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目前的脉象来看,这毒暂时不会有伤性命,只是每当林大人体内的热气和寒气相冲撞时,五脏六腑也会受到冲击,长此以往不仅发作时会疼痛难忍,对身体也是不小的损耗。虽不至于即刻伤了性命,于寿数终究有伤。”
君祁捏紧双拳,若是那个郑铎此刻在眼前,他必定要手撕了他!“那按你说的,如今到底要怎么用药,可以拖多久?”
“这,微臣实在不知。治愈旧患已然不易,又添了新毒,恐怕就算是找到了解药,也不能直接用。只能先用温和的方子,再辅以药浴,大约还能有些作用。”
君祁看在他头发花白的份上,忍了一时的怒气,打发了人,即刻让暗部在全国各地遍访名医,又想起君祐似乎曾经认识一位圣手,便又叫戴权去把他叫来。他此刻最想见的自然是如海,只是事情还没有个定论,又不能让如海带病进宫,只等着这里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再偷偷出宫见他也是一样的。
君祐来了自然少不了一番抱怨,他上个月好容易盯着耶律定越发阴沉的视线把耶律齐那个小祖宗送走,最近又因为琪官的事正心烦,没几日睡得好的。这会儿好容易把琪官找着了,抱着人还没动手呢,宫里又来人了,真真是恼人的很。
“皇兄哟,耶律齐不是早就走了吗,您还有什么大事要臣弟做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往别院去找我的吗,让家里那只母老虎知道了又该闹开了。”那可是他最后一片净土,若是再被发现可真就没有安宁之日了。且琪官的事也要紧,虽然母老虎如今被那个侧妃膈应的有些气弱,但果真闹起来可要坏了大事。
君祁这会儿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直接问道,“朕记得你认识一个什么神医,那人在哪儿呢,可还找得着。”
君祐疑道,“好好的问神医做什么,太医院不有的是高明的大夫。那位老先生早就神隐了,我也长久未见了。”
君祁将林如海的事简单说了,又道,“你说说在哪里能找着他,现下没工夫瞎掰扯了,横竖先把人找到再说。”
君祐忙道,“自然自然,林大人的事怎么可以耽搁,更何况还是性命攸关的。那位老先生有些怪癖,不喜欢别人贸然造访,还是臣弟派人去请。不过早年听说他有意云游四方,效仿神农氏尝遍百草,因此臣弟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京城,皇兄还是尽快让人去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大夫。”
“这是自然,原本以为御医就可以解,没有准备,才刚下令让他们去找,也不知几时能找着。你结识的能人义士多,也帮着打听打听。”
君祐应下,又道,“既然是出云国的人下的毒,恐怕还得去出云国找才行。泉州那里与出云多有往来,怕是会有线索。”
君祁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是糊涂了。不过听当时在场的侍卫所说,那郑铎根本没说这是一种什么毒,还说是无解之毒,偏生御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不好去问呀。”
“那就更简单了,让御医把林大人的病症仔细写下来,总能找到的对应的毒吧。”
“果然是糊涂了,一时着急连这样简单的办法都没记起来。”君祁总算是暂时解决了心头大患,大手一挥,“行了,这事儿先这么找了,你赶紧回去把人找着,走吧。”
君祐不乐意了,“哟呵,感情您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找急忙慌的把我叫了来,才说了几句话就又赶出去,皇兄您也忒不厚道了。”
不等他继续开腔,君祁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不服气?”
君祐忙讨饶,“哪能啊,只是臣弟也有件事想要求皇兄帮个忙。要不是耶律齐那小子突然来了,我早就搞定那小子了。谁知道就这么些天,他居然勾搭上了水钧家小子,跟溶小子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看这里头不简单,您看是不是提点提点他,老大不小了可别栽在这个小戏子身上。”
君祁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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