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买了。”谢岚山握过沈流飞的一只手,将他食指送进自己嘴里,用舌头完全濡湿,又依样画葫芦尽根舔湿了他的中指。他说,“你就这么来吧,我忍一忍。”
沈流飞以沾了唾液的手指轻轻抚弄谢岚山的后穴,摩挲上头那可爱的细褶儿,待入口看似好亲近一些,便用指尖顶了进去。
确实发烧了,穴道比往日还烫。沈流飞手指变换着深入的角度,谢岚山也夹着屁股用力,穴道软肉抽搐着与之纠缠。
手指加到第三根,已经被紧夹着动不了了,沈流飞只觉得太阳穴跳动得更加厉害,连带着裆里的性器也亟待逞凶,他将裤子褪下来,扶着自己贲张的性器对准入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沈流飞仍俯下身,蹙着眉,单手捧起谢岚山的脸,像要经他允许一般认真地说:“我进来了。”
“表哥,你脸红了。”谢岚山轻笑,抬手刮了一下沈流飞发烫的脸皮,然后仰头迎上去,深深与他接吻。
身无寸缕,心无旁骛,情到浓时的两个男人都没注意到,窗外一直一有双发红的眼睛牢牢盯着他们。
穆昆全看见了。他看见谢岚山甘心接纳一个男人的进入,他的手臂搂着对方的脖子,他的双腿缠着对方的腰肢,他的身体随对方的挺送饶有节奏地摇摆,他在高潮时失声呻吟……
这样的画面令穆昆异常痛苦。
谢岚山每与这个男人接一个吻都好像在他身上剜一块肉,他上了火,既是怒火也是欲火,他立在黑暗中,任由这无名火将自己烧得片甲不留。
谢岚山说他只喜欢姑娘,他信了,信得很辛苦。
第93章少女与金鱼(1)
翌日清早,软被香窝里的谢岚山被陶龙跃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电话两边的人听着声音都有些蔫,一个是贪杯头疼,一个是贪欢腰疼,小陶队强行振奋精神,他高高低低、咋咋呼呼地喊:“我们昨晚喝酒的酒吧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一下两个人都精神了,陶龙跃顺道来接谢岚山去案发现场,谢岚山吻别了沈流飞,一手提着来不及穿上身的警服,一手拿起对方做的爱心早餐,三步并俩,匆匆离家。
车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车门打开,陶龙跃耷头拉脑,呵欠连天,懒洋洋冲他一招手,看着还是没睡醒。
“我来开车。”把装着早餐的油纸袋递给对方,谢岚山把人从驾驶座上撵下来,自己坐了进去。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你家沈老师是没挑了。”两片吐司里夹着太阳蛋、蔬菜泥还有三文鱼,吐司金黄可爱,麦香诱人,陶龙跃忍不住“嚯”了一声,又不正经地调侃起谢岚山,“就是不知道进不进得了卧房,暖不暖得了床?”
“吃你的吧。”谢岚山憋着笑,佯装生气,“吃完就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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