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
原来,池秀媛跑出去以后,就发现那栋建筑的外面都是各种颜色诡异的虫子,刚开始她根本不敢出去,后来还是无意间挥动手臂才发现,那些虫子很怕她,她才鼓起勇气,一点点地跑了出去。
对此,她倒是对我表达了歉意,“真的没想到,你就是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些可怕的虫子就全都躲着我。”
我很矜持的接受了她的道歉,其实我心里挺怕她突发奇想,让我给她画个符,避免蚊虫叮咬。
“后来我跑出去,站在村口,犹豫了很久才对着空气说了那番话,我当时觉得我特别的傻。”
说到这里,池秀媛突然停顿住,然后用一种惊奇的语气对我说,“然后我就看到,我面前地上的沙土自己漂了起来,组成了一个‘多谢告知,请勿进村’的句子。大川,那是你的仙家在和我说话吗?”
“那是周大堂主,胡大教主还说要给这位花容牵个正桃花呢。”
这话是白燕秋在我耳边说的,“那天,这位花容可是帮了大忙了。那时候我们都在等里面的消息,就怕贸贸然冲进去,那邪祟铤而走险,伤了你或是里面的孩子。后来这位花容将事情一说,我们就立马排兵布阵,赶了个及时。”
我看池秀媛挺好奇的,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是我家老祖宗,当年也是打过倭寇的。”
我们两个后来都在聊东北仙家的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同龄人聊这些事情。对父母,我不敢多谈,怕他们担心;对同学,我不敢多说,怕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在封建迷信的这个圈子里,我唯一能聊得起来的就是庞家夫妇,但是两人都是长辈,对我都是提醒和教诲。
最后,池秀媛和我互相留了电话,说要找时间去拜访我。我其实挺期盼她来看望我的,怎么说也是一个新认识的美女朋友,虽然我对她没什么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是有个美女朋友,显然也是一个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我一共住院三天,第四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从住的地方直接去了火车站,车票是是我托了周大伟堂哥帮我买的,软卧,要了我214元钱,那可是我整整两个星期的生活费。
坐在火车上,我用一种非常大无畏的精神,将我这段时间所有的花费和各种票据贴在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到了我的背包里。
我打算回去后,让邵老师给我报销,不是我矫情,实在是自己快要揭不开锅了。我妈倒是可以支援我一些生活费,可是我实在是张不开口。
至于邵老师男人的那个悬赏,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要钱就会减少功德,现如今,对于我来说,还是功德比较重要。我就快要十九岁了,离我的二十岁魔咒已经不远。虽然他们都说我要是死了,妥妥升仙,可是神仙能吃开封菜、锅巴肉,能给我妈养老送终,给我妹妹把关将来的‘猪’吗?
再说了,谁知道将来当了神仙,我还能不能谈恋爱啊,只要想想热播电视机《宝莲灯》我就感到不寒而粟。
据我所知,我的前几辈子可都没谈恋爱啊。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学校是根本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去我也不想回去,那两个混蛋都找了个姑娘,我就算回去也是看他们各种炫老婆,太打击我的小心肝。
只是,我走到门,就看到我家门前蹲着两个黄毛,一胖一瘦,正对着抽烟,身边放着几个空的啤酒瓶,以及一堆啃完的鸡骨头。
两人正在聊天,看到我回来,连忙拿出手机,好像是在确定我的身份,然后飞一般的就全都跑了。
我想叫住他们,可是他们跑得很快,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把门口的垃圾收拾了。
供了仙家的家里,一般都会很干净,哪怕很穷,但是不能邋遢,不然仙家会不高兴。
我进门,收拾了一下屋子,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一看,竟然是邵老师给我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