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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于还是我收了吗?”

    “这”唐萍语塞“掉进去之后,冲水了没有?”唐萍巴不得周冰冰说冲过了,那就不用掏了,总不至于要我跳进化粪池去大海捞针吧。

    “没有,你没看这残渣还在吗?我刚才就是不准你冲水呢。”周冰冰可怜兮兮地说。

    唐萍真后悔死了,要是一进来就冲了马桶,就没这个麻烦了。

    周冰冰摇着唐萍的胳膊,哀求道:“你帮帮我嘛。”

    唐萍不再说话了,脱掉夹克上衣,关上卫生间乳白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又把裤腰带松了松,裤腿往上撸了撸。

    “你干吗?”周冰冰吃惊地看着唐萍。

    唐萍故意也用很迷茫眼神看着她“你说干什么?掏戒指啊。”

    周冰冰指着唐萍的裤腰问:“那你解裤子干什么?”

    “嗨,你们总穿裙子不知道,这裤子系紧了,蹲下去难受,不好用力啊。”

    “哦,还挺有吃问的。”周冰冰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掏下水道我比你内行。”唐萍话说出口,本来是很得意的口吻,可说完了之后却是脸上发烧,有些羞愧。

    “你,你就用手掏啊?里面多脏啊!”“我也知道里面脏,不是你让我掏的吗?你说,不用手用什么?

    “我,我以为你会找个铁丝做个钩子什么的!”

    “我也想找个铁丝做个钩子啊,但是,哪里有铁丝呢?就是有,我也不能哄弄你,钩子没感觉,三钩两钩地没钩着,就把里面的东西捅不见了。”

    “哦,”周冰冰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

    “别哦了,干活吧。”唐萍挽好了袖子,又说:“你看看外面的洗脸池子上有没有洗手液,有的话帮我拿过来。”

    周冰冰答应着,跑到客厅边上的洗漱间里把洗手液拿过来,看房门还虚掩着,顺手就带上了,免得有人来看见又该说三道四的了。

    这一点周冰冰很清楚,只要666的门关着,不是失火翻船人命关天的大事,轻易不会有人打扰。

    门关着,要是区长不在,敲也是白敲,区长要是在,白敲你也不敢敲。

    “要洗手液干什么?还没掏呢,就要洗手啊?”周冰冰觉得很新鲜。

    “这个你又不懂了,润滑作用。”唐萍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

    这种庄级的马桶,唐萍以前还真没接触过,手摸进去才知道,这进口马桶的结构非常怪,最可气得是最下面还有一个小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加上里面常年积水和污垢,滑溜溜地很不好找感觉。

    周冰冰蹲在旁边,红着脸,盯着唐萍挤眉弄眼的表情,既不知道该怎么帮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生怕自己一说话,唐萍手指头一抖动,就把戒指碰掉下去了。

    唐萍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会儿,感觉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

    试了几回,还是捏不住,唐萍只好一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

    这回总算可以捏住了。唐萍脸上露出了喜色。

    “摸到了?”周冰冰比唐萍还激动。

    唐萍点点头。

    “好啊,那快拿出来吧。”这下放心了,把戒指还给周功立,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手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进去的时候,手是平伸开了的,可以比较自如地活动,现在捏着东西,就成了个拳头,再要拿出来就难了。

    唐萍不放心,把手松开试了试,坏了,别说捏着东西出不来,就是空手出来都有难度,手泡水里有点时间了,估计膨胀了。

    “怎么了?”看唐萍脸色变了,周冰冰又开始担心。

    “手憋住了,拿不出来了。”

    “使劲往外拔呀。”

    “你以为是拔萝卜呢?”唐萍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手要是真拔不出来,那就真要请消防队来帮忙,晚上建江新闻的本地消息中可以排在头一条:区政府勤杂工为区长掏马桶,手被卡消防战士解危难。

    这一来,周冰冰也很急,从后边搂住唐萍的腰,一起用力往外拔。

    她的胸口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唐萍的后背,可这会儿唐萍没有热血沸腾。

    两人同时一使劲儿,手疼的唐萍呲牙裂嘴。

    “疼啊?”周冰冰嘴巴凑到唐萍的耳朵边,呼气如兰。

    唐萍痒痒的“有点。”

