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挽回,不久之后就会家破人亡,还说可以帮我转运。”
“我看他年纪轻轻,还打扮得遮遮掩掩的,还以为他是个骗子,正要很不耐烦地要赶他走,却忽然鬼使神差地转变了念头,和他说了几句话。”
“现在想想,或许是他用了什么手段,不然我不可能会回应他。”
“穆先生带着我来到彩票店,指导我买了几张彩票,说这些彩票的金额加起来大约值一万块钱,是他给我的保证金,说明他不是个骗子。”
“要是我信了他,就在开奖后的转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去找他,他会在那里等着我。”
“开奖当天,我将信将疑地查阅了开奖结果,结果这几张彩票都多多少少地中了些奖,加起来正好一万。”
“这下我才明白,我是遇到了一个高人,我们家这回终于有救了,于是转天我带着我的两个儿子和很多礼品,提前许久就在那里等着,想要恳求穆先生救救我们。”
“穆先生那天果然来了,他看到我们,说他可以帮我们转运,但除了酬金之外,还必须要答应他一个不会很过分的条件。”
说到这里,李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想起当年的事,眼里依旧流露出了骇然之色。
“当时我们一家走投无路,把穆先生当成了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就算是他要我们杀人放火,我们也只能点头答应,而他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他要我想办法把白易带到那个地方的附近。”
“我们不知道他和白易这孩子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找白易干什么,为什么不自己去联络白易,但我们不敢问,只能按照他所说的要求办。”
“我们家跟白易不熟,也是想了很多办法才把白易骗过去。我们本来只是以为穆先生有话要跟白易说,可谁想到他竟然一见面就拿出来一根铁棍,直接把白易打晕了。”
“然后?”白惜行的脸色难看至极,寒声问道。
李老说得口干,给自己重新倒了杯水,缓了口气,不敢耽搁,继续讲着:“他下手很重,仿佛要置白易于死地,白易倒下之后,流了满地的血,不省人事了。”
“我们都吓坏了,问穆先生要干什么,可他却没有任何慌张之色,似乎已经习惯于做这种事,甚至还满不在乎地笑了。”
“他警告我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让我们不用担心,剩下的事他会处理。虽然隔着墨镜,可我们还是能感觉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很可怕,如果我们违抗了他的意思,他可能也不介意同样这么对待我们。”
“再之后,我们离开了那里,也不知道他把白易怎么样了,但白易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很有可能是被穆先——”
“闭嘴。”白惜行脸色铁青地打断了他,“我对你的看法毫无兴趣,继续讲你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