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韩素梅手下也不是没有大将,原来王禀正的旧将虽然各守封地,但还是有不少新崛起的小将的,比如这次便带了两个使双鞭的女将呼延凤和尉迟玲,年龄武艺与对方相若,但看来对方的武艺要好一些,说不得也只好亲自出马了。
韩素梅到了近前,两人也无须多说,各自挺枪斗在一处。
一伸手,两人都在心中暗暗佩服对方,果然武艺不凡。
韩素梅听对方的口音是西边的人,正与自己是同乡,又爱惜对方是员良将,边打边劝,希望水玉女能改投自己的营中。
水玉女并不言语,只是用心狠斗。
两人从早晨打到中午,不分胜负,水玉女自己跳出圈子道:“韩副帅武艺果然高强,你我先回去吃饭,未时再战如何?”
韩素梅道:“本帅难道怕你,只是你回去,不会不敢出来了吧?”
“副帅莫把姓水的看扁了,我与我家夫人不同,断不会冤你。”
“如此,本帅信你。”
听水玉女的意思,她十分看不起凤翎,韩素梅知道,女人是最好妒的,所以不觉奇怪,便收兵回营。
过午,韩素梅只点了五千人回到关前,水玉女果然如约前来,两人又战在一处。
斗了有二十几合,水玉女丢个败势道:“你可敢来赶我?”落荒而走。
“你使回马枪,本帅难道怕你?”韩素梅打马随后赶来。
拐过一个山环,跑出了有五六里,水玉女忽然圈回马来,立马等候。
韩素梅见不象使回马枪,觉得奇怪,也带住战马道:“水将军不使回马枪,在此立马何意?”
“韩元帅,你看末将武艺如何?”
“水将军武艺果然不凡。”
“若是在贵营,能得何等职位?”
“若是有功,堪为大将!”
“所言不虚?”
“不虚。”
水玉女听了,沉吟不语,韩素梅用直觉感到,这个小女子心中有些活动,忙道:“以将军这等武艺,若肯投靠,我定当上奏朝廷,封你个侯爵也未可知。”
“……”水玉女欲言又止。
“水将军,莫非不信本帅的话么?”
“不知何等功劳,方才能作大将?”
“业国公乃是家夫,本帅可作得一半的主,你若肯助本帅得下南阳关,定不食言。”
“韩副帅。不知我家兄弟……”
“你家兄弟何人?”
“他名叫水金童,替我观敌料阵者便是,不知……”
“他的武艺如何?”
“我姐弟的武艺源自家传,他是男子,力量与悟性都强过末将。”
“如此,必当同赏。”
“副帅不食言么?”
“我既为帅,言出必饯。”
“我信你。”
“不知水将军何时助我破关?”
“韩副帅,我姐弟虽然暂时栖身徐营,但我们生在大雄关,世受王元帅之恩,如今王元帅又是皇上重臣,替朝廷讨逆,早有献关之意。本想寻个机会,打开城们,接应大军入城,但那凤翎和史文龙都是狡诈之人,生性多疑,守城之事都是他们亲自布置,除了他们的亲信,别人连城墙都难以靠近,我姐弟只是督粮官,如果不是我们立下军令状,他们连出战也不准。此事不易呀。”
“既有此意,不妨徐图之。”
“我两个是粮官,在这里不过过上三、五日,便要再回镇南关,不知下次派差是去哪里,更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南阳,只怕副帅等不及呀。”
“如此奈何?”
“我有一计,不知能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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