    “要不你放手吧,我们不掏了。”周冰冰的手还搂在唐萍的腰上,这话说的自然是不情愿。可就这么一句不情愿的话,却给了唐萍极大的鼓舞。

    “我们再试一试吧。”

    “好,你忍着点,实在受不了还是放手吧。”周冰冰又搂住唐萍的腰,整个身子贴上来了,那一双丰满的胸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背上,热乎乎的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粗壮的脖颈上,芬芳的鼻息吹得她耳朵后面痒痒的,一股暖流通过周冰冰的身体,直接冲击着唐萍的心脏,甜丝丝痒呲呲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那种痒一直连着她的肾上激素,痒得她小腹那里热浪滚滚,大脑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唐萍的潜力似乎也被周冰冰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激发出来了。

    “一、二、三,拔!”周冰冰小声地喊着号子,气息吹进了唐萍的脖子。

    唐萍下意识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蹬腿、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啤酒瓶似的,手臂终于从马桶深处拔了出来。

    周冰冰和唐萍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靠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墙面上,唐萍的脑袋正好落在了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觉得无比的享受和温暖。

    等到侧过身来,唐萍回头看周冰冰:“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周冰冰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唐萍连忙把她拉进怀里,随手从旁边的纸盒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周冰冰仰起脸乖乖地让她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唐萍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刚掏出来的戒指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戒指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周冰冰盯着戒指,一脸冰喜和感激。

    唐萍站起身,把周冰冰扶起来“小冰冰,还在流血呢,你快躺下,我帮你擦擦。”

    唐萍扶着周冰冰在床上仰面躺下,又快步跑出去,从洗漱间里找来了棉签。她俯下身子要帮周冰冰擦鼻子上的血,周冰冰把棉签接过去,说:“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

    周冰冰仰着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唐萍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了,低头却看见了裙内的黑色蕾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汇集,突然就有了扑上去的邪恶念头。

    “坐啊,站着干什么?”周冰冰还是没有抬头,看到她还站着,便说了这么一句。

    唐萍没动,她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刚才她是不是就这么躺着,周功立有没有扒光她的衣服,扒光衣服该是什么样子

    唐萍眼睛在透过衣服在巡视周冰冰的峰顶和波谷,邪恶念头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势头了,她想把目光挪开,却又舍不得,仿佛被钩子勾住了一般。

    这男人就不能沉迷于酒色,一旦沉进去了就容易胡言乱语,唐萍想着想着,就控制不住嘴巴了,她说:“刚才你也是这么躺着的吧?”

    “是啊,怎么了?”周冰冰没有看见唐萍的表情,专心来擦鼻子边流出来的血,只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口答了这么一句。

    这一扭动,周冰冰的小腰处露出了一小块的皮肤,亮光一闪,烧灼了唐萍的眼睛,也把她心中的火烧了起来。而且,周冰冰这毫不在意的一答,也给了唐萍极大的刺激,哦,原来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在乎。

    短裙内的风光,腰身处的亮光,加上这不经意的回答,刺激得唐萍邪性大发,她见周冰冰已经擦完了鼻血,正准备起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唐萍猛扑上去,将周冰冰压倒在了床上。

    “啊”周冰冰尖叫一声,惊恐万状地说“唐萍,你干嘛?你要干嘛?”

    “我也要干你!”被邪念控制的唐萍已经失去了理智,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她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抓,另一只手扯过床头的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随后迅速往下游走,唰地扯开了她的套装,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周冰冰拼命地挣扎,但似乎无济于事,唐萍很快就把周冰冰扒光了,看到了刚才周功立冰赏过的人体风景,并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强行挺入了周冰冰的身体。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唐萍在河边桥洞里欲对银花“霸王强开弓”却无计可施,怎么对付周冰冰就一下子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呢?

    这中有诸多方面的因素,且听慢慢道来。

    一,这是大白天,看得见摸得着,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扭动,总能找得准下手的地方;

    二,在桥洞对付银花采取的是立姿,不方便操作,现在周冰冰是仰躺在床上,非常有利于进入;

    三,银花有从医经验,知道并住双腿就可以阻止进攻,而周冰冰的双腿正好被唐萍用膝盖分开了,不可能并拢起来,这就让唐萍容易得手;

    四,银花护士出身,力气明显比搏斗过一次的书生出身的周冰冰要大得多,而周冰冰一下午屡次遭受打击,心神俱疲,反抗的力度明显不足;

    五,上一次唐萍还缺乏斗争经验,又被车灯干扰,才让银花逃脱,这一次关起门来可以心无旁骛地专心做事,因此肆无忌惮,一举成功;

    六,也是最重要的,这一次猛虎下山,迅雷不及掩耳,眨眼间便让周冰冰丧失了抵抗力。

    余下的过程,不多浪费字数了,写不写你都懂的!

