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
宋冥:“所以你就出轨了?”
被当场说破心思,丈夫立马慌了神,目光心虚地乱飘:“……我我我没有出轨啊。”
宋冥毫不意外地微微一笑。她略偏过头,向丈夫的手指投去一瞥,瞧见丈夫不自然地把手指往袖子里藏了藏:“你无名指上的婚戒取下来后,甚至还没戴回去。所以我猜,你最近一次去找情妇的时间,是在昨夜。”
所以,丈夫昨夜根本不可能听到李家传来的动静。
因为他出去偷情不在家。
齐昭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老婆已经走了,现在可以放心说了吧?你实际上听到这些噪音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差不多一周前。我晚上老睡不着,打从上周四半夜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听见声音。”丈夫懊恼地低垂着脑袋,攒了满腹的怨气:“跟我婆娘说昨晚听见了声音,其实完全就是胡编乱造,随口一提,我哪里知道这娘们这么难糊弄啊。”
自己跑出去偷腥不说,竟还怪起老婆来了。
齐昭海在心里默默对这种突破道德下限的事,翻了一个白眼。相比之下,他更关心那些声音怪异在什么地方:“能大概说说,这是种什么样的声音吗?”
“砰砰砰的。”丈夫口头模拟了一下:“像是装修的时候砸墙凿墙的那种声音。不过不大声,好像砸得很小心,还一阵有一阵没的。”
凿墙?对,凿墙!
齐昭海刹那间如醍醐灌顶。
这个院子表面看上去没问题,不代表实际上也毫无缺口,因为这个凿出的缺口有可能被遮蔽住了。他围着院墙内外,仔仔细细地又扫视了一遍,发现墙的某个位置被灌木遮掩着,在里边和外头都堆放着许多柴禾和杂物。
齐昭海拨开柴禾树枝,把脸凑近墙面,往里一看。
隐约看见一丝微弱的透光。
有门儿!
“过来帮忙,把这些东西搬开。”齐昭海叫来警员,七手八脚地挪走了一大堆杂物。
当最后一块木头桩子被搬开时,一个大洞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洞口的直径不能说大,刚好能容一个成年人弯腰钻过。凶手应该就是利用一周前那几天的时间,打通了这个洞。
“不得不说,这位置选得不错。”
宋冥客观地评价道:“在墙内恰好位于墙角屋后的视觉盲区,在墙外不仅有灌木丛做掩护,也不在李山志一家到田里的路上,并不常走,因而在很大程度上削减了被发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