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苍墨,你变态!”
白竹茵压低声音,宋苍墨脸皮厚可以不要脸,她可丢不起。
“叫老公!”
“不要。”
白竹茵扯着手掌,可是皮带勒得手腕更痛了。
“事不过三,再叫一次别的,你就死定了。”
身体重叠上来,分开她的腿,白竹茵徒劳的挣扎,他滚烫的身体,熨得她也发颤,尤其是他的欲-望伫立在她空虚的入口,试探着,摩擦着,痒痒的难受。
以前还觉得欲-望是可以控制的,只要你不想,就没人可以强迫,除非强-奸。
但现在,欲-望这种虚无的东西就像有双无形的手,控制着人的感官,即使觉得羞耻,却还是顺从于身体的感觉,并且不满足的时候还渴望得到更多。
“宋”
宋苍墨食指按住了她娇艳如花瓣般得唇瓣“你确定你要叫第三次吗?”
白竹茵无奈的摇头,他的手指重新又在她的娇羞处滑动,激起无数爱的花蜜,白竹茵忍受不了空虚又刺激的折磨,咬唇呜咽起来。
宋苍墨看着她娇嫩的唇瓣被咬得充血红肿,于心不忍,但还不能这么就妥协。
“叫老公!最后一次机会!”
“不”
“嘴硬。”
撤出手指,把自己的欲-望整根推了进去,紧致的花蕾夹得他疼痛又舒服,就像力道舒服的按摩似的。
宋苍墨肿胀忍耐了许久的欲-望差点就这么舒服得直接泄了出来。
“嗯啊”突然被填满,让人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白竹茵被绑的手挣扎着,仿佛在寻求支撑般,或者想抱着什么东西。
“叫老公!”
把她的腿拉得更开,狠狠的冲撞了几下,每次都直达最深处,白竹茵被他凶狠的撞击差点连魂魄都飞了。
“唔”她委屈的含了眼泪,手腕勒得肿痛,这个混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宋苍墨看着她幽怨的大眼,微微一勾嘴角,仿佛在说:你叫老公我就温柔点。
可是,她不想从,不想顺从于他这么卑鄙的手段之下。
明知她力气不如他,做--爱的经验也不如他,他以强欺弱,可耻!
“宋苍墨,我不会叫的!”
宋苍墨脸色如死灰,浑身抖擞着寒意。
“白竹茵,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死定了。”
微微抬高她的腰,含住其中一只颤抖的小白兔,吻着,咬着,吸着,一只手在另一只小白兔上揉捏,挤压着各种妖娆的形象,而身下他的欲-望变得更加凶狠,每次都用足了力道。
交缠的身体,越来越快的冲刺,小床的咯吱声如同奔放的旋律越来越高昂,在夜晚里,尤其刺耳。
不过,屋外的交谈声早就已经消失,老板夫妻听着隔房暧昧的声响,也勾起了心中的爱-火,在客厅就忍不住接-吻了起来,一路吻,一路回到房间,房门一关,脱了衣服上-床缠绵去了。
宋苍墨继续把白竹茵的身体摆出各种撩人妖娆美艳的形状,让他意外的是,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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