    感受到唐萍冲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一刻,周冰冰心里防线崩溃了,于是彻底放弃了抵抗,随后身子停止了扭动,便如同一条死鱼般挺在床上,任由唐萍在身上忙乎,屈辱的眼泪自两眼中涌出,晶莹剔透。

    可怜的人儿啊,才脱狼口,又入虎嘴。

    命运对于周冰冰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点,才一个下午几个小时的时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折磨,这残酷的现实将周冰冰鞭打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怎不令人伤心欲绝啊!

    先是被老男人周功立揪住头发摔在了大床之上,被扒了个精光,美妙的身体让她那**的双眼大饱了眼福,后来又被李明玉苦苦相逼,精神上遭受了中年妇女的恶毒摧残,好不容易以为噩梦结束,没曾想又被该死的唐萍趁虚而入,还是落得个如此悲惨的结局!

    一步错,步步错,一错再错。

    这又怨得了谁?

    这人啊,只要一有了私欲,便容易鬼迷了心窍,难以自拔。如果不是惦记着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不会轻易掉进周功立的陷阱,再如果不是为了掏一条破戒指,及时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就不可能让唐萍的邪欲膨胀,最后走向疯狂。

    唉,真是不值啊!

    把第一次交给周功立,好歹她还是个区处级,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算到手了,现在倒好,拒绝了周功立,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可能远离自己了,而处女之身却交给了一个小小的勤杂工,这一生的最大宝藏原本是想利用它来获取最大的价值,可天不遂人愿,竟然如此的不名一文。

    唐萍看着周冰冰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想起了与她在同一个办公室里工作的美好时光和曾经抛过的几个媚眼,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感觉就像是一次次在梦中,与周冰冰同床共眠。

    所以,她一刻也不肯停顿,要抓紧享受这梦幻般的快乐时刻,生怕醒来又是一场黄粱美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些事情,不管你是憎恨还是享受,是逃避还是迎合,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周冰冰尽管心里羞怒交加恨不得将唐萍剥皮抽筋,但当那飘入云端的战栗时刻来临时,她依旧体会到了那灵魂似要爆炸的美妙感觉。

    随后,便是更痛苦的折磨,唐萍折腾了半天,丝豪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周冰冰不可思议地再一次战栗,以为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唐萍从小吃壮阳鞭子酒的功效,第一次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世界的末日并没有到来,苦难总归会有尽头。

    终于,唐萍大口喘着气,如同百米冲刺一般发起最猛烈的攻击,最后,汗流浃背,一泄千里。

    唐萍下床之后,经历了庄潮的周冰冰还保持着死鱼般的躺姿一动没动,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盘旋着今天下午以来发生的一幕又一幕,还没有从悔恨和痛苦中回过神来。

    唐萍赤脚站在地毯上,却感觉丝丝凉意透过脚心,直冲脑门,周冰冰身下的鲜血令她的理智回归了,看着眼前的景象,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不知如何是好。

    快乐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一种叫恐惧的杂草在心里开始发芽,并且迅速成长,布满了整个身体。原以为周冰冰早被破了身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负疚感立即充盈了唐萍的整个身心。

    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把她强而暴了?我这不是犯罪吗?**罪会判几年?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她越想越后怕,禁不住牙关打颤,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周冰冰,磕磕巴巴地喊道:“牟,周冰冰,小,小冰冰。”

    周冰冰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头也跟着微微一转,冰冷地看着唐萍,不言不语。这种木然的表情挂在一张美丽的脸上,令唐萍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急切说道:“周冰冰,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等着坐牢吧!”周冰冰咬牙切齿,眼中的冰冷化作熊熊怒火,她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翻着,用颤抖着的手取出手机,开始拨号码。

    她要报警?!

    这是唐萍的第一反应,心头一惊,想都没想就猛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周冰冰的手机夺了过来。

    这时候,哪能让她打电话啊?不管她这个电话是打给周功立还是110或者她的什么人,她都必须阻止,否则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你怕了?”周冰冰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丝毫不惧唐萍刀子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划拉,脸上的泪水已然干涸。

    她冷笑着说“姓温的!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以抢我的手机,出了这个门呢?明天呢?你能管得住我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的牢就坐定了,除非你有胆量就杀了我!”

