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朋友们的礼物都送到我房间了,往年都这样,但是今天的雪这么大,真希望他们的猫头鹰没有迷路。
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在床头处的地板上摆着许多礼物,我数了数,四个,我真没想到秋会给我送礼物的。
那个绿色和银色的礼物用脚趾想都知道是德拉科的,里面有两份礼物,看来纳西莎阿姨的那份也一并寄过来了,一对小小的钻石耳钉,真够低调奢华的,估计这是纳西莎阿姨送的,我想德拉科是没有这么好的品味的,果不其然,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对天鹅绒草绿色的手套,梅林啊,这颜色跟什么搭都不好搭吧,而且天鹅绒也太不适合十一岁的小孩了吧,不过好歹是别人的一番心意,我将它收到柜子里;潘西和我很喜欢互送首饰,首饰真的是给女孩子最好的礼物,她给我送的是一条银色项链,跟我送给她的戒指是一个系列的,项链的吊坠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苞里面是闪着淡淡蓝色的钻石,我给她的是粉色的,希望她没有给自己买那个我送的戒指;阿拉贝拉给我送的是一根毫不起眼的树枝,但在上面长着一朵幼年的蛛茛,她附信告诉我这是在她家花园丢掉的一根树枝,原本想着用来当肥料,没想到长出了一颗草,她翻了书知道了是蛛茛,我真是太喜欢了;秋的礼物是一条纯天蓝色的发带和一个小贺卡,打开之后有一只小鸟在哼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收礼物真是太开心了,忘了晚上还有一个纯血贵族的聚会,是卢修斯叔叔发起的邀请,潘西应该会在,不知道德拉科的傲慢有没有稍微减少?
晚上的聚会告诉我,没有,德拉科的傲慢不仅丝毫未减甚至还有增加,潘西戴上了我给她的戒指,还好她没有给自己买那个系列的首饰,原因不过是家里人不允许。
德拉科和潘西居然会为我没有进入斯莱特林感到遗憾,他们怎么对斯莱特林有这种执念呢?我爸爸和妈妈都是斯莱特林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没有进入斯莱特林表现得有任何不满意,开学前也没非要我进入斯莱特林,普鲁图进入了斯莱特林也没让他们觉得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难道斯莱特林只对帕金森和马尔福有吸引力?
圣诞节过后就回霍格沃茨了,真想看看阿拉贝拉和秋看到我送的礼物回到学校会跟我说什么,特别是阿拉贝拉。
我和普鲁图刚上火车我就嘴馋了,尽管妈妈给我们做了吃的但我还是想去买点椰子冰糕啥的小零嘴,在找手推车的路上我看到了手上捧着一本书的秋,她用我送给她的发带将头发系在了脖子后面。
“秋,圣诞过的怎么样?”我叫了她一声,说。
她看到我便眉开眼笑,说:“谢谢你的礼物,很漂亮。我真没想到你会给我送礼物的。”
“你喜欢就好,我也很喜欢你的礼物。”
“礼物?”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好看的系好的蝴蝶结发夹,“我没想到你会给我送礼物,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很抱歉,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我拍了拍她肩膀,笑道:“你真会开玩笑。”
但是她却没有回应我的玩笑,而且疑惑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那份没有署名的礼物很可能不是秋送的,我尴尬地接过她的发夹,点头故作高兴状笑道:“我开玩笑啦,我很喜欢这个蝴蝶结哦。”
太尴尬了,可是那个礼物如果不是秋送的,那还能是谁的?
