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管尚轩抓了抓脑袋,又问道:“那战文寿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人应该是意外掺杂进来的。”云及回头看着管尚轩,“反正轩哥你要万分注意这俩个人,我今日见庄翰生看你的眼神不太对。”
“我晓得了。”管尚轩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孰是孰非,云及都说要注意了,那便一定要放在心上。当年谢方恒和伏广德已经教会了他任何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就送到这里吧,我会暗中观察的,殿试一定要成功啊,人生没有多少个三年足够浪费。”云及难得说出几句不符合年龄的话。
若是论学识,管尚轩未必不如他。在相同段位上,管尚轩已经远超大部分同龄人。管尚轩今年虚岁十八,这个年纪就已经是贡生了。自古以来,十八岁上殿试的人根本没几个,足以见得管尚轩也是个天才。
他的师兄中,他唯独担心管尚轩。
娘亲说过很多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轩哥是这次省试年纪最小的,也是目标最大的,被人整的几率特高。
与管尚轩分开之后,云及在外头吹够了风,才敢回家。他喝酒了,不知家人会不会察觉出来。其实娘亲是反对他喝酒的,说什么小小年纪,身子没长好,喝酒会落下病根儿。
“喝酒了?”黎清悠闲的坐在院子里,云及还在门口,她就闻到酒味了。
“……”挖槽,娘亲,你是狗鼻子吗?
既然被识破了,云及只好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今天干了啥,再三强调自己只喝了一杯,不多。
“去洗漱了,你奶奶在菜园子里摘菜,当心她知道了抽你!”黎清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对自家傻儿子云及说。
“不早说?我马上去。”云及脚底抹油似的飞快的跑进了自己房间,让后让秋彤送水,淮安送衣裳。
黎清关上手中的书,低头抿嘴笑了起来。
真是个傻孩子啊。
黎清起身去将新做的千层手抓饼端了些到云及房间,看着已经打整的清清爽爽的云及道:“尝尝。”
“今日师兄们给我介绍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庄翰生,另一个叫战文寿,但我发现,庄翰生似乎不坏好意。”云及吞下一口饼,对黎清说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带了自己的想法?”黎清轻悠悠的扇着扇子说。
“才不是呢。”云及反驳道:“我看出来的,不过我没有证据,还有,关于邸报的事,只能搁浅了,根源上走不动。”
“我们家小白似乎很急切的想赚钱,是想养娘亲和奶奶了吗?娘亲很开心小白有这样的心思,不如这样吧,我将上京的盛景宏交给你,你来替我管理,反正这铺子迟早都是你的。”
“娘亲说的倒是轻巧,可我丝毫没有经验,如何管理?何况不是有个孔隐达么,哪里还轮得到我?”云及嘟着嘴。
“既然如此,你何必就要现在创业呢?还是好好读书,暗中多掌握一些情报,为你以后做准备呀,还没学会直立走路,就想这要跑的飞快,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当心基础不牢,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