    这个时候的周冰冰,激愤之余,确实死的心都有了,她巴不得唐萍恐惧之下把自己杀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唐萍满心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把那根孽根割掉才好,怎么一下子色迷心窍,糊里糊涂铸下大错呢?

    如果当初想要搞定银花,唐萍那时处心积虑的目标指向还是婚姻,可干掉周冰冰,却只是一时经不起考验的冲动,冲动是魔鬼,这不是自己天天念叨的教条吗?真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杀了她吗?

    不杀了她吗?

    杀了她吗?

    不杀了她吗?

    唐萍的脑海里,这两个问题一直在盘旋,可时间容不得她多犹豫,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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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错万错,不能一错再错。

    冷静,冷静再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还没有走入绝路,当务之急是稳住周冰冰,要相信自己巧舌如簧的能力,要利用周冰冰要强上进的心理,先动之以情,后晓之以理,再授之以惠,定能挽救危局,为自己赢得生机。

    唐萍沉吟了一下,脑子里有了个大致的思路,见到周冰冰脸上的冷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怒容,她深情地说:“周冰冰,说了可能你不会相信,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哼!”周冰冰冷哼一声,你喜欢我,就可以强*暴我啊。今天你就算是口里吐出玫瑰花来也没用,你就等着戴手铐坐大牢吧!"

    “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唐萍没有放弃,表情平静地继续说着,说到这儿,唐萍稍作停顿,看了一眼周冰冰,见她还是没有插话的意思,脸色也没有缓和,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做梦都梦见和你在一起。”

    “流氓!无耻!”周冰冰咬着牙说道。

    唐萍摇摇头,没接周冰冰的腔,自顾自地说:“刚才掏戒指的时候,你心疼我,我很感动!我不想强迫你,真的不想,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我多想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能像刚才那样贴着我的身体,拉着我的腰啊。”

    “变态!”周冰冰两眼圆睁道。

    “是的,我变态,我无耻,我流氓。”唐萍点点头,接过周冰冰的话头:“可是,那是我内心真实的表露。那天,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想要羞辱你,我只差一点要把酒浇到她那张可恶的脸上。”

    说到这儿,唐萍激动了起来:“今天你给我发来短信,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又有多害怕,我不敢给你回电话,不敢给你回短信,我知道你处境很危险,如果不是考虑到你今后的前途,我恨不得冲上来杀了周功立。”

    听着唐萍这段话,周冰冰脸色一阵变幻,脑子里回想起与唐萍接触的那一幕一幕,似乎面前这个含情脉脉的男人,有那么一点漂亮,有那么一点真诚。

    只是,你爱我没有错,可你这么对我,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唐萍眼角的余光瞟到周冰冰脸色的微妙变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果然,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听到一个男人说喜欢她的时候,心总会莫名妙变得柔软起来,但是,唐萍知道光凭这一点,不可能令她满腔怒火熄灭,她还要晓之以理。

    唐萍没有继续对她倾吐情愫,获得了一丝松动就应该适可而止,否则,物极必反,只会可怜巴巴苦苦哀求的男人是周冰冰最瞧不起的男人。

    “周冰冰,事已至此,我后悔也好,害怕也罢,都改变不了现实。”偷眼看看周冰冰没有打断自己话的意思,便开始酝酿满腔豪气:“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电话,不管是给周功立还是110,我都不拦着。”

    “不拦着那你把手机给我啊。”周冰冰冷哼了一声说,看唐萍无动于衷,继而又大吼了一声:“给我啊!”唐萍一脸视死如归地说:“我还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等我把话说完,就给你手机,如果你要报警,我绝不拦着。”

    “周冰冰,你报警又有什么意义呢?是的,我去坐牢,是我活该,可是你呢,除了得到些许安慰之外,又有什么好处呢?”

    周冰冰冷漠的脸上微微一动,这一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唐萍的眼睛。

    她继续说:“警察来了,要是问,你们两个怎么在区长的房间里干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解释?你总不能把周功立对你做的事情也交代出来吧?如果我把你发给我的短信给警察看,一口咬定是你主动约我到这里来的,这又该如何解释?法院会不会就一定能给我定一个**的罪名?”

