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魁地奇比赛之后,伍德跟我就彻底没有了来往,就算是平时遇到,他也不会看我一眼,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尝试跟他打招呼,阿拉贝拉知道我们之间的发生的事,跟格兰芬多有关的事她都闭口不提,她也很少支开我找机会去找韦斯莱的兄弟,那个被游走球打中掉到地上的女孩在医疗院躺了三天就出院了,庞弗雷夫人可真厉害。
苏格兰的十二月真的好冷,吹过的风都是刺骨的,还好有人每天都清理雪,地上的积雪还不算太厚。
圣诞节快到了,妈妈写信来让我们回家过圣诞,当然,我们肯定会这么做的,我们不会愿意待在学校过无聊的圣诞的,在家里多舒服啊。
不会有人喜欢在学校过圣诞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统计了一下,往年都要给普鲁图、潘西、德拉科送礼物,今年多了阿拉贝拉,或许……也给秋送一份礼物?还好我朋友不多,不然一个圣诞足够我家变回贫民了,想到习惯了哪怕不算富裕但能要什么都有什么的生活一夜之间连猫粮的钱都没有了,我就瑟瑟发抖。
阿拉贝拉有这么多朋友,他们家会破产吗?我不知道奥利凡德魔杖店的收益怎么样,但是我想,阿拉贝拉这么多朋友,礼物应该要很多吧,应该会很破费的吧。
在上火车之前我要来了阿拉贝拉和秋的家庭地址。
离圣诞节还有两天,第二天早上爸爸妈妈就带我们去逛街挑选礼物,爸爸对礼物要求很高,实用性不重要,要够精致,看起来很上流,就算很贵也要买,绝不能丢厄博斯的脸。
这就是纯血贵族吗?爱了爱了。
我们逛了一个下午,最后,在爸爸和我的认同下,我给德拉科的礼物是一个做成蛇样的银色领针,蛇的眼睛是绿宝石;潘西喜欢首饰,我挑了一只装饰戒指,戒指是纯银的,上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从上往下看能看见还没开放的花苞里有一颗淡粉色的钻石;阿拉贝拉只对树木和可以做杖芯的材料感兴趣,如果可以,我当然想给她送一撮独角兽的尾巴毛,可惜我找不到独角兽,所以我最后选了一个手镯,外形如同几根树藤编织、交加在一起,上面被施了个咒语,能让手镯在光照强度不同时呈现出不同的淡淡的别的颜色;我跟秋不算是熟识,单纯只是觉得她长得很好看太吸引我了,我才想给她送礼物的,我很随意地挑了条上面绣着银丝的蓝色发带,跟领带很配嘛。
往年给普鲁图的礼物都是书,或许今年该来点不一样的给他个惊喜,也许……一只可爱的蒲绒绒?可是……感觉普鲁图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蒲绒绒玩啊,养了也是浪费。我仔细地想了想,普鲁图除了书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喜欢的了,这让想给他挑礼物的人,比如我,感到非常苦恼。我毫无头绪地走进了一家书店,在书店的角落里有金色的光吸引着我的视线,那好像是一根羽毛,我走过去,看到是薄薄的一片被做成羽毛状喷着金色漆的金属书签。看到它第一眼我就觉得是它了,最令我开心的是,书店老板可以提供免费刻字的服务,这更坚定了我要买它的心。
礼物都决定好了,我们都踏上了回家的路,今天似乎大家都很高兴,回家的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重视形象的爸爸妈妈都参与了普鲁图和我的打闹。
妈妈今天肯定很开心,因为晚上她亲手给我们烤了芝士地瓜挞——我喜欢的饭后甜品。
我很好奇普鲁图到底给我送了什么,圣诞节前我都一直在跟他谈话试图套出一些线索,但他的嘴很紧,除了一些没用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打听到,他甚至连礼物是哪家店买的都不告诉我。
到平安夜我也没放弃跟他打听,当然,也是海底捞针。
诶,你说你告诉我怎么了?反正迟早都要被我知道的。我们都十一年的兄妹了,还要搞这些惊喜吗?
