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内心乱成了一团麻,脸上的泪痕肆意。
欧阳金锐在不远处的阁楼上,见骆歆伤心欲绝的模样,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大人,不然你去劝劝郡主。”程同泽道。
欧阳金锐摇摇头,苦笑笑:“曾经我以为时时护她,替她挡下所有风雨,她便能安乐无忧,其实我错了。有些事情必须由她自己去面对解决,谁也无法代替,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学会长大,才会有颗坚不可摧的心!”
程同泽愣了半晌才道:“大人为郡主思虑如此周全!”
欧阳金锐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管好你家那个大婶,别让她带坏了我的歆儿便是最好!”
程同泽咧咧嘴,无可奈何的笑道:“大人,属下跟那个楚姑娘真是,无任何关系。”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是有要事禀报吗?”欧阳金锐问道。
程同泽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纸卷,瞬间眸子里爆射出仇恨的光芒,他愤愤的咬着牙说道:“大人您看看吧,丰州,孟州失守,房羽部下烧杀抢掠,城中百姓被烧死,砍头,还有被战马践踏而死的不计其数,惨不忍睹,更有甚者妇孺均被充当为随军粮草,被残忍虐待,强暴,最后被丧心病狂的杀害分食掉,其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灭绝人性!”
欧阳金锐也是怒从心起,他冷冰冰的说道:“简直与畜生无异!”
“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王道平,捉住了他属下非活剐了他,对了大人”程同泽又道:“还真是巧,属下曾仔细盘问过子沫的贴身侍女,子沫确实曾是南花坊的歌姬,后来被骆霖看中,便替她赎身从良了!”
欧阳金锐道:“这么看来王道平很有可能已经藏匿在王府了。”
“属下要不要派人挨个院落搜?”
“不用,”欧阳金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他说道:“讲将刚才纸卷上的惨状传述给子沫的侍女就可以。他若良心未泯灭,自会主动来找我!”
程同泽将信将疑,王道平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他会抵不住压力自己出来伏法?
欧阳金锐来到雅悦轩的时候,骆歆心绪已恢复了平静,落絮沏了壶茶水,正欲出去端点心,“大人!”她施礼道。
欧阳金锐挥手让她先出去,自己来到骆歆身旁坐下,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中很是酸涩。
“大人,有事?”骆歆被他看的有些不安起来,她紧张的问!
“无事,就是想看你。”说着拉了骆歆入怀,骆歆脸一热,轻声笑道:“大人,您不是事务缠身吗?怎的如今有了空闲?”
欧阳金锐笑吟吟的说:“什么事都不如你重要!”
骆歆心中一阵得意,她笑吟吟的说道:“大人,我大哥想向我讨了行云过去,我想问问您的看法?”
欧阳金锐伸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行云是你的丫鬟,自然是你说了算的!”
“那,我就同意了!”骆歆笑嘻嘻的说,她早就看出了行云跟骆守梦互相爱慕,举手之劳便能成全了她们多好,只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行云出身不好,做不了正妻,不过,这不重要了,彼此真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