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了!”杏儿说着又一脸认真地看过曲儿,“这吴家的两位公子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只希望永远都不要再与他们照面!”
曲儿低着头,浅握双手,未语人先羞,微风浮动,只任发丝缠绕双眸。
苏流茵笑道:“本小姐可不是说的那癞头猪,这猪八戒可是九天之上的天蓬元帅!你们没看过《西游记》吗?”
杏儿挠着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是《西游记》啊?”
“就是一个唐朝高僧去西天取经的故事啊!那猪八戒正是那唐僧的二徒弟呀!”
苏流茵说着又小声嘀咕着:“这吴承恩不是这明朝的家吗?”
“小姐您说的这《西游记》,奴婢可真没听说过!这唐僧倒是在哪听过!”杏儿说着又歪着脑袋凝神想了一会儿,一脸惊喜地说道:“小姐,杏儿想起来了,这唐僧不就是五福嘴里《大唐三藏》中的唐三藏吗?不过那里面只有五徒众、猴行者,便无什么猪八戒,听五
福说起那猴行者本事可大了,是一年两万七千岁的白衣秀士,取经人中他的法力最强,便是因偷了王母的十颗蟠桃,左肋被打八百,右肋被打三千铁棒,贬在那花果山紫云洞,小姐您可真小气,天庭有那么多的蟠桃,您至于这样打人家吗?”
苏流茵反应过来才知这杏儿是在打趣自己,便笑道:“等本姑娘以后寻见了这猴行者自当第一个考虑我们的杏儿!”
众人嬉笑着便已经不自觉行至了书斋,一路上清风拂过眉梢,竹影斑驳,卵石铺路,苍苔点点,绿意浅浅……
书斋近窗处的盆池养有的那几条金鲫,不知不觉已由初白如银转变为金黄色,
又将目光落在旁边那把禅椅之上,椅上摆一拂尘、一年四季(春chūn)去东来,每(日rì)晨起、(日rì)落之时,静坐于禅椅,可观池中天机活波。
或是嫣然拈花一笑的如花美人,含(情qíng)双目看着窗外的微雨燕飞,又或是抚平那眉尖若蹙的的冰美人眉头上的忧伤,这该是一幅何等诗意醉人之仙境,这蓬莱仙境自在心中,那纵马任逍遥,俱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英豪之辈也自当拋却了战马,享受这凡尘里的一丝宁静!
“小姐,您这是在做甚,是在祈求佛祖保佑吗?”杏儿满腹疑惑地看向双手合十的苏流茵。
苏流茵静闭着双眼,道:“佛说这一弹指之间八万四千念,(身shēn)为形役自是大多数!若是能够在此处以终天岁,不当有仙风道骨,也该是超尘脱俗之辈,这头顶有青天,暗处有神明!这人的一生里,喜忧参半,胜败一半,有起有落,一生出入清静无为,又或是不食人间烟火,只双手一合并十便遁入心境,这红尘中人有了这清白的气场也必是内心丰盈,(身shēn)不为形役!”
“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未来世事茫茫,一半还之天地,一半让与人间,只求这这样逍遥自乐,结发夫妻,恩(爱ài)不疑,白首不离,以终天岁!为夫说的话茵儿可还记得?”
苏流茵再睁开眼时发觉杏儿和曲儿皆已没了踪影,午后斜斜的阳光落在俊朗男人的肩头,冷俊的面容平添几分朦胧的柔和感!好像眼前的男人是踏祥云而来的白马王子一般!便不自觉站起(身shēn)来向他靠近!
不待她搭话,男人便拾起她腰间的(禁jìn)步笑道:“有了这(禁jìn)步,茵儿倒是内心丰盈,外表从容,这行走之间倒是不慌不忙,闲而不乱,忙而不慌,也能跟你步履一致!甚好!”
苏流茵浅浅一笑,恰似这一低头的温柔,便有如水莲花般不胜微风的(娇jiāo)羞!
“段楚翊,你喜欢怎样的女子?又或是你喜欢过谁家的女子?”
男人抬起手来轻轻刮过她的鼻翼,暖暖一笑,道:“茵儿为何问起此事来?”
“我的意
思是……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成了夫妻,是不是应该彼此真诚相待!”女人慌乱地说着这些话语,又抬起头来一脸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天边云卷云舒,去留无意!无问天地南北,此生与茵儿相扶恩(爱ài)度天年,寒雨来风,林谢(春chūn)红,梅落霜雪,江水不竭,长命无绝,此生终不悔!”男人看着眼前绝美的女人心中不自觉升起一股暖意来,便似这午后暖暖的阳光。
苏流茵一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算是他对自己深(情qíng)的告白吗?只是这也太甜了,就像自己在现世见着的偶像剧来,又不敢相信地掐了掐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眼前笑的这样好看的男人真是那冷面段楚翊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