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那边,游时收回目光,笑着冲郝飞说:“郝飞,生日快乐。”
郝飞接了,接着喜气洋洋地提了杯酒,站起来致辞:“感谢感谢,今天是我最热闹的一个生日。”
游时倏忽回过神,笑了笑,就要提起酒杯站起来时,江应忽然走到他面前,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看见江应抽走了自己手里的杯子,轻声笑说:“这杯酒我替他喝。”
几个人都傻了。
“这是?江应?那个新转来的学霸?”
“我操,郝飞你还有这人脉?”
“郝飞你今天请的人质量很高啊。”
郝飞傻着咽了下口水,“是、是吧,我也觉得。”
游时愣了两秒才回过神,这种被挡酒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他游时什么时候被别人挡过酒?
他转头看向江应,磨着牙尖问:“你过来打架的?”
俩人之间氛围太紧张了,郝飞想站起来打个圆场,但是卡座太小,桌子上东西又太多,他一动桌子上的酒杯劈里啪啦地掉。
在酒瓶炸裂声中,众人看见,江应垂下眸子看向游时,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抽了。
众人:“……”
他们看着势如水火的两人,一时间噤了声。
游时伸手去拽江应领子,同时江应反剪住游时胳膊,身体向下压,几乎把游时堵在沙发上,游时无所谓地往后仰,任由江应抽走他嘴里的烟,半眯着眼睛笑着说:“你……”
下一刻,大腿处突然一疼。
牛仔裤被烫了个洞,很热,还有一种奇异的爽感。
游时硬是一点没躲,只从喉咙里笑了一声,说:“疼。”
江应眸光动了一下,在烟头彻底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收回手,扔进酒杯里,烟头扑哧一声熄灭,灰色的烟灰漂浮在酒杯里。
“上药的时候躲,现在不躲,还说疼?”江应说。
上药的时候……
游时回忆了一下,当时好像也没多疼,他是个很能忍疼的人,不至于上个碘酒就到处躲,但他当时就是想躲。
“我操,江应你疯了吧?”赵邮看着江应的动作,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局里的气氛很微妙。
毕竟他们都听见了什么上药,什么躲。
郝飞张了张嘴,好像现在骂人也不合适,陪笑也不合适,毕竟对方很明显就不是过来找他的,站在旁边抓耳挠腮像个猴子。
游时看了赵邮一眼,冲他眨了下眼睛,让他坐下。然后自己站起来,冲郝飞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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