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得用,最传统,最老套,最土鳖的手法。
长途航行!
方法是,先上小渔船,然后通过一段长时间的航行后,到达中途岛附近海域。在那里,停船做短短的休息后,再搭上一艘集装箱货轮。然后,借这个货轮,前往美利坚西海岸的洛杉矶。
另外,这一路,我们要面临,菲律宾海岸巡逻艇,泥轰国海岸巡逻艇,以及游荡在太平洋的上的海盗威胁。
什么?海盗,海盗不是索马里吗?
错了,太平洋也有,并且,不仅一支,现代海盗,有很多。
不过,大多是菲律宾、印尼的小股海盗,以骚扰和入侵,偷渡船,小渔船,还有小型商船为主。
我们登上了渔船。
这艘船的老大叫阿贡,x湾人。雄哥手下一兄弟。
船上,除了他外,,还有五个弟兄,分别是水手,厨师,以及两个安保人员。
渔船不小,但也不是很大。
长度大概二十多米的样子,柴油动力,另外,船上还有一部海事卫星电话。
储备什么的,看上去都挺充足。
船老大阿贡是个面色阴郁,不喜言谈的五十多岁汉子。
雄哥跟我们上船,简单吩咐几句。
临走,雄哥塞给我五万美金。
说这些钱是黎叔托付他送给我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出事,雄哥绝对是第一时间电话通知了黎叔,然后,一系列的后续工作,就此展开。
五万美刀啊!
黎叔谢谢了。
不过,在雄哥给我钱的时候,我注意到,船老大阿贡,用一种很贪婪的目光,偷偷瞟了一眼。
就是这一瞟!
让我意识到,这趟偷渡之旅,绝对不会轻松。
船开!
我和龙叔,来根儿,还有莎夏就被排在渔船的最底舱。
这里,空间比较闷,另外还潮湿,但没办法,跑路嘛,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委屈莎夏妹子了。
唉,让一妹子跟我遭这罪,作孽呀。
可莎夏看上去丝毫不嫌弃,到了底舱,搂了我的手臂,半倚在船舱壁上,就这么睡去了。
一连一个多星期,我们没出底舱。(大小方便,隔壁舱里有个桶,就搁那解决。)
见天儿地,阿贡会把做好的饭菜,让人送到底舱。
每顿几乎全都是鱼,各种各样的鱼。
另外,餐后每人还会分到一个小苹果,用来补充维生素c。避免因长途航行,导致人产生败血症。
我这段时间渐渐也熟悉了舱底的生活。
每天,跟莎夏都是用英语交流,哥好歹大学毕业生,再不济,也是个伪四级。
如今逼到这份儿上了,口语听力什么的,进度不说神速吧,马马虎虎,也能过得去。
一周后的某天。
我感觉船上好像又上来六七个人。甲板上略吵,接着,又有人被塞入我们旁边的船舱。
这些上来的人,说的都不是香港话,也非英语,好像是南亚某国的一种语言。
人一多起来。
我们分到的食物就少了。
这天晚上,龙叔看到饭菜少了将近三分之一。
他刚要对送菜的伙计吼。我一个眼神儿阻止了。
随后,舱门关上。
我压低声音说:“现在,咱们要保证多吃,然后锻炼身体。利用有限的空间,进行锻炼。”
龙叔压低声音回:“老大,你什么意思。”
我说:“信我的没错儿!这船,一到公海,出什么事,发生什么事,全在船老大的一念之间。想保命,就是搏了。”
龙叔咬牙:“没错,我看那个阿贡,就不像好人。”
我说:“先别过早下决定,一切,见机行事。”
没错,我又搁裤兜里掐算了一番。
凶啊!
杀机重重!
第十五天,船不行跑到哪儿了。
这天估摸是傍晚的时候吧,我在舱里站了会四平大马,感觉周身气血奔涌,完事儿,又搁英语,跟龙叔交流了几个英国伦敦腔的h小笑话。
突然。
我听到隔壁舱一切叫喊,吵闹。
然后,有人大声喝斥。
接着,砰!我听到了一声枪响!
完事儿,又没动静了。
我心中冷笑,这是开始了呀。动杀念了!
我开始分析时间。
正常情况下,大型货轮,从上海到洛杉矶,大概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时间。
这是渔船,速度只有大船的一半不到。
我们走了十五天。
估计,应该快接近中途岛附近海域了。
这个地方,谁有枪,谁有装备,谁就是老大!谁就狠!
阿贡这家伙?
我思忖间,突然,又听到甲板方向,砰砰砰!传来了三记枪响!
你妹儿啊!
这是什么节奏啊。
枪响过后,一串脚步声,直奔我们这个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