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愿,收养邢若若。
叶琉羽也在丧事办完之后,下定决心想辞去她的工作。
邢家的仆人已经相继回来,邢浚人的秘书也复职了,邢浚人不再那么需要她。
虽然她和邢若若有过约定,她会代替她的母亲,煮咖哩给她吃,陪她哭也陪她笑,可那孩子在母亲过世后.摇身一变像个小大人般,笑着说她要到幼稚园上课,连母亲的份也一同好好活下去的同时,她就知道,连着若也不再需要她了。
那么,她就离开吧。
早在那次她向邢浚人告白,却得不到他一句回应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无法再以单恋的心情面对他,也无法欺骗自己,继续和他维持暧昧不明的关系
有时候,爱情不止是要全盘付出,当无法得到回应时,就潇洒的打住吧。
干干净净。
“别开玩笑了,收回去。”邢浚人略有愠色的把辞职信丢给她。
前些日子他忙着处理王芎琳的丧事和公司的公事,这两天才告一段落,准备认真的同她正视彼此的感情,怎么这妮子突然说辞职就辞职,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要辞职回台东去。”叶琉羽慎重清晰的道。
“琉羽,你该不会因为芎琳的死,受到打击了?”邢浚人不得不这么想,女人心海底针,有时也会做出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更何况,当王芎琳病逝的那一刻,她抱着若若哭得有多么伤心,活似死去的是她的亲人,会这么做并无不可能。他还是不懂她的心。
“跟王小姐没有关系。”叶琉羽冷漠的回应。
“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我都不准你说辞职就辞职!”邢浚人收住笑意,严厉迸出。
她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想订下来当老婆的女人,他可不准她莫名其妙的想辞职回老家!
“你还是那么冷血。”叶琉羽笑了,悲笑。
想起了王芎琳死去的那一刻,邢浚人那过于冷静,看不出哀痛的表情;邢若若当时嚎陶大哭着,不准医护人员替母亲盖上白布时,他连一句话也不安慰,毫无半点同情的冷漠行径。
就连她早已坦白的爱意,尽入他的眸底,换来的居然是不准她辞职,极为自私自利的言语,皆是教她无法忽略的心寒。
她不懂,邢浚人是如何看待她的感情,又把他身旁的人们当成了什么,怎能如此残忍要她留下来,又如此冷静的面临生离死别!
“我冷血?”邢浚人缓缓朝她逼近,感觉到怒意慢慢在体内沸腾。
她要离开他的事实,已教他感到从未有的不知所措,她居然还敢说出这么一句激怒他的话!
不,邢浚人或许不是冷血,如果他真的冷血,就不会替王若琳办理后事,又收养了先前被他视为包袱的邢若若
暗忖着,叶琉羽又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他了,索性把心一横,无视于他的怒气冲冲,大肆的批评。
“对,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你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我不相信王芎琳的死,你一点都不在乎!”
希望邢浚人卸下伪善的面具,活的更坦荡荡,是她仅有的心愿。
“我不在乎王芎琳的死又如何,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天杀的想回台东去!”邢浚人真想掐死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明明是他俩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叶琉羽依然顾左右而言他,对她而言,把邢浚人拉回到最原始的自我,是刻不容缓的事。“邢浚人,你一直在骗自己吧,你怎么会不在乎王芎琳的死,怎么可能不疼惜若若。你只是习惯戴着从容的面具,来隐藏你真正的情绪。这么做你得到了什么?让他人看不穿你的心思,你快乐了吗?”
他总算知道她意指着什么了。
“所以我冷血?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冷血的人?”邢浚人是气愤、难堪的,失望布满整张俊美的脸庞,猛地向前握住她纤弱的肩膀,冷冽的低吼道,
“难道你要我一个大男人,面对着死去的王芎琳哭吗?要我抱着若若,对她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这种恶心兮兮的话吗?”
“我没有要你哭,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带着过分冷静的面具,至少,别把你在商场面对敌人的那一套,用来对待你身旁的人。毕竟,忍着内心的喜怒哀乐,不是很痛苦吗?”
一字一词仔细说着,叶琉羽没有一丝惧意的面对他。
邢浚人嗤笑,脸色阴沉、可怖。“你自以为了解我,想把我让给另一个女人,好完成若若的心层。现在又想辞掉工作,一脚把我踢开了,是不?”
“我只是”叶琉羽因他的话泛起了颤抖,说不出完整的话。
为什么他的眸光明明是恼羞成怒的,她感受到的却只有悲伤?是错觉吗?
“好,你要找别戴上面具,那我就卸下。”下一秒,邢浚人的用词,直接到能令女人脸红心跳。“我要你别辞职,别离开我,这就是我最赤裸裸的心情,你懂了没?”
顷刻,叶琉羽失措落泪。
如果他愿意说爱她,那么,她死都不愿离开他,但是
“琉羽,留下来,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邢浚人的款款深情,看似如此真实。
“你需要我什么?”吸了吸鼻,叶琉羽努力的不让泪水继续盈眶,抿起假笑问道。
都已经有人协助他工作,照顾若若还兼喂饱他的胃了,不是吗?
“我需要你的体温。”邢浚人咧开笑弧,像是渴望已久的紧紧抱住她。
“还有呢?”在他的怀里,叶琉羽的声音变得虚弱,软脚的快要昏眩。她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我需要你的唇”性感的低响着,邢浚人倾身,在电光石火间,占有她的唇,热吻着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抽干了她的灵魂之际,他蛮横的自她的腰间扛起她,走向自己的房间。
叶琉羽还未自那个吻中回神,邢浚人紧接而来的放肆举止,让她深深怔住,颤着声说:“你还需要什么?”
“我想和你做ài。”一举把她扔上大床,邢浚人毫不掩藏那对她早已沸腾,却压抑住的欲望。
既然她想看到最原始的他,那么他就无须再保持着想尊重她、仅敢浅吻她的绅士行为了。
“你”露骨、大胆的言词教叶琉羽敢肯定,她不仅脸红而已,连脚丫子也定是红通通的。想象是一回事,但说出来简直是羞死她了!
“你舍得拒绝我吗?”毫不给她后悔的余地,邢浚人利落的扑倒她,在她羞红的耳垂上,邪气吹着温热的气息,瘫痪她的理智。
如果占有她,能让她舍不得离开他,他会去做。
他是认真的吗?
还是
“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在这一片刻,推开他难得的柔情蜜意。
叶琉羽苦笑,能真切拥有他就只能趁现在了。
无法拒绝,她就只能羞涩的环上邢浚人的臂膀,拉下他的俊颜,生涩的轻吻着地的薄唇,然后把主导权交给他,任由他热烈攻占她的身心
就算她有多么不想成为邢浚人的众多女人之一,她也任性的想把今晚的一切,永远的惦记在心深处,永远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