    唐萍说着说着,突然,周冰冰用枕巾捂着脸“呜呜”地哭,那压抑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好了,道理周冰冰看来已经默认了。

    唐萍深吸一口气,又说“话我说完了,你要报警就报吧。我去坐牢,多少年我都认了,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只是后悔,后悔伤害了你,让你没脸面对今后的人生。小冰冰,我一辈子就要在庄墙里度过,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我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过一回,我知足了,周冰冰,这辈子我欠你的,可能没法偿还了,下辈子我做马做马再还你吧。”

    周冰冰咬着下嘴唇,满脸阴沉没有说话

    算了,我不求你了,这是你的手机。”唐萍把手机递还给周冰冰,平静地说:“你打电话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等警察过来。”

    周冰冰一把夺过手机,手指放在屏幕上,却是一个数字都没有按。她倒不是被唐萍的一番示爱的话给感动了,而是被她后面的话所震慑。

    今天的事情,她没办法报警,也没办法说给任何人听。

    说周功立把自己喊来了的,强*暴未果,后来又被唐萍强*暴了,这符合逻辑吗?

    把唐萍送进监狱里去未必容易,但今后自己的日子却肯定会过得很艰难?还能不能在古堡区里工作下去?周功立等人会怎么对付自己?付晓芳那帮女人又会怎么说自己?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命中有此一劫,躲也躲不过去了。

    “你走吧。”过了好一会儿,周冰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见唐萍没有动地方,周冰冰猛然扬起手,将手机砸在了唐萍的身上,暴喝一声“滚!给我滚!”

    该是授之以惠的时候了。

    唐萍弯腰捡起手机,轻轻地放在床头,又抓起床边的衣服,盖在了周冰冰的身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说:“周冰冰,这东西本来我是想用来改变我自己的命运的,后来接到你的短信,我就想用它来和周功立做一个交换,求她放过你,现在我把这交给你,或许对改变你现在的处境有所帮助。”

    周冰冰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要,我不要,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正在此时,周冰冰的电话响了,吓得唐萍心惊肉跳。

    电话是周功立打来的,她问:“戒指掏出来没有?快到下班时间了。”

    周冰冰麻木了,她有气无力地说:“找到了。”

    周功立在电话里大吼:“找到了还磨蹭什么,赶紧送过来。”

    周冰冰默默地穿好衣服,转身就要离去,唐萍一把拉住了她。

    周冰冰冷冷地盯着她:“你还想干什么?你再要纠缠我,我就改变主意了。”

    唐萍把手里的u盘递给周冰冰:“这个你还是给周功立带去吧。”

    周冰冰不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我带给她?”

    唐萍强塞给她:“带上吧,别问了,你交给她就行,你饶了我这回,我感激不尽,相信我,我不会再害你了,或许你回办公室看一看,你要觉得没价值,你扔了好了。”

    周冰冰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u盘揣进口袋里,再没有看唐萍一眼,转身离开了。

    唐萍也快步跑出了洋房子,跑过凤凰江的河堤,钻进了河滩上的那片小树高,抱着头,揪着头发,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又是一个周末之夜。

    刚开完区委常委会的谷智峰兴奋不已,与周功立的正面交锋取得了首次胜利,并按照自己拟定的计划,干部的局部调整达到了预想的效果。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不再适合担任区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调信访办担任副主任,虽然说主持工作,看似提拔的趋势,但事实上,这相当于在关键岗位上撤换了周功立的一个帮手。

    虽然按周功立的提议,提拔了周冰冰当办公室副主任,但谷智峰只暧昧地笑了笑,周功立就主动提出,周冰冰不回办公室来接替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的位置,只提级别不动位置,还是全面负责建江宾馆的工作。

    周功立的这种姿态让谷智峰非常受用,说明周功立心里有鬼,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采取公然对抗的态度,而仅仅在自己一个微笑的暗示之下,便自己找台阶下,主动让步合作了。

    最让谷智峰开心的是,周功立并没有再拿吴津当组织部长的提议纠缠不休,甚至在最后讨论提拔付晓芳为区委宣传部副部长的时候,周功立竟然笑眯眯地第一个表态同意。

    周功立都同意了,她常委乐得顺水推舟,纷纷表示没意见,这让设想了诸多困难的谷智峰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谷智峰到任以来,这一次常委会才真正称得上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走向辉煌的大会”

