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得非常对,我们现在都是秦人。”
傅业清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位亭长,让他不要深究照身帖之事。
傅业清满意点头。
“起来吧。现在还有问题吗?我可以离开这儿了吗?”
“可以,可以。”
傅业清离开亭长办公地坐马车回到陈平家院子。
傅业清他们离开后,亭长撒丫子去乡里汇报情况了。
这亭长还是留了一手,没有看见照身帖他也不确定傅业清到底是不是咸阳人士啊!
他必须得跟上级汇报,不然以后出事就是他一个人担着了。
这一切傅业清并不知情。
傅业清回到陈平家院子,也没有继续叫陈伯出去买肉了,他到现在才知道在秦朝黄金根本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只有贵族才能使用。
傅业清心中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只有金豆子啊!没有其它钱币呀!如今政哥还没有统一货币,不可能到一个地方换一些钱币吧。
傅业清抬头问陈平。
“小老弟,这里有换钱币的地方吗?”
陈平摇头。
傅业清一愣。
呃……
好吧,看来还是得自己出去使用了,不能赠与他人,今日之事就是一个教训。
傅业清突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一个办法。
他要去县城一趟,那里售卖物品的商铺应该比较高档一些,说不定还是官吏开的商铺呢,应该能把黄金找开,给一些这个时代的钱币吧。
想到这,傅业清又是一杯酒下肚,对着陈平说道。
“小老弟,能随我去一趟县城吗?我想到县城走一走,看一看。”
要不是眼前这个陈平还太稚嫩,傅业清都想把他拐去咸阳,提前替政哥抓住一个人才。
陈平没有想多久?拱手一礼答道。
“固所愿也!”
傅业清哈哈一笑。
酒过三巡,正屋三人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傅业清还好,他喝过高度白酒,陈平与陈伯两人以前是滴酒未沾,第一次醉得厉害一些,但是傅业清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人趴在几案上呼呼大睡,没有人看管,这家只有陈伯媳妇一位妇人,但是她不敢出来照顾陈平与傅业清,索性她就谁也没有照顾。
当傅业清醒来,已经是金乌西坠。
傅业清抬头,用双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看着还趴在几案上的兄弟俩,伸手去摇晃陈平。
“喂!小老弟,你醒醒。”
陈平迷迷糊糊醒来,用手揉了揉双眼,随后一脸茫然的盯着傅业清。
傅业清又伸手摇晃了一下陈伯。
“兄台,你醒醒。”
陈伯也被傅业清摇醒。
傅业清看陈伯这状态,好像又没有完全醒。
就在这时,院外传出一阵淅淅索索盔甲碰撞的声音。
“你们把这院子围起来,不得放跑任何一人。”一道男音传入院中。
“喏!”
傅业清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应当是有秦军来到这儿了。
傅业清心想。
肯定是来找我了,因为他们没有理由找陈平与陈伯。
但让傅业清不明白的是。
这秦军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呢?难道是我触犯秦法了吗?还是没有(照身帖)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