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司临澈又说。
不情之请麻烦就不要说了好吗?县官在心里疯狂吐槽,但吐槽归吐槽,该听的话还是得听,因为谁都知道这种话只是客套一下而已。
“大衙内只管道来便是,本官有何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陈大人笑道。
“我为了找寻未婚妻踪迹,向糖水摊的黄老伯借了条狗,如今耿耿已经找到,便想着把狗归还给黄老伯,还望大人通融一下,让我这个奴才跑一趟。”司临澈说着踢了司义一脚。
陈大人一看确实有条狗在旁边,因为一直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存在感,想了想公堂之上有条狗也不好看,就同意了司临澈的要求。
就当是卖司临澈一个人情好了。
司临澈走到司义身边附耳低言了几句,陈大人也只当没看着。
反正一个忙也是帮两个人情也是卖,太过追究这个事情不符合他和事佬的人设。
司义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带着大黄出去了。
司文远的宅子离县衙很近,蔡捕快很快带着人过来了。
“陈大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司文远笑着走进来。
陈大人也笑呵呵的站起来与他寒暄:“司老弟,改日一起喝一杯。”
“好说好说。”
云耿耿见这俩人说个没完,打断他们:“陈大人,您是来办案的,寒暄的话还是留到案子结束再说吧。”
陈大人有些恼怒,碍于司临澈的面子不好发作,只得询问司文远:“司家主,云耿耿状告你派人绑她,可有此事?”
司文远一副惊讶的样子看向云耿耿:“云老板被人绑了?”
云耿耿气结:“司文远,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你派人绑的我!”
“云老板,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既然你说是我绑了你,你可有证据?”司文远做出一脸无辜状。
云耿耿还想与他争辩什么,司临澈拉住她,微微摇头,小声道:“拖。”
眼下他们手上确实没有证据,和司文远争辩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云耿耿有些惊讶,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既然要拖时间,那她就拖好了,反正司临澈不会害她。
虽然她也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从何而来。
司文远看他们俩的样子,对云耿耿面露鄙夷之色,没见过哪家好姑娘和男子这么亲密的。
“听说福满楼近来生意不错,云老板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专业找茬一百年的司文远再次发动攻击。
云耿耿看见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就心烦,耐着性子和他磨:“你以为我是你,猫憎狗嫌的。”
司临澈突然轻笑出声,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摆摆手示意无事:“只是突然想到堂兄小时候确实不太遭动物喜欢罢了。”
司文远面色铁青,显然也是想起了自己不太美好的童年,拱手向陈大人辞别:“大人,既然云老板拿不出证据,在下是不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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