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金锐回到前厅宴席时人都走光了,程同泽见欧阳金锐脸色不好,关切的询问道:“大人,您怎的出去了如此久?骆王爷一直在等您,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欧阳金锐一撩前襟便坐了下来,一旁的侍女忙端了盏茶,程同泽凑到他耳畔道:“大人,蔡公公将那个墨韵带走了,今晚怕是不会太平呢!”。
骆霖一脸微醺的走了过来,他一直怕欧阳金锐提布阵图的事,可是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指挥使大人!”他施礼道。
欧阳金锐点点头,“骆王爷有事?”骆霖让周围的几个侍女下去,硬着头皮,咬了咬牙道:“来王府也有几日了,还请大人将皇上的意思明示,本王是整日寝食难安啊!”
欧阳金锐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事实上也没什么大事,皇上是担心护国王府出了贼人而已!”骆霖脑门出了冷汗,暗道:“贼人,这是想说布阵图被偷吗?”“这”骆霖结结巴巴的说道:“皇上,还,还真是关心王府呢。”
“那是自然”欧阳金锐心平气和的说道,“那么,明日便劳烦骆王爷到藏书阁仔细查阅一翻,若无事。本指挥使也好跟皇上交差了!”当他说到“仔细查阅一翻”的时候,加重了语气,骆霖心中一惊,感觉欧阳金锐似乎有所指。
骆霖悄悄看向欧阳金锐,见他正看向自己,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他忽然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忙道:“谢大人指点,明日本王定会仔细查阅藏书阁!”
骆守梦听说今日王府有宴会,等到夜深了也没见人来请他过去,不由得勃然大怒,将明书堂内的陈设砸了个稀巴烂,自己寻了壶酒,倚靠在屋内的柱子下,喝的酩酊大醉。
行云走进明书堂,见两个丫鬟缩在昏暗的角落里,惊恐万状的表情,“怎么了?”她问道,一个小丫鬟颤巍巍道:“世子爷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发疯了,屋里的东西都砸烂了,把奴婢们也都骂出来了!”
行云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下去歇着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她柳眉倒竖,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了门,屋内一片狼藉,骆守梦酒气冲天靠在柱子一侧正打着呼噜,一只脚穿了鞋,另一只仅着了布袜,鞋子都不知丢哪里去了,行云转身到院子里提了水桶,来到屋内,二话不说篼头便倒,骆守梦“嗷”的一声惨叫,由地上爬了起来,醉眼朦胧的怒斥道:“谁,谁这么大胆!”
行云随手把桶一扔,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她忍不住骂道:“除了每天喝酒,睡觉,发酒疯,我真不知道你这个世子有何用处!”
骆守梦踉踉跄跄的扑过来,一把抱住了行云,伸手便要撕扯她的衣服,行云又气又急,奋力挣扎,力气大的惊人,终抽出了一只手来,毫不犹豫的朝骆守梦狠狠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打的骆守梦趔趄了一下,跌倒在地。
行云脸色通红气喘吁吁,手掌也隐隐作痛,骆守梦失魂落魄的坐了起来,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打的好,打的好,我就是个废物,反正也没人真正关心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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