圣诞节的前几天都没用下雪,反倒是圣诞节那天下起了大雪,甚至隔着玻璃都能听到外面寒风呼啸的声音,还好家里的玻璃施了坚固咒,否则这会儿肯定砰砰作响。外面的雪已经没过脚背了,估计是昨晚半夜开始下的,那这雪下得也挺大的了,不过虽然屋子里不算暖和,但也没用感到很冷,只是比起平时稍有些冷了。
一大早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他们在餐厅摆着盘子,我对他们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并用一个很客气的语气说,“圣诞快乐,厄博斯老先生,厄博斯先生和厄博斯夫人。”把我旁边跟我一块下来的普鲁图逗得捧着肚子笑出了声。
“去你的。”妈妈也被我逗笑了,也许是看到普鲁图笑了她也很开心,也许是双倍快乐,“快过来吃早餐吧。”
有一说一啊,普鲁图自从为了能看懂比赛而去找德里安了解魁地奇比赛规则后,就经常跟德里安一起玩,似乎因此也开朗了不少,以前我讲了些很好笑的东西他都只是轻轻笑一笑,今天居然会捧腹虽然没有大笑,但他今天笑的声是过往11年的加起来的两倍。
吃过早饭我们来到客厅,客厅居然比用餐厅冷,明明是在一座房子里,还能有温差。
还好圣诞树就放在壁炉旁边,壁炉里烤着火,我们就靠在壁炉旁拆着爸爸妈妈爷爷和外婆外公给我们准备的礼物。
壁炉的火烧的噼啪作响,和我们拆礼物的纸张摩擦出的细细簌簌声混杂在一起,爸爸妈妈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笑着看着我们拆礼物,爷爷也很期待看我们的礼物,坐在了另一边看着。
首先找到爷爷送的礼物,普鲁图收到的是一小个玻璃瓶的伤心虫的蜜,我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我想,他是找到报复韦斯莱兄弟的办法了,毕竟普鲁图从来不对别人恶作剧,但是他这么讨厌韦斯莱,估计就是要对韦斯莱下恶手了,我可从来没见过普鲁图对别人恶作剧,现在我可充满了期待,而爷爷送给我的是一个用瓶子装着的晒干的茉莉花,茉莉花泡茶可以助眠,我曾写信跟爷爷说过我睡不着去夜游的事情,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个月基本都有三四次,没想到爷爷记住了,一直有在晒花。
外公外婆知道普鲁图喜欢读书,好像除了读书他也没有别的爱好了,他收到了一本关于麻瓜科技的科普书,一本今年全年合集的时尚杂志,这肯定是外婆送的,暗示普鲁图该谈恋爱了让他了解一下女孩子的爱好吗?我收到一本30种草药的标本,都是裱好的,真是太棒了,都是稀有药材,甚至有蛛茛(作者瞎编的一种稀有药材),这药材可难找啊,而且难养活,基本只能在户外存活,我们曾经养过15株,最后只有一株活下来了,现在也半死不活的,不能用来做魔药,外婆给我的是一件兔毛毛衣,摸起来很舒服。
爸爸给我们的永远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一本封面极其精美的书,但是哥哥已经有了这本书了,只是封面没那么精美而已,好看的那本可以做收藏,或许他已经想不到给我送什么了,不然也不至于我一打开里面都是玻璃瓶,只是木塞处有好看的花纹罢了。
妈妈的礼物比较走心,她给哥哥的是一支羽毛笔,羽毛是纯白色的猫头鹰毛,笔尖是镀金笔头,在光的照射下会闪着好看的光,普鲁图原本的那支开衩鹅毛笔是该换了,给我的礼物是一个水晶球,水晶球里是爷爷爸爸妈妈普鲁图和我站在一起的模型,水晶球配套的底座是童话树屋的感觉,摆在寝室床头是个不错的选择。
终于到普鲁图和我两个给彼此的礼物了,他没有马上拆,而是先看我拆,我刚打开一条缝就感觉有东西晃我眼睛,我打开了整个盒子后,看到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形状是藤蔓交错编成的头冠,在头冠正前方还有几片做成叶子状的透明的装饰,中间还有一颗小小的钻,在头冠的边缘还有镶着碎钻,让这个头冠看起来更闪了。
普鲁图捧起头冠轻轻放在了我头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温柔地笑着说:“这才是童话公主该有的东西。”
哪怕我是他的妹妹,我听到这话我都心动了,更别说如果他跟别的女生说出这样的话那个女生会怎样。
“快拆我的。”我拍拍他,催促道。
他慢条斯理地拆开礼物,我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我真想上手帮他拆,他肯定就是想这样逗我,他阴谋得逞的笑容凝滞在他打开礼物盒的一瞬间,他收起了笑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书签做成羽毛的部分。
“你拿起来看,有惊喜哦。”
听到我的话,他对书签如视珍宝不敢用力地拿起了那个书签,看到书签底部用艺术字刻着普鲁图·厄博斯,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很好看。”他细细看着手上的书签迟迟不肯放下,“谢谢。”他用手背摸了摸眼睛,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心满意足地抱着礼物,将爷爷爸爸妈妈和普鲁图都亲了一遍后回了房间,估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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