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被姥爷揪着耳朵拉回家结实揍了一顿,庄爷爷过来求情,还给他姥爷塞了包烟。
那烟沈昼偷偷抽过一口,呛得眼泪都往下流。
他姥爷跟庄爷爷以前在贵州山区一起当过兵,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俩人抽的烟,也都是贵州军区特供的旱烟,手工烟卷,要用火柴熏一下,再点燃。
沈昼翘着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眯着眼睛有点茫然。
他只觉得人越长大越没意思,小时候好玩的事儿多了去了,现在就只有网络。
小时候他下河摸鱼,光着上身爬树掏鸟窝。坏事儿干尽,还总爱坑庄凛跟方宪俩人。
放暑假,他仨一起玩捉迷藏,庄凛和方宪藏的特别严实,沈昼背着手问一句:“藏好没。”然后就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那俩傻货就一直藏到了天黑,大夏天的,小男孩都热了一头汗,T恤衫都湿透,拧一圈儿都出水。
轮到沈昼藏、他们找的时候。
沈昼故技重施,又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回家了,让俩傻货找一天没找到人。
从那以后,沈昼再也没有朋友肯陪他玩儿捉迷藏了。
他总想着暑假回一趟乡下老家,一直都也没什么时间。
隔天庄凛就来了,手里拎着一袋子,随手一扔,沈昼稳稳接住了。
袋子里装着两条用白纸裹着的香烟,沈昼没忍住吹了声口哨:“爱你。”
庄凛理了理衣服领子,在他病床边上坐下,看着他脑门上缠着的一圈儿白布问:“还没好?”
“快好了,后脑勺已经结痂了。”沈昼拆开香烟封,数了数,正好一条十二盒,他打算送祁山一整条。
“纱布留着不拆,看着特傻帽。跟一脑残患者似的。”庄凛啧了一声。
“哥颜值高,就算是脑残,那也是英俊逼人的脑残。”沈昼把袋子系好,正打算往床底下一扔,门口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眨眼间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他想藏东西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进来的人,沉沉问了句:“这袋子里装得是什么?”
听见这声音,沈昼和庄凛同时抬起头。
顺着门口的光线看过去。
门底下站了个高大的男人,标准死逼脸,正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沈昼。
沈昼心里暗叫不好,面上撑起一个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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