朝他们看了一眼,冲雷鹏飞压压手,示意他坐下,要冷静。冷警官说:“小姑娘都如此坚强,你们还不如她呢。”
然后看着周巍巍,轻声问:“后来呢,你说下去。”
周巍巍脸色苍白,她在痛苦的煎熬中边回忆边说:“他疯狂地折磨我,我生不如死,痛苦得想死,却又不能死。他弄得累了,就在我的床上躺下睡了。我又饿又累,还疲乏,很困,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来。”小姑娘说到这里,头一低,低声哭泣起来。
屋子里的空气凝固了。大家谁也不出声,知道小姑娘为什么哭。郁诗诗赶紧站起来,用纸巾去替她擦眼泪。
周巍巍哭了一会,垂着头,嗫嚅说:“天亮的时候,我被他惊醒,但睁开眼睛一看,他正压在我身上,我浑身没有力气,想反抗也反抗不动,就被他得逞了。”说到这里,她站起来扑进妈妈的怀里,号啕大哭,“妈妈,我已经不是女孩子了,怎么办啊?我没脸出去见人了,还是死了算了,呜呜呜——”
孙小英抱着她,也哭成了泪人儿。房间里人人都很悲哀,震怒和气愤。郁诗诗是她的老师,第一个站起来,坐到她旁边去劝她:“周巍巍,这不是你的错,你怎么这样想呢?你已经很坚强了,是个好女生。我没想到你这么勇敢,坚强。真的,老师也被你这么坚强而感动,也很高兴。至于这个,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们都为给你保密,所以谁也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