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偷偷摸摸地看一眼,既觉不够,也有欲盖弥彰的怪异,不若光明正大将自己安插进去,做个督考官好了。
燕清下定决心后,又被吕布那温暖的手掌不急不缓地拍着后背,听着耳畔咚咚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地就在这安详当中,松快地睡着了。
就是可怜了被他压着的吕布。
倒不是燕清有多重,他这轻飘飘的份量,还不够吕布塞牙,自然称不上负担。
而是当了一整晚被勒令监守着一条香喷喷的鲜鱼、空能口水横流、却不得下口的馋嘴大猫了。
既品尝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煎熬滋味,同时有幸福得难以言喻。吕布却半点也不讨厌这种矛盾,只在贪婪地盯着毫无防备地在他怀里入睡的那漂亮人儿的轮廓好一阵子后,眼皮复又沉重起来,慢慢地也睡了去。
两人一路好眠,直至天光大明,先醒来的还是惯了早起练武的吕布。
他咂了咂嘴,眼还没睁开,胳膊肘就已往下一支,想似往常那般起身,却将两人保持的姿势忘了个一干二净。
枕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的燕清,就被他上身坐起的动作一带,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了一小截。
如羊脂玉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冰凉凉地擦过结实的小腹,吕布闷哼一声,只觉一把火被撩了起来。
“诶,什么时候了……”
燕清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只说了这么句话,就被匆匆撂下句“还早”的弥天大谎的吕布给翻身一压,根本抑制不住激动地做了一回。
好歹也是跟吕布在床笫间磨合过多年的人,燕清也就先开始被吓了一跳,后彻底被带入吕布的节奏后,也就很快适应了,甚至开始配合。
只因始终惦记着一会儿有正事要做,燕清只同意跟他草草做了一次,就立刻叫止,暂披上衣服,叫人送水来洗浴了。
吕布一脸意犹未尽,燕清也冷漠不理——要不是他自己刚刚也有爽到,也知晓大老爷们早上基本都想来那么一发,吕布怎么说都得挨一两脚踹的。
等他们沐浴更衣,洗漱完联袂下楼,往厅堂去了,便见陆逊精神抖擞地坐在摆满了早膳的桌边,规规矩矩地等他们来到。
听到脚步声后,陆逊火速扭过头来,腼腆地笑了笑:“父亲大人。”
燕清不由自主地也带了一抹灿烂的笑,行快几步将吕布丢在后头,拍了拍陆逊的肩道:“昨晚可歇好了?”
陆逊双眼闪闪发光:“是!”
燕清没事就喜欢逗一逗这个特别乖巧可爱的儿子,玩笑道:“唉,议儿心境宽达得很,连为父也远远不如了。我却是近三更才真正阖眼的。”
陆逊闻言一惊,歉然道:“孩儿叫父亲如此烦扰,实是——”
燕清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又生分了。为父就得这么个伶俐乖巧的孩子,也难得有这么个操心的机会,怎能不趁机多想一点?快吃罢,省得饭菜都凉了。”
吕布也难得对陆逊露出点好脸色来:“重光与你,是为父子,担心亦是难免,非是你的过错。”
陆逊抿了抿唇,到底红着脸听了劝,回到座位上,待吕布与燕清具提起筷箸,才规规矩矩地跟着进食了。
他心思精细,哪儿看不出这些菜色净是他喜欢的,要不是出自燕清的安排,还能是谁?
他从来不是会将自己喜好表现得明显的人,哪怕额外喜欢某道菜,也顶多挟多两下,却还是被燕清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尽管有陆逊在,燕清与吕布具都默默遵循‘食不言’这点,是以桌上静悄悄的,并无对话。可燕清也用餐时也并不专心,常笑眯眯地看着陆逊,直叫心里感动不已的他脸红红地低下头来,想借此掩饰。
唇角却难以抑制地高高扬起,连碗沿都挡不住。
燕清:“……”我家孩子怎么能萌得这么过分?
燕清用的饭食不多,较偏爱精致可口的点心,于是第一个放下了碗筷,开始慢悠悠地饮茶。
吕布的饭量自不用说,不知是燕清几倍,而陆逊虽看起来弱不禁风,身形纤瘦,也是个吃穷老子的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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