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仇家寻仇,有点私事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拽着江应领子,扯着他出了酒吧。
两人走了,局里气氛一点没松,甚至还有一点隐约的兴奋。
毕竟二高传这俩人水火不容传了俩月,谁也没看见“不容”,来一次生日会竟然碰上了。
“游时没事吧?”赵雪看着俩人离开的方向,问了赵邮一句。
“有事,”赵邮比划了一下,“有很大的事。”
“我看着不是挺好的么?还一直在笑,虽然笑得不怎么真心吧。”赵雪收拾了一下杯子说。
“问题就在这,他要是拉个死人脸那就说明一点事没有,现在的问题就是他还在笑啊我操。”赵邮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半天举出来一个例子,“这么跟你说吧,他冬天半夜被他爸关外面,又碰上几个小混混堵他的时候,他还在笑。”
赵雪:“……”
最起码说明,游时现在真的很生气。
说完,赵邮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
他看了赵雪一眼,有些话没有明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反倒是赵雪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知道,我就当没听见。”
游时拽着江应的领子,江应任由他扯着,俩人一路到酒吧后门,穿过拥挤的情侣拥吻的廊道,穿过边打电话边哭的拐角,在烟味和酒味中,江应能感觉到拽着他领子的那只手更紧了。
刚出后门,冷风扑过来,游时嘴角的笑意蓦然收了,回头一拳打了上去。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很生气,又气又烦。
江应偏头躲过,笑着问:“要打一架吗?”
游时:“……”
问个屁啊,看不出来吗?
江应尝试反剪住游时双手,游时一个肘击顶到他心口,江应顺势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问:“你不是答应过不会来吗?游时你什么时候会骗人了?”
“你不是说过不管我了吗,江应你也说话不算话。”游时反讽回去。
江应冲他一笑:“你知道我在管你啊?”
游时:“……”
他一伸手把江应拽了过来,两人距离在刹那间靠的极近,游时看着他眼睛开口:“以后别来了。”
说完,他松开手,顺势推开江应,两手插着兜往酒吧里面走,那里音乐嘈杂错乱,人和人纠缠在一起,又貌似没多少感情。
没打尽兴,游时其实有点不爽。
他闷着头往里面走的时候,江应忽然叫住他:“游时,16年9月27,那天晚上,你给我打了十四个电话,那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