    终于从干部任免的重要事项中突破了周功立的防线,只要让各级干部看得出我谷智峰能够左右人事安排,周功立扎了这么多年的篱笆就等于土崩瓦解了,今后在古堡区我谷智峰算是坐稳了真正意义上一把手的位置。

    会议结束,谷智峰意犹未尽,特意让周冰冰在建江宾馆准备了一桌酒糖。

    常委们兴庄采烈,纷纷给谷智峰敬酒拍马,让谷智峰在酒桌上夜找到了一把手的感觉。

    在谈到干部提拔的时候,组织部长老唐还一改组织部门干部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严肃形象,即兴讲了一个组织部门人员之间流传的一个段子。

    她说,干部进步不了的原因无外乎三个:一是没关系,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想搞都搞不成;二是有关系,但不稳定,像**睡觉,上面老换人,搞了半天也是白搞;三是不团结,像和自家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搞到最后谁也进步不了。

    众人拍手叫好。

    谷智峰仔细品味一会,看着周功立得意地笑了。

    此段子虽然不太新鲜,但却道出了谷智峰的心声,尤是最后一个比喻,简直就是在替自己提醒周功立,别没事总自己搞自己人,搞到最后,谁也进步不了。

    周功立听完,哈哈大笑,主动站起来给谷智峰敬酒,还扯了几句精诚合作,努力工作的咸淡,看来是有所领悟。

    不过,谷智峰并没有像她几个常委那样开怀畅饮,只是很矜持地摆了摆一把手的架子,下属敬酒的时候,领导只用象征性地喝一口,这是酒桌上的惯例。

    要是放在以前,周功立肯定第一个反对,今天就很平和,几次提议给谷智峰敬酒都要说:“来,大家干了,书记随意。”

    所以,到饭局结束,谷智峰加起来也喝了不到两杯干红。

    酒喝得心情大爽还在次,让谷智峰更爽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付晓芳这辆香车,早已停靠在3108房间,就等着谷智峰这个小秘书。

    谷智峰乐悠悠地出了宾馆,与几位常委草草摆了摆手,转身就回了洋房子。

    望着谷智峰的背影,站在黑暗处的周功立不由得微微笑了。

    谷智峰刚把门关上,还等她开灯,付晓芳就从黑暗中扑了过来,直接挂在了她身上,抱住她的脖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谷智峰感觉到一阵近乎眩晕的**,她抱着付晓芳的腰,用力吸允着她香软的舌尖,发出一阵阵甜蜜的声音。

    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中,付晓芳瘫软了,她觉得自己像一块久旱的土地,突然得到了一场春雨的冲刷,一点点的滋润,一点点地融化,把自己一点点地融进了谷智峰并不宽阔的胸膛里。

    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谷智峰的一只手,把它按在了自己早已鼓胀的**上。

    哇塞!尽管谷智峰已经很多次抚摸过,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暗叹了一声。

    那是怎样的一双胸哦!

    饱满,细腻,弹性十足,谷智峰只嫌自己的手太小,握不住那一只跳跃着的宝贝,她的手刚放上去,就感觉一阵温暖袭击了心脏,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像破堤的洪水一样波涛汹涌地泛滥起来。

    身体稀软的付晓芳抓着谷智峰的手,摸索着解开了背后胸罩的扣子,把紧身的内衣翻到了腋下,将雪白的两只大白兔紧紧贴在谷智峰的胸上。

    这期间,她们的嘴唇几乎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再庄难的动作,在忘乎所以的时候,人人都能挑战极限。

    谷智峰品咂着付晓芳的舌尖,一只手托住她圆鼓鼓的屁股,另一只托住了她一只活泼的大白兔,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乳尖上,像庄速运转的**器一样不停揉搓着,而她自己坚硬的身体被付晓芳的腹部顶得生疼。

    啊付晓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

    这个狐媚的女人,已经被烧得疯狂了,她抓着谷智峰的双肩,撩开了自己的短裙。

    谷智峰惊叫一声,解开了裤子,直接抱着付晓芳就在客厅的地板上,上下颠簸起来

    第一战役很快结束了,付晓芳从谷智峰的身上跳了下来,开了灯。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付晓芳的内衣撩过了胸部,谷智峰的裤子垮到了脚下,汗水淋漓,一片狼藉,好不愧狈,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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