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却担心秦卿出事而找来了。
慕鸿歌与秦卿看到苏姑姑出现后,两人表情不一,神态各异,秦卿眉宇间弥漫着焦虑,而慕鸿歌则是一脸如常的镇定。
“哎哟,慕公子,你可别为难我,你如此‘假传圣旨’若是被楼公子知道了还不要了我老命!”苏姑姑讪讪而来却不敢太靠近,苏姑姑示意让秦卿离开,可是秦卿愣着不动。
秦卿现下动不了,更走不了。
苏姑姑瞧见慕鸿歌手里拿着秦卿的腰带时,才稍稍注意到秦卿身前的衣衫有些散乱,正越瞧越不对劲,慕鸿歌却在秦卿耳边轻笑了出声。
“你就不怕,我要了你老命?”慕鸿歌稍微扣紧了秦卿的腰,让秦卿更加贴近自己,眼神一改往日的温和,不悦地盯着苏姑姑。
苏姑姑不敢得罪楼雁青,同样也不敢得罪的慕鸿歌,原本以为让紫怜跟了慕鸿歌以后日子便好些,哪知晓慕鸿歌竟将紫怜送人。
秦卿是楼雁青的人,慕鸿歌现下又来找秦卿,还在这地方做起了这种事,虽慕鸿歌平日里是和和气气的,可不代表就能惹。
这西洲城内,恐怕只有秦卿不知晓慕鸿歌有多不能得罪。
整个西洲城都知道,慕鸿歌是西洲的状元爷,可因不满宫中某些势力,而迟迟未到宫中去领官级。而且慕家的老爷原是一品正统官员,几年前被贬来此地做了县衙老爷,从一品被贬到九品,可宫内宫外的人都要给慕府的人面子,即便是被贬在西洲也无人的敢动。
这也便是为何,一个小小县衙的势力,能在一方称霸的重要原因,说是土财主,也大不为过。
苏姑姑无可奈何的离开此地,慕鸿歌由始至终都未放开过秦卿,为了避免再次有人靠近,慕鸿歌保持如此姿势将秦卿带到了旁边荒弃的屋中。
屋里黑漆漆的,到处都蜘蛛网。
秦卿也就站在屋中没有向那些翻倒桌椅靠近的意思,慕鸿歌双手环紧秦卿的腰,安静地站在秦卿身后,语气平缓的与秦卿说话。
慕鸿歌之前有问过秦卿是否有不适,虽然这次是用强行的,但也没有弄伤秦卿,更没有让秦卿受到惊吓或是反感。
从秦卿的反应中,可以看出只有舒服,没有其他。
虽秦卿有抵触,有拒绝,可是这种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也不说收就说得住的。
“你房里打水的小厮告诉我,说前几日东洲莫府的莫言之去过你那里。”慕鸿歌轻锁秦卿的腰,他用丝带将秦卿的双手松松地系在身前。
秦卿由始至终都安静地看着慕鸿歌的衣领,因为慕鸿歌掰过秦卿的脸颊,而秦卿没看慕鸿歌那神情平和的双眸。
慕鸿歌为何会知道,莫言之去过他那里的事?
秦卿正思索着
慕鸿歌没告诉秦卿,他给了为秦卿打水的小厮许多银两
慕鸿歌目不斜视地盯着秦卿的嘴唇,一边动手略显轻挑地抚玩着,一边嗓音平缓的表示
“据我所知,莫言之是为了来找陆漠寒晦气才来找你的,他们俩在东洲曾经为了抢女人闹得很僵。”他说完,手指便移开了秦卿嘴唇,捏上秦卿的下巴,并继续欣赏着秦卿那泛红的下唇。
秦卿几度都感觉慕鸿歌似要吻下来了,可却有迟迟不吻:“莫公子来找秦卿,只是为了与陆公子相争,这些秦卿都知晓。”他平静的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