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佛前那朵妖娆而纯洁的青莲,香火的氤氲缭绕,是我前世期切的祈求;长夜恒久的冷清,是我今生寂寞的守候——
爱是佛前那朵妖娆的青莲
我叫妖儿,是一个天生具有妖娆气质的女孩。可我的闺中密友总说我骨子里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妖气。
他叫林凡,人如其名。如果要形容他的貌不出众,前面至少应该加上十个“非常”梁天的眼睛,雪村的鼻子,还戴着一副宽边的黑色眼镜,永远都是睡不醒的样子。
一个妖,一个凡,为什么会发生故事?我只能摇头笑笑,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上苍冥冥中注定的阴错阳差的缘分吧。
前年秋天,我从美院一毕业就匆忙赶往北京。一家动漫制作公司请我去试工。坐在进京的列车上,我全部的任务就是收短信,接电话。大学四年,足足有一个加强连的男生在惦记、迷恋着我的妖气。我用我的妖媚迷惑着他们,让他们围着我的裙摆团团转,但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妖。人和妖,终归是不能相恋的。就像许仙和白蛇。爱之后是千年的悲苦。
手指会累,心也跟着累。意乱心烦中一抬头,我就看到了他。他像一尊写生的石膏,沉默地坐在我的对面,隔着厚厚的镜片看我手指翻飞。从16岁坐第一趟火车到现在,他是我5年间遇到的第一个不主动和美女搭话的男孩!我突然就有了调皮的主意。
喂,哥们,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好吗?我坚信,我的宛尔一笑和迷离眸光是无往不胜的利器。
他就是林凡。他犹豫着说:对不起,我的话费只有2块钱了——
哎,迂腐的老夫子!不解风情!哪有用自己的寒酸拒绝女孩子的要求的,尤其是我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妖女子。
我不用你的话费,只用一下你的号码,总可以吧?我无奈地苦笑。
他迟疑着告诉了我。我的手指在按键上飞舞。半个小时后,我关了手机,微闭上眼睛偷笑。我把他的号码告诉了我的死党和爱慕者,说我刚换了手机。片刻时间,他的手机就成了暧昧短信轰炸的垃圾站。
劳驾,帮我挡一阵子。你只欣赏就行,不用回复。我说。他无奈地查看短信,愣眉愣眼地问我:你在和多少男孩谈恋爱啊?我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得意地回答:不多不多,也就三四十号吧!
他宽大的眼镜瞬间飞到了脑门上。
下了车我才知道,他也是学动漫的,要去的是同一家公司。这下,我解脱了。我指指我滚圆的皮包,他二话没说,背起来就走。我暗想:是个好跟班儿!
到公司办完了试用手续,接下来要找房子。他跟在我的身后,气喘吁吁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哈,走了一路,认识都一天了,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可爱的呆子!
我叫妖儿。
他笑了笑,试探地说:妖儿?我叫林凡,不如我们合租房子吧。省钱。
合租?你想和我同居啊?我故作大惊小怪地嚷。
我没没那个意思。我是想节省开支
我看到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忍俊不禁:那好吧,同居可以,但不能同房。我对你可一点都不感冒!
房子找到了,我们坐下来认真地谈条件。木讷的他竟然知道aa制!我点头表示同意,但又提出几个附加条件。我是女生,拖地板,买煤气,擦便器之类的重活自然应该由男人来做;女生吃的少,而且我正在减肥,伙食费我只付三分之一,这已经够吃亏的啦!还有,女士优先,卫生间,电视的主要使用权应该归我;如果做饭的话,我的皮肤白白嫩嫩,是受不了油烟熏烤的,这毫无疑问是你的差使;我要晾晒内衣,你不能凑热闹,别让人误会我和你已经那个了最后一点我做的比较大方:我的化妆品就不用你aa了,另外,我三个月为你提供一瓶大宝,无偿的,但要看你的表现!
他竟然全盘接受,点头答应了。他是不是有什么叵测的居心?哼,我可学过女子防身术的,专打色狼!
日子过得太太平平,波澜不惊。他很勤快,早晨起的早,做好了米粥才敲我的房门;晚上,累得实在不愿下楼,他就下厨房。吃过饭,他收拾饭桌,洗碗拖地。电视的遥控器总在我的手里掌握着,他只好陪着我看磨磨叨叨没完没了的言情剧,看的流泪了,他还有一项任务是给我递纸巾,递的慢了,我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冷血动物;或者借给我一只肩膀,让我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半夜时分,他要看英超德甲,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将音量关闭,看默片竟然看的大呼小叫,我干脆取来胶带,封上他正在茁壮长出黑须的嘴巴
不知不觉,我发觉我喜欢上了这个不善言谈的男人,强烈地依恋着他。我不知道喜欢和依恋是否等同于爱。我给他讲关于我的一个个故事,没有结局的伤感的风花雪月,还逼他讲自己的爱故事。他说,长这么大只全心地爱过一个女孩,可那个女孩竟然住进一个40多岁的商人为她购买的别墅爱是物质的,精神上的爱是伤人的。他淡淡地说。
半年后的一天,我随口说:林凡,你想不想和我结婚啊?
林凡丝毫没有惊奇的表情:你的一任任男友不是大款就是帅哥,我这个人长得跟动漫似的,你不是在说笑吧?
如果是真的呢?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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