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来到openmind,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吧台边坐下。
“你还好吗?”看见她凄惨的模样,jerry问她。
“不好。”她摇头。
jerry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下只能问:“跟平常一样,还是要喝‘午夜’?”
听到“午夜”这调酒名,谢欣欣霎时想起昨晚的惨事,急忙摇头“不要‘午夜’,给我平常喝的就好。”
“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她的反应太激烈,jerry好奇的问着,边动手为她调酒。
她只是摇了摇头,这么丢脸的事她才说不出口。
心情好糟,好想找人诉苦,但她能找谁?
家人?她不想让家人担心。
朋友?她的朋友都以为她很幸福,不久后就会步入礼堂,她根本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怜、多凄惨。
jerry将调好的酒送到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就端起酒杯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酒杯说:“再来一杯。”
jerry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转身去帮她调第二杯酒。
谢欣欣将手机从皮包里拿出来,看着电话簿里的联络人,一个跳过一个,一页滑过一页,还是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她安心诉苦的人选。但是她真的好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内心的苦楚,再不发泄,她可能会发疯。
电话簿里找不到人选,她改找通话纪录,一眼看见昨晚拨错的手机号码,她手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打给这个人诉苦?
从他昨晚的表现看来,他心地算好,没将醉酒的她丢在马路边置之不理,还带她回家让她借住一宿,这样的他应该会听她诉苦吧?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厚脸皮也很丢脸,但是反正昨晚她都在他面前丢过一次脸了,今晚在电话里再丢一次也没差,而且重点是——他们俩不会再见面。
犹豫不决间,jerry为她调的第二杯酒送来了,她同第一杯一样,豪迈的端起来喝尽,深吸一口气后,借酒壮胆的按下拨通键。
她的心跳得好快,不确定是不是酒精作祟,还是紧张。但话说回来,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喂?”
天啊,通了!她现在该说什么?她的脑袋突然间莫名其妙的一片空白。
“哪位?”
“是是我。”她有些心虚的回答。
“你是哪位?”
“我”她咽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的说:“我就是昨晚打错电话,今早在你家醒来的那一位。”
手机那头突然一片静默,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吓得赶紧叫道:“别挂电话,拜托!”说完,她立刻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下,还好,仍在通话中没有挂断。
若被他挂断,她应该没有勇气再拨一次了。
手机那头仍是一片静默,让她不禁又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一下,确定仍在通话中后,才又将手机拿回耳边。
“有什么事?”那头终于传来声音,让她顿时有种要喜极而泣的感觉。
“我想找人说话,拜托你听我说话好不好?”她要求道。
手机那头又沈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他怀疑的声音“你又喝酒了?”
“我没有醉。”她赶紧澄清。
“你知道喝醉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话吗?”他问她,然后没等她回答便直接说:“我没有醉。”
“我真的没有醉。”她再度保证。
手机那头的他缓慢地说:“第二句喜欢说的话就是,我真的没有醉。”
谢欣欣突然觉得好委屈,眼泪咱嗒一声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她哽咽的说,有些抽噎。“蒋东阳那混蛋不相信我没劈腿,还拿这当借口要和我分手,就连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这个人真的有那么糟,做人真的有那么失败吗?为什么大家都不肯相信我?
“那个混蛋前几天才单方面和我分手,今天就带新欢回家,还在我面前口口声声的叫那女的‘亲爱的’,说我是疯女人。他说的没错,我是疯了当初才会喜欢他、爱上他;我是疯了才会迎合他所有的喜好,对他百依百顺、逆来顺受;我是疯了才会为他学做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