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 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他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赵茹这**的身体,什么也不想,他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赵茹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杨秋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大嫂!”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他一下,却没有动弹。
杨秋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大嫂,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赵茹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他的嘴,凉凉的,两人轻碰着,他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赵茹的屁股高了起来,将他翻下身,她扒开杨秋的衣服,在他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他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
杨秋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忽然听见外面冯少宽破着嗓子喊道:“村长!县里防汛抗洪指挥部的人来了。”
杨秋这小子当然不敢怠慢,赶紧来到村委会。
就见三五个人满脸严肃的站在办公室里,焦灼地来回踱着步,看见他就说:‘杨秋,你的工作是怎么抓的?水库里的水都超历史水位了,你还四平八稳慢神筋,这不是消极抗战吗?”
杨秋刚才已经累的虚脱,没有力气跟这些人废话了,其实他也不敢跟他们顶嘴,只能神色平和,热情地让座,那几个人却不坐,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秋就说:“请领导们放心吧。我们是有组织进行的,保证水到渠水库库区的人民生活财产安全的。就算我们能糊弄别人,总不能糊弄自己吧?我们的巡逻任务灵活,但绝不偷懒,做了两手准备,保证顶得住,打得赢,撤得出。”
一顿天花乱坠,就把领导们哄得心花怒放,满意的走了。
还没等杨秋坐下,杨建又来了。
杨建满脸堆笑的对杨秋说道:“没想到杨大哥你还好这口,事情的来龙去脉,赵茹都跟我说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负责任的弟弟,敢当敢做,决心继承大哥未竟的事业,非要操同宗大哥媳妇呢!”
杨秋就大窘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动不动的坐下来。
也没招呼杨建坐下,用手在一张疲惫的脸上来回摩挲着,脸上渐渐出现了一点血色,红润起来。
这才说道:“杨干部,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儿?人这一生啊,就是那么回事,发廊里的发妹,房子里锁的养汉婆,谁都别看不起谁。我是怕赵茹晚上寂寞和不安全,才想帮她解决一下基木需求。尽管我没你读的书多,但也知道一些历史事实。你想啊,武则天本来就是陪唐太宗睡过觉的,可最后又去陪他的儿子睡;杨贵妃木来是儿子的媳妇,可被自己的老子看上了,借去用了,谁敢说这个那个?最后还不是都出了大名?赵茹是我的大嫂,但那都是同宗的,不知隔了多少代的,我当一下候补,总比他们强吧?”
杨建说:“切,你哪里弄来这些个歪理?不过,你可别以为自己真是土皇帝,用敲诈的方法霸工硬上弓,那就是强奸罪。”
杨秋说:“狗日的张少许告我啦?”
杨建说:“那倒是没有。就是你太过分了,非要把张少许撵走,他迫不得己,才把实情说出来。”
杨秋说:“杨同志,我知道你和张少许是同学,关系挺不错的,可你也不能徇私枉法吧?私自配制**,伤及他人生殖器,致使其终生残废,这么大的案件你想隐瞒不报?”
杨建说:“那都是刘所长的意思,我充其量也只是打杂的,再说那也配叫**?不过就是几个炸鱼的二踢脚而已。”
杨秋说:“单个使用还好说,可你看他倒好,全部绑到了一块儿,那还不是私制**?要是弄一卜车来,连芦山村也炸得平了。”
杨建说:“哎,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别那么上纲上线?就让张少许在乡里干吧,对了象,结了婚,满天的乌云都散了。至于你日赵茹的事,只要两厢情愿,我才不管呢。不过你不霸王硬上弓,要是真走到那一步,就算我是县长都帮不了你。”
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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