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证据,无法证明绑架一事是司家主所为,司家主自然可以离开。”陈大人说。
眼瞅着司文远就要离开,云耿耿突然灵光一现,喊道:“等等,我还有事要禀告。”
司文远皱眉,这云耿耿又搞什么幺蛾子。
陈大人头痛不已:“云耿耿,你又有何事要告?”
“我要告司文远偷偷转移司家财产,企图将司家财宝占为己有。”
陈大人和司文远对视一眼,惊堂木一拍,道:“休得胡言乱语,司家主自担任家主以来,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司文远也道:“空口白牙的说什么不行,既然要告我,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好嘛,云耿耿还真没证据。
司文远冷笑一声,做出不屑与云耿耿多言的样子。
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毕竟姓陈的这个县官还是靠他们司家养着的,不然区区一个县城的县官能有什么油水可捞。
“司文远假借宴会之名,请本县乡绅去司府做客,趁机诱拐了张员外的小女儿,并使其有孕,气的张员外大病了一场,这件事乡亲们都知道,只要大人派人一问便清楚。”云耿耿最恨这种渣男,正好借这个机会直接报官,看司文远还怎么洗。
这事在清远确实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张员外碍于司家势力不敢直接上门讨说法,他家那个小女儿也几次三番的寻死觅活,已经成了茶楼里的笑谈。
云耿耿还挺可怜那个姑娘的,古人因为寿命原因开窍早,要是搁在现代说不定还是个初中生,就这么被渣男耽误了。
“你!”
司文远咬牙,这事已经过去了许久,几乎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没想到今天会被云耿耿这个野丫头捅出来。
司文远一幅要打人的表情,云耿耿本质上还是个小怂包,躲在司临澈背后找安全感,冲司文远做鬼脸:“我什么我,你该不会是想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手吧?”
司文远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局云耿耿大获全胜,正要趁热打铁再给司文远一个暴击,司义拖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原来司临澈假借让司义去归还大黄的名头,趁机让他去盯着司家,看看司文远有无异动,这也是他让云耿耿拖住司文远的原因。
他本来也就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真让司义给抓了个正着。
“少爷,耿耿姐,快看我逮到谁了!”司义一进门就对着他们俩邀功,顺手把手里的人扔到了堂前。
男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抱着一个布包不肯撒手。
司文远惊呼:“司忠!”
云耿耿蹲在地上仔细看着被打成猪头的人,讶然:“这是司忠?怎么给打成这样了?”
司义也蹲下来,憨笑着回答:“一时没控制住力气……”
他伸手要把司忠怀里的布包拽出来,司义还想挣扎,两人动作间布包散落开来,露出一截银光闪闪的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