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关玉罄同郑明珍一场大战,战够十几合,关玉罄拨马便走,口中叫道:“贤妻,你我这般交手,终无胜负,不如寻个地方,各使绝招取胜,你敢来赶我么?”
郑明珍一听叫她贤妻,羞得粉面通红,口中喝道:“你这厮敢战我便宜,待擒得你时,要你叫我一百声奶奶!”随后便追。
两人跑出四、五里,已然远离了双方大队,跑入一片树林。郑明珍怕他逃了,紧紧追赶。
转过一个弯,关玉馨忽然不见,郑明珍驻马看时,见路边一座山神庙,关玉罄的战马立于门前,大刀挂在得胜钩上,庙门尚在一开一合地乱动,知道关玉馨定是进了庙宇。
郑明珍跳下战马,把自己的兵刃也挂好了,抽出护身宝剑,走进庙门。
见庙里似是久无香火,四处破败不堪。
郑明珍四处扫视,不知关玉罄躲在何处,便放声叫道:“姓关的,有种出来,与本姑娘斗上三百合!”仍无人回答,郑明珍于是逐房逐门仔细看去,见东边偏殿门槛上浮土被人踩掉了,不由暗笑道:“这等伎俩也来瞒我。”
郑明珍却不说破,把剑一挺,一脚将门踢开,便要跳入殿中,忽然被人从背后连手抱住,知道上当,想挣扎时,那人力大无比,再挣展不开。
郑明珍口中叫道:“关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却不堂堂正正与我较量,竟作此鸡鸣狗盗之事,快快放开,与我大战三百合。”
背后关玉罄笑道:“贤妻莫急,且将剑放下,你我夫妻就在这殿中大战三百合也是无妨。”
“没了剑,却怎生交手?”
“夫妻洞房之战,还用剑乎?”
郑明珍一听,羞得满脸飞霞,拚命挣扎,毕竟女流之辈,却怎敌得过男子,被关玉罄捉住玉腕,掰开玉指,将剑掉在地上,依然搂着,推入殿中,随即用脚将门关上。
原来这间过去是僧堂,是庙内僧道居处,现成的土炕。
郑明珍被推在炕边,前是炕沿,背后被关玉罄挤着,上身向下便倒,身后玉臀被那宝贝一顶,吓得尖声喊叫。
关玉罄道:“贤妻莫叫,难道想叫人偷窥不成?”
郑明珍便不敢叫,一边香躯紧扭,一边低声道:“将军既然胜了,便是奴家夫君,倘明媒正娶,自然随你所为,何必如此赚我?”
“贤妻若当真饯约,第一次交手,关某已是胜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关某既要娶得贤妻,又不欲使你受阵前被俘之辱,不得不如此耳。”
“如此苟且,死也不从!”
“既是夫妻,这身子便死也是我的。此乃天地之合,何谓苟且?贤妻今日从了我吧。”
郑明珍左挣右挣,只挣不脱,被那关玉罄解了腰间丝绦,把手搂了胸膛,恣意轻薄,复把手去衣内,摸着肚脐道:“贤妻好美妙美臀的,好美妙酥胸,好美妙肚腹,为夫把持不住了。”说着便去扯开她裤带。
郑明珍双手被搂在身前,两手抓着裤腰,抵死不肯松手。
关玉罄拉了两拉,不曾剥下下裳来,遂低声说道:“贤妻莫要如此,倘若不当心撕破了下裳,如何出去见人?”
郑明珍听见说,只怕他真个撕破了自己下裳,本来心中已是他的人了,又怎生弄个没脸,手儿一松,下裳滑落,露出粉弯玉股来。
关玉罄见她妥协,口中把那温存的话儿紧说,手里却不放松,急忙忙褪了下裳,一手摸着她美妙粉臀儿,一边将他铁棒槌一般宝贝自臀后滑将入去,探得宝穴,尽力一顶,郑明珍“啊哟”一声轻呼,已然破瓜。
郑明珍不想自己冰清玉洁一条身子,竟是如此破身,一时委屈,珠泪如雨而下。
关玉馨见她哭了,急忙一边劝着,一边一顿乱插,尽射在她身子里,然后搂在怀里道:“贤妻莫哭。”
“我已失了身子,无颜再见兄长。”
“贤妻莫如此说,你我早晚都是夫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有何惧?
为夫武艺,难道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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