“你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她看到我高兴地笑也开心地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看见了推车吗?”我突然想起出来的最原本目的,问她,我想她应该知道,因为她一直在外面啊。
我回到包厢津津有味地吃着椰子冰糕,没多久我们的包厢门被推开,两个红头发的人探头进来将我们这里扫视了一番,又关上了包厢门离开了,我看到普鲁图的视线已经不在书上了,而是紧紧盯着韦斯莱兄弟,哪怕他们已经离开了他还一直盯着,直到他们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普鲁特?”我看着他脸上那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小声叫着他的昵称,我很少这样叫他。
他听到我叫他,很快收起了眼神,将视线投向我,眼睛里原本充满的厌恶瞬间变成了温柔,“没事,你吃吧,别管他们了。”他对着我温柔地笑道。
韦斯莱双子离开没多久,我们的包厢门被敲响,普鲁图和我同时看向了包厢门外。
普鲁图大概以为是韦斯莱双胞胎折回来要进来坐,他用一个交杂着愤怒的厌恶表情看向门外的人,看到不是韦斯莱时他忙收起那个表情,但门外的人已经看到了,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拉开包厢门,普鲁图连忙给那人拉开了车厢门。
“你好,我很抱歉,我以为是韦斯莱那两个讨厌鬼。”哥哥以友好的语气跟来的人解释。
“塞德里克,这是我哥哥,普鲁图。”
“你们认识?”哥哥听到我叫那个人的名字,惊讶地看着我们两个。
塞德里克很友好地点点头,笑道:“是啊,她经常帮斯普劳特教授弄盆栽呢。”
想到那个教草药的胖胖的教授,普鲁图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书。
既然普鲁图不跟新朋友认识一下,我也没好意思说话,我只是单纯觉得是其他地方都满了塞德里克只是碰巧找到个朋友想进来一起坐而已,但显然塞德里克觉得我们不说话很奇怪。
“韦斯莱那对双胞胎确实有点麻烦,不是吗?”他说。
听到关于韦斯莱的坏话,普鲁图抬起眼看了塞德里克一会儿,说:“他也找你麻烦?”
“不,我们不熟,他们总是找斯凯达的麻烦。”塞德里克很诚实地回答道。
一直以来,我没敢跟普鲁图说韦斯莱找我麻烦的事,我就怕普鲁图想不开去找他们打架,论打架,普鲁图是肯定打不过的,在学校少了个儿子这个责任我可担待不起,被扫地出门就不好了。
但是普鲁图听到了“他们总是找斯凯达的麻烦”这句话,他将视线移到了我脸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个感受到危险的语气问:“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因为平时很少见到你啊。”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但这是事实,我很少见到普鲁图。
但是普鲁图语气里的警惕一丝未减,说:“那你怎么跟他说?”
“因为……因为我得找人说出他们的恶行,我怕我万一被开除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恶行。”
普鲁图被我逗笑了,放下了警惕,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你下次也要告诉我,我一般都在休息室和图书馆。”
我用力点点头,普鲁图又低下头看书了。
为什么伦敦跟苏格兰离得这么远?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打了个哈欠,山清水秀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我很困,没心情看它们,我只想快点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睡一觉。
似乎塞德里克是个闲不住的人,就在我快睡着时他又开口了。
“你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礼物?什么礼物?”我疑惑地睁着即将要闭上的眼睛,看着他。
“圣诞礼物啊,那条发带,你喜欢吗?”
发带?那个被我以为是秋送的礼物出现在我脑海里,一条纯天蓝色的发带和一张小鸟哼着wewishyouamerryChristmas的贺卡,那份没有署名的礼物,原来是塞德里克的?
普鲁图抬起头打量着塞德里克,没有说话,虽然盯的不是我,但我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
“斯凯达。”普鲁图用很严肃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
我那发麻的头皮又转而发凉,普鲁图从来没用过这种语跟我说话,我咽了口唾沫,看着他那对蓝色的眼睛,从前那对清澈的眼睛现在正充满着某种我不明白的情绪。
“你还小,不能谈恋爱,知道吗?”
“我没有谈恋爱。”
“也不能有这个倾向。”
“我没……”
普鲁图没听我说完就转头对塞德里克说:“你也别想着追斯凯达,她还小,不能被你骗了。”
这……这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