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墨语气里含着淡薄的笑意。
“有,今天我把她打破头了。还差点送她进了收容所,你心疼她就赶紧给我回来,带着你的离婚协议书。”
“真的假的,你吃的是火醋嘛,我的小情人多可爱可疼的人儿啊,怎么就不得你喜欢呢,好,我打给她问问看。”
听宋苍墨那柔得挤得出水的语气,白竹茵就觉得他和苗舒歌猫腻,让人恶心。
“恶心!”
白竹茵掐断了电话。
躺回床。上,因为周身上了火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便起床去冲杯花茶暖暖胃。
从餐厅经过一楼的客房,因为苗舒歌清脆拔尖的声音很大,所以她想不听见也难。
“苍墨哥哥,姐姐好凶啊,用那么大的力气使劲拿我的头去砸玻璃,可怜的我,头破血流满地,当场就晕倒过去了。”
“后来啊,我泪流成河,苦苦哀求,才终于求到姐姐让我住下来,姐姐真是好冷血哦,以后你们别要孩子,小心她是毒妈咪。”
宋苍墨一直耐心的听着苗舒歌诉苦,他了解苗舒歌的脾气,知道小孩子喜欢夸大其词,虽然她一个劲的丑化白竹茵,但他相信白竹茵没有那么做,不然苗舒歌也住不下来了。
“好了,我的小情人,要听话,别给我老婆惹麻烦。她是个醋缸,你小心被她酸死。”
“真的吗?”
苗舒歌尖叫。
白竹茵瞪了一眼房门,心头火更旺,这个苗舒歌,状子告得真快。听她把自己描述得那么歹毒,她一声苦笑。
也罢,反正要离婚了,也不求这对狗男女对自己有啥好感,随他们说去好了,她只求老死不相往来。
白竹茵快步上楼,没有把下面的话继续听下去。
“你说姐姐以为我是你的小情人,所以才这么凶我的?”
“你不是感情专家嘛,你说呢?”
“难怪她一见我就凶我。我明白了,她一定是看到了上次我陪你去酒会的新闻,被记者捕风捉影的报道误导了。”
那次记者问她和宋苍墨是哪个类别的朋友(其实是想打听她是不是宋苍墨的情人),她爽朗一笑,揶揄道:“穿过同一条裤子也不尴尬的好朋友咯。他是我哥哥!”
记者就这么捕风捉影了。
“所以,你别怪她好吗?”
“我怎么会怪姐姐呢。呵呵,我反而觉得她更有趣了。”
苗舒歌漂亮的眸子里又有精光一闪而过。
大半夜,白竹茵好不容易又睡着,房门却突然被人用力打开,随即一个模糊的人影快步走到她面前。
她吓得忘了呼吸,待看清楚是苗舒歌时喘了一大口气。
“姐姐,我饿了。帮我煮宵夜!”
白竹茵心想:当我是你的保姆呢!
她躺回床。上,盖回被子继续睡,不搭理苗舒歌。
“姐姐,你不煮是不是?不煮我就脱你衣服!”
苗舒歌爬上。床,快速的坐到了白竹茵的腰上。
白竹茵怒火极了。
“你给我滚下去!”
她推苗舒歌,但苗舒歌的蛮力很大,竟然真的去拉她的睡裙肩带。
“嘿嘿,姐姐,你不煮没关系,我吃你也是可以的。女人和女人也是可以ox的哦”白竹茵顿时浑身打了冷颤。
苗舒歌竟然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