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CC注意啊,这篇完全是我跟不上正文和闲事没事的错。】
自那次在岛上羞羞后,一转眼就过去两个多月。
那天次日,难得筋疲力尽的金色闪光迷迷糊糊醒过来,想起前一天发生的事正不好意思地犹豫着怎么和那人开口谈话比较好时,背后吹来一阵凉飕飕的风。
顿感不妙的他立马坐起来往后一看。
好嘛……可算省了他开口的事了。
山洞里就他一个人。
毫无疑问她是直接离开了,因为那货在山壁上刻了字:“以下犯上的这个仇你给我等着。”
谁以下犯上了?
鸣人气得满脸通红。
“那不是你也……”少年愤怒地抠抠她留在石壁上的刻痕,千言万语化成一句:“你才给我等着……”
那之后的两个月再没见到她,据白和阿尔旺说她领了勘探工作只身出去。
“发生什么事,你们难道吵架了?”白蹙眉问道。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粗神经的鸣人也知道不能公开说出来,他正要随便说个借口遮掩过去,背后又是一凉。
角落里,莲扒着墙一脸阴暗地盯着这边看。
“……没有吵架,我们很好。躲猫猫呢。”
说什么也不能在情敌面前自暴问题。
她无声无息消失的这段时间,少年是有些惶恐的。
就这样一点消息也没有,实在会让人想起当初传说她被带土杀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几个月。力量的强大并不等于一切,命运才是那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万一她在外面有个好歹……
白天的时候鸣人强压住担忧勉强处理工作,等闲下来后却总会止不住胡思乱想,有时候还会感到后悔。
——那天是不是不该那么做?
一边担忧一边回想那天的一点一滴,少年的脸反复重复着一红一白这个过程。
——呀……好羞羞啊……不行,想正事呢!仔细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她突然消失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有这么怕羞吗……啊,好软……可恶!想正事啊!
鸣人貌似恼羞成怒地搓搓脸,起身去冰箱里翻出几块冰用毛巾包着按在脸上,红着脸和眼睛继续思索起来。
这种生活持续了两个月后,人都差点废了。
噫,这是为什么呢。
“你没事吧?”佐助无语道。
“好得很。”
——好个鬼啊,瞧你那脸色苍白眼圈乌黑的模样吧。
佐助默默吐槽,低头拿起木鱼饭团猛蘸番茄酱继续大口大口吃起来。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少年默默打算领个外派任务,顺便出去查探她的消息。
已经在思考到底接下来的行动的他回到家后却看到一个人趴在他的床上睡得死沉。
……现在才知道出现?
鸣人脸瞬间拉长,面色发沉。
让人提心吊胆几个月后,突然这样大摇大摆若无其事地再次出现,让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让人心火直冒。
玩儿消失也不是不可以,好歹递个消息报平安啊。
她抱着枕头趴着,银白的几缕长发垂下床沿。沿着单薄夏衣下耸起的两片肩胛骨往下走,是乍收的腰线,再往后就是圆润的臀部和笔直的两条长腿。
说起长腿又是一件伤心事。
自打她开始发育后,她个子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蹭蹭直长,隔一段时间再见就会吓人一跳。
——谁能理解那种突然某一天女朋友和你说话时她要垂着眼皮才能和你视线交汇的惶恐?
少年不得不暗搓搓地偷偷留意杂志上的长个小贴士。
她长到176后就再没拔过个儿,听她遗憾地抱怨很可惜没有冲过180时,一旁的鸣人汗如雨下。
越扯越没溜了。
鸣人摇摇头,停止回想那段可怕的记忆,表情再次变得怒气冲冲。拔腿就要上前拍她屁股几下时,她轻飘飘地举起了手。
“好久不见啊桑。”
又是这个称呼……
最近被迫回想了很多遍奇♂怪画面的鸣人不自在地缩缩肩膀,气势顿减,依旧没好气道:“你这才知道回来?”
艾尔抬头,一脸无力:“我这不是外出修行去了么。”
修行?
她需要修行么?鸣人疑惑,开口:“你修行什么?”
对方眼珠子一转,嘿嘿道:“没什么……话说今年是不是比往年要热啊,我感觉我要挂了。”
——我才要挂了呢。
鸣人碎碎念着转身开了风扇,把出风面偏开使之不至于对着对方的头,再从冰箱取出冰砸碎后装好,包在毛巾里给热得脸色发红的她擦额头。
艾尔眯着眼睛,伸手抱住他的手,满足地叹道:“谢谢~你现在怎么会这么温柔体贴啊,而且你包毛巾的技术……”
听到毛巾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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