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为他下厨,为他整理家务任劳任怨!
“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感动、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劈腿,带着小三进出饭店,甚至最后还为了小三和我分手,说我是疯女人”
“他有叫你为他做那些事吗?”
手机那头冷不防传来这么一句话,让她滔滔不绝的抱怨停了下来,田一考他的问题:蒋东阳有叫她做那些事吗?
“没有。”想了下后,她老实回答,紧接着说:“但是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他不想要,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自找罪受?”
“的确是多此一举,自找罪受。”他冷淡的评论道。
“什么?连你这个陌生人也要对我落井下石,说我疯了,说我活该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她既生气又难过的抓紧手机,开始对他说起过去和蒋东阳交往的事,说那时的他对她有多好、多浪漫。她又哭又笑、断断续绩的说着,也不知道说了多久,手机那头他的声音又突然传来“你醉了。”
“我没有醉。”她生气的反驳“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他沉默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明天?上班?一她愣了一下,脑袋好像忽地被浇了一桶水,令她清醒了一些。“要上班。对了,明天还要上班”她喃喃地说。
“既然要上班还不早点回家休息,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十二点?”她惊了一下,瞬间变得更加清醒。“这么晚了?”
“没错。”
“那我要挂电话了,不说了。”她赶紧说道,正想切断通话时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把手机拿回耳边,对着电话那头耐心陪她到现在的他说:“谢谢你,陌生人先生。”说完,她切断电话,然后招来jerry结账,回家。
放下因通话过久而有些发热的手机,辜靖玄一动也不动的恍神了许久。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又看了看手中的手机,这才失笑的摇了摇头,感觉有些自嘲又有些不可思议。
他竟然陪一个只见过一次,毫无利害关系,而且还连两晚都喝得醉醺醺的酒鬼女人讲电话讲了一个多小时,他是怎么了?这实在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回想昨晚那女人寻死觅活的模样,他便有一种“这种疯女人少惹为妙”的感受,因为太恐怖了。
可是想到她在车里呓语的那句话,再加上她刚才吐的那堆苦水,他又觉得她笨得让人心疼。
也因此,他刚才才会没直接挂断她的电话,还耐心听她诉苦吧?
为了迎合那男人的喜好,她对他百依百顺、逆来顺受,还为他学做菜、下厨,整理家务,任劳任怨。这样一个宜室宜家的女人,竟然还会被男朋友抛弃,她那个男朋友是不是最近发生过车祸,脑袋被撞坏了?
她的长相虽算不上美女,但也算是个清秀佳人,只是有点矮而已,到他肩膀的高度,大概不足一百六吧。不过俗话也说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总之,条件放宽些,这个女人也算是内外兼具,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对她有哪点不满?若是他的话
思绪猛然一顿,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假设吓了一跳。
若是他的话他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他对那女人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成?
辜靖玄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他和那女人只见过一次,而且那唯一的一次她还丑态百出,毫无形象可言,他又怎么会对她有感觉?若真有感觉,那就叫做“一见钟情”了。
对一个喝得醉醺醺,为感情寻死觅活,丑态百出的女人一见钟情?
抱歉,他的脑袋没问题好吗!
如果真要说,他对她只有一点同情、一点好奇,还有就是一种深入他骨髓中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此而已。
陌生人先生?
她说的没错,他们俩的确是陌生人,就像不经意交叉的两条直线,在不经意的交会过后只会愈离愈远,从此再无交集的可能。
轻吐一口气,他摇了摇头,不再费神想这些无聊事,将心思投入工作中。
刚才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看样子他今晚不工作到两点,事情根本就做不完。
工作吧,专心工作。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