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业清没有理会亭长献来的殷勤,这种看人下菜的主,理他作甚?
于是傅业清不咸不淡开口。
“陈平之兄,名唤陈伯,你们抓他是以什么罪名?”
亭长低头思索,他似乎记得在狗肉摊是抓过这么一个人,原因是有人举报陈伯盗窃,说他偷贵人的黄金。
嗯,看来这黄金是眼前这位贵人之物,亭长想明白缘由后,态度更加恭敬。
“先生,这是个误会,我立马放人。”
亭长话音一落,转头对着亭卒喝道。
“还不快把陈伯放出来,是等着挨鞭子吗?”
亭卒应“喏”了一声,拔腿就往屋里跑。
一盏茶功夫,陈伯被亭卒带到院门口。
陈平看见自家兄长出来,赶紧上前关心道。
“兄长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殴打于你。”
亭长连忙摆手解释。
“没有,没有,没有,陈平兄弟。”
亭长生怕自己说晚了,下一刻自己都得交代在这儿。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打,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而已,亭长此刻暗自庆幸,幸好还没有轮到陈伯挨打,要是打了,自己怕是性命不保。
同时亭长也在纳闷!这陈平一家到底是走了什么运,怎么会结交这么大一个贵人。
傅业清故意当着亭长面上前拍了拍陈平肩膀说道。
“小老弟,带着你兄长我们继续回去畅饮。”
陈平不傻,知道傅业清是什么意思,点头说道。
“好。”
话落,陈平对着陈伯点头。
“走吧,兄长。”
陈伯却没有动,挠了挠头,对着傅业清尴尬道。
“先生,你的金豆子还在亭长那儿。”
傅业清转身盯着亭长。
亭长反应过来。
“对,对,对,先生的金豆子是在我这儿,小人差点给忘记了。”
亭长从腰间取出金豆子,双手恭敬的递给傅业清。
傅业清接过金豆子放入腰间,转身又准备往回走。
没走两步,亭长大叫一声。
“先生留步。”
傅业清心中不满。
卧槽!还有完没完了,存心不让老子好过是吧。
傅业清驻足,用吃人般的眼神瞪着亭长。
亭长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先生,你初次到这儿,秦法规定,小人必须登记你的户籍地,还请先生把照身帖给小人一观。”
这(照身帖)是秦国独有,此物由商鞅发明,跟现代身份证差不多。在秦国要是老百姓没了它,就得被当成“流氓”给抓起来。
傅业清一愣。
这照身帖是何物?我从来没有听过啊!看来是自己出发前,功课还是没有做到位呀?
傅业清把亭长叫到一边,低声说道。
“我出来得有些匆忙,没有带上照身帖,吾户籍地在咸阳,你记上便可。”
亭长点头。
“先生是秦国人。”
傅业清闻言,脸色一沉,喝道。
“大胆,如今天下一统,吾等都可唤作是秦人,难道你想造反?”
傅业清这一喝,把亭长吓一跳,反应过来,连忙噗通一声跪地说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先生说得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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