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酷热非常难奈,可再难奈日子还得过着,只是随着天气的变幻,生活的情趣也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儿子在暑期围棋培训班学起了兴趣,已不屑与初知一二的外公下了,于是我常常被叫到老岳父家陪他下几盘围棋才准离开。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的兴趣很广,前年暑假学绘画,去年学电子琴,今年学围棋,只怕明年得让他学书法,一个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的全才将要横空出世了。
陈红已淡出歌厅,那个小李与任小彬的关系已经明朗化,陈红便放心地将那小子推上前台,她成了幕后指挥。现在她迷上了服装,一堆堆时装杂志被她运回家里研究着,有次我到省城出差一下子给她带了七八本回来,给她送过去时喜得她抱住我啃个不停,当然也乐得我通体舒坦不已。
赵燕霞的工作越来越顺手,刘方益还专门给我打电话夸赞了她,还说将会重点培养一下。只是这丫头给我打电话的密度越来越大,我去她那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没法呀,她那身体实在迷人。自上次靠那药丸助阵大获全胜后,也许是心理障碍消失了,后来没再带药丸可应付起她来照样得心应手。只是她那小房子实在太过闷热,每次都是大汗淋漓,情绪上便难免有些影响,赵燕霞感觉到了,便想安个小空调,可那儿的线路不能用空调。在我的坚持下,也可能是感觉到两个人在那小房里确实不太爽,赵燕霞同意另租个房子,这阵子看中了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每月租金三百五,我已给房东交齐了一年的租金及押金,只等着粉刷好了就能入住。
与廖卫东到东盛房地产公司看了一次。李静的情绪已有好转,任小彬在业务上也已熟练,房地产公司的业务开展得很正常,两人还把部分精力转到三江机械公司,三江机械公司的业务也开始走上了正轨。见两个女子干起事来不让须眉且又能同心协力,我与廖卫东都放下心来。
身体的欲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有天大清早我就出了门,偷偷溜到陈红家里大干了一场,中午时分又跑到赵燕霞住处颠銮倒凤,晚上回到家里还拉着阿琼行了番夫妻礼仪,纵情声色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市工商局特地在盛夏组织员工前往西藏,考查西藏工商人员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下出色地完成工作的。阿琼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与我通话半个钟头以上,每次通话都介绍自己站在世界屋脊觉得人生太过渺小的感想,每次通话最后都说很想很想孩子,很想很想家,倒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阿琼不在家的日子,我把赵燕霞带回家里睡了两晚,丫头说真正做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因而感觉很幸福。本想带陈红回去一次,可她说怕自己控制不住因而坚决不去,我只得做罢。
可惜,生活中某些方面的得意总难以遮掩其他方面的失落。就在盛夏的八月,我与李维全大闹了一场,我现有岗位的轮失便不可避免了。
事情的起因源于蝶江二桥收费权划转给市里那家农业上市公司以偿还市府占用上市公司资金一事。
市里修建蝶江二桥时曾由市路桥公司在城区支行贷了八千万,收费权属市路桥公司,本在商议是否将其抵押给江都分行。尽管我们从未派人到那收费站收过费,尽管二桥收费站上“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的标语用不脱色油柒醒目地刷在收费站旁以提醒过往车辆不是政府要收费而是为了给银行还贷款,尽管修了二桥后市府以帮二桥还贷为名把财政拨款修建的一桥也拦起来公开地收取过桥费,尽管这几年收取的过桥费已够再修几座二桥而应给银行的贷款利息却一拖再拖,可毕竟还有收费权在那儿摆着,江都分行的这部分资产便不用划入不良资产之列,我们的帐面数字看起来便不会那么差。突然间政府却要将二桥收费权划给粮食局下面的那家上市公司,这将使江都分行的工作面临被动局面:突然新增八千万不良资产,在省行那儿怎么也说不通啊。
原来,证监会这几年城头变幻大王旗,市府以前花大价钱打通的关系一个个都已调离,市府挪用上市公司几亿资金的事终于在证监会那儿挂了号,证监会的新领导们正在整治挪用上市公司资金的事,发现江都市府挪用资金太多,便勒令江都市政府必须立即归还上市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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