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出去……”吴淳夫拂袖一脸严正地说道。
二人见着他脸上透着与平(日rì)大不相同的严厉模样,便自知此时是得罪不起他们这父亲大人了,行过礼后便悻悻地离去了!
“癞头,你说爹要和这冷面瘫世子说些什么啊?不会是关于那什么见水吧!这是偷摸着说些什么!不会是要将这家产分给他吧!不过你们这见山见水倒是成了一对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老头肚子里的蛔虫!”
……
见着二人走远,吴淳夫摇了摇头,这才低着(身shēn)子拱手道:“世子爷,还请您明示!”
段楚翊背过手,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吴大人,你知道我父王的(情qíng)形的,他眼下处境艰难,这将士们现下缺些什么想必你也是清楚的,这边关的将士都是在这那荒凉之地待了十几年,这见水兄被困,你说没有一点好处他们又怎能白白去送命!况且这军队之中将士们都还饿着肚子呢!”
吴淳夫显然明白他说的这话背后的意思,便一脸为难地说道:“这……世子爷,下官向来是两袖清风,家中的积蓄又被这两个败家玩意给糟蹋完了,您也知道!就算是把在下这全部家当都捐了也抵不过这军队十(日rì)的开销啊!”
“吴大人……此言差矣!本世子自然是知道你可是难得的清官,这钱财自然是需要从那大富的商贾手里去收取了!”段楚翊说着将目光落在庭院之外的槐树上,又颇为惋惜地说道:“曹大人,你看这树上的鸟窝,原本是应该孵化出来好几只鸟儿的,知可惜这些珍贵的鸟蛋却被那些不知事的毛头小子捅了去了!现在只剩下这空落落的一个鸟窝罢了!”
吴淳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又捋了捋胡须,点着头说道:“没有了鸟崽子,这鸟儿自然也就飞去了它处去!”
“听说这魏总官才请了沈万三秀前去!这沈万三秀可是这江南首富啊!听说他为了犒劳边关将士可是丢了大半个家厂在东厂啊!吴大人和这魏总管”!段楚翊说着又转过(身shēn)去略带笑意地看向他,“吴大人和魏总管不正是这千里马与伯乐!吴大人这一年六迁,应是德才兼备,想必也明白本世子的意思吧!”
“世子爷,这……”
男人冰寒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勾唇一笑道:“吴大人,这正午时分已到了,等到这太阳下了山,鸟儿便归林了,曹大人您到时再去寻这鸟儿可就寻不着了!本世子这还真有些困了,就不送你了!这就让张管家前去送送你吧!”
吴淳夫呆愣在原地,半响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嗫嚅地说道:“不用麻烦了……!”
……
“吴大人……等等……!”
“张管家
……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吴淳夫看着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眼底的疑惑又多了几分,想着这世子爷可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是远远不止于传闻之中!
张管家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和田玉来,道:“老奴是受世子爷之命,特将此还与您,说是您可能会用到!”
吴淳夫拿着那和田美玉,心里五味杂陈,只道是有怒难发,有气难撒!
……
“小姐,您这是要去乾门鱼池吗?那里的荷花朵儿都已开的大好了,想必现下姑苏采莲的女子皆是红绳结发梢了。昨夜下了雨,这雨浸荷花尤如芙蓉泣露,现在虽是正午,零露浅兮尚有丽色,像极了小姐您这绝世容貌!“杏儿颇为得意地点头说道。
曲儿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凡间的俗物又怎能与小姐相比,要曲儿说啊!这小姐定是那观世音的莲花池里的圣莲之姿容!”
苏流茵笑着看向二人,道:“你们这句句还说的有诗(情qíng)画意起来了!这王母娘娘可都(禁jìn)不住你们这番夸赞!”
“小姐您可不就是王母娘娘吗?只求在这蟠桃宴上也赏赐奴婢们几个仙桃尝尝!”
“若我是那王母娘娘,定是要赐你们一人一个猪八戒作夫君的!“
杏儿扭过(身shēn)去,满腹疑惑地说道:“猪八戒又是何物?”又看着曲儿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便笑道:“小姐您这倒是让奴婢想起来那癞头膏粱之徒了!这样气呼呼,说起话来又哼哼唧唧的模样可不就是吗?我才不要和这样的猪头一起!“
“这不还有一个什么吴贵吗?他长的就不像那猪头呀!杏儿这个猪头就许配给你了!”曲儿嬉笑着揽过杏儿,脸颊泛起两抹红晕来。
“什么猪头不猪头的,我看你才当真是少女怀(春chūn)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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