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十八金刚的末座走进来,耳语几声。宗凡就跟着走出屋子。密信递过来,还没看完,捧着信的手就抖起来。
离开的严继又走回来。半路经过庖厨,看到一地毛,才想起刚刚吃的比鸽子大不太多的烧鸡是乌鸦。他是摇摇晃晃,骂骂咧咧地走回来。
许阔连忙跑出来,做解释。“严大人,这里可能有所误解,乌鸦可是珍馐。在当地,妇人生产之后,拿着它滋补身体的。”
“珍……真是你娘的羞,什么时候,乌鸦成珍馐了,还是留着你自……己去吃,补补老(脑)子,别拿这些鬼话糊弄老子,是我要生孩子,还是宗大人要下崽子……还说没有粮食,当初五万……人马的口粮,都哪去了,怎么不撑死你。没有撑死,怕是拿着口粮换……银子了……”
宗凡厉声说:“拿下。”
许阔惊得,赶紧拱手。“宗大人,请听在下……”
与此同时,严继被双剪臂膀,按在地上。酒醒了大半。
宗凡一挥手,刻意朝着后头退了退,很怕溅脏了衣襟。登时,手下,一个按住肩膀,一个抓住头,眼见着就要拧断脖子。
陈胡突然出现,救下人。卫士随后冲进来,都护府的府兵也冲进来。
环顾后,宗凡冷然,说:“奉旨办差,闲杂人等退避。”
卫士没动,因为陈胡站得笔直。都护府的撤了,只剩下全佑平。“宗大人,严大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可否,宣读旨意?”
西域都护府除了许阔,还有全佑平。全佑平是全尚茽的侄儿。早年,太皇太后特意将他安排在西域。他的存在即是耳目,也是牵制都护的布局。当时的都护并不是许阔,另有其人。
宗凡来渭西平乱很可能就是变局。至少,许阔这样认为。
严继大声说:“我是朝廷命官,谁敢动我,就是造反!”陈胡瞪了他一眼。大的声音立刻低下来。“要不,我们还是退出城,方便启程……赶路。”
身后是一场厮杀。
宗凡拉着许阔回到屋里,继续饮酒。“山高皇帝远,也不至于把府衙搞成如此样子吧。”
破败景象容易让人怀疑朝廷拨的银两被私吞。许阔哪能中饱私囊。一年天灾,一年人祸,又一年是天灾加人祸。似乎每一年都难太平,银子总是不够用。银子只是都用到急需的地方。“逃难的流民都跑到京城里去了,我这儿西域都护府还能怎么样,这样就很好了。”
“回京,我就让宗府的账房给你支些银子过来。”宗凡环视破败不堪的府衙。“渭西那边的乱子,还有你这儿?怎么没见过你一道奏折?”
“也上过,明奏,密报都有。”
宗凡端起酒杯,敬酒。许阔呆了呆,起身,显得恭敬,方才饮下。“宗大人,当初任将军来西域,仅带了少许粮草,那些粮草都护府一直都不曾经手过,后来,不等……”
“宗某人是来借兵的,要借粮的在外边,许大人想解释,要快一些去。断了气,怕就说不上话了。”
许阔还是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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