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张少许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大声叫道:“:俗话说得好啊‘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次你让我撞上了,这一次,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狗日的杨秋,坦白交代,是强奸还是偷女人?”
杨秋这下是有口难辩了,只好回答道:“这我说张老弟啊,这是哪跟哪啊?你看,我们都是兄弟嘛。这不,昨天赵茹差点儿让你给日上了,我来给她检查一下身体,芦山村又没有专业的医生,我这自学几年医学的只好临时代替一下”
还没听完杨秋的叙述,张少许早就不耐烦, 又拿出一包炸鱼的**,做出引而不发的点火投掷姿势说:“自从你当了芦山村的村长,就没听你说过一句实话,干过一句实事。你要是再不坦白从宽,我就把你那小弟弟炸掉,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有两个不会帮你,如果有人问起,我只说我在炸鱼,什么都没有看见,省得你的小弟弟不听话到处乱跑,让芦山村的女人遭殃。”
杨秋早已是脸如灰色,没有一点血迹,仿佛刚从炭窑里收碳出来的工人一样,见张少许这样说更是怕得要命,慌忙摆手说:“张兄弟,张大哥,张大爷我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检验一下赵茹的贞节,毕竟是自家亲戚嘛,她要是不贞节,我都不答应!”
张少许说:“别张口就大哥闭口大爷的,谁是你的大哥大爷?杨秋啊杨秋,着来我想让你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太难为你了。赵茹,还是你说吧,是强奸吗?”
赵茹见张少许问自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说:“杨秋他想强奸我!张大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张少许呵呵地怪笑着说道:“日你奶奶的,闹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杨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杨秋强辩说:“那不算强奸,因为我们是自愿的。赵茹你怎么能这样?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又反咬我一口来了?”
赵茹说:“我上了你的贼船,不答应有出路吗?在你的淫威之下,我随时都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张大哥,你说这种情况之下我能不答应他吗?”
张少许没有回答赵茹的话,说道:“狗日的杨秋,你还真会找地方逍遥,跑到水库上来干这种事,惹恼了龙王,不发大水冲了村子才怪!你是不是也得准备铺盖,进局子去吃闲饭啦?”
杨秋一脸窘相,说道:“张兄弟,你我都是男人,都难免老大当不了老二的家。就算我确有其事,那也是跟你学的的。你一次我一次,一比一,就算平手吧。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不伤和气,你也不用走了,就留下来吧。”
“我真的应该就这样把你绑去村里游街,看你狗日的以后还怎么做人?”张少许说道。
“张兄弟,小弟我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别颠倒过来说了。这种事儿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你丢人,我丢人,赵茹更丢人。再说,阵前不斩大将,眼下防汛抗洪任务紧迫,村里还指望我这个总指挥呢,闹翻了,谁还听我指挥?再说,兄弟你也是明白人,肯定懂得大局为重。”杨秋说道。
“赵茹,你过去扇他一记耳光!”张少许命令道。
“张大哥,我我不敢!”赵茹回答道。
“这样吧,杨秋,你自己扇!”张少许说道。
杨秋一听到这个命令,立即左右开弓,还一边打一边说:“这一下代表家‘法’,这一下代表村规!”
“你身为村长,趁着检查堤防,引诱自己的大嫂到这儿来想强奸,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卑鄙无耻的吗?”张少许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跟我回去跟村民解释清楚今天你在这里的行为动机;二是回家马上把胶卷交出来,两种选择,你自己挑吧!”
“有没有第三种?”杨秋问道。
“有啊,你跳下去!”张少许答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杨秋看看眼前深深的水说道。
原来张少许早就知道杨秋是个旱鸭子。
赵茹匆忙穿好衣服,满脸羞愧地跳到了张少许的船上。
这时,一些被震死的鱼逐渐漂浮到水面上,张少许挑几条大的捡起来,载着赵茹,面无表情地划着船,刚开始,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快要到岸边的时候,赵茹又哭出一个**来,叨叨咕咕地说:“张大哥,你要是再准一点儿,把我和杨秋都炸死才好呢,我活着也真是太难了”
芦山村还是像往常一样,安谧如常,没有任何异兆。谁都不知道这两天里在杨秋、张少许和赵茹三个人中间发生过什么。
只是发觉他们村长杨秋的脸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一问,村长就说灶火不好烧,蹲在灶门上吹风,被风灌回来的火舌给舔的。
赵茹把张少许的鱼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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