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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菜刀伺候。
捧箱子,到厨房,找了把菜刀,切割,拉,磨,打开。
里面安放着一部,很新的海事电话。
拿起电话,我开了开关。
显示,正在连接中
连啊连,终于连上了。
打给谁呢?哼!打给我那个天杀的女神助理,我的女神呐,你给我找的什么破活儿,害的哥现在都跑路美国了。
对!
就先打给李雪!
拨号,叫通。
“喂”李雪嗓音略沙哑。
我压低声音:“你猜我是谁?”
“小季”一声充满无限关怀的呼唤过后,女神搁电话那头泣不成音。
“你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我从薇薇安那里接到你消息,就开始等,等我我等的好辛苦。”
我咧嘴嘿嘿笑了:“那什么,我的女神呐,你可先别哭。一哭就坏事了。”
“好,好,我不哭,不哭。”李雪渐止哭泣。
我说:“其它人,知道我的事吗?”
李雪:“只有小柔知道,然后,薇薇安通过小柔直接联系了我。”
我说:“ok!非常好。现在,第一件事,记下这部海事电话的号码,完事儿,你给它存些钱,我估摸这帮子穷鬼,好像没存多少钱。第二,你马上来夏维夷,目前我所处的海域,离你那儿,也就几千里吧,过些日子,应该会到,然后我们保持联系,你做好接应准备。对了,钱够吗?不够,跟小芸,琪棋她们要就行。”
李雪:“够,钱,足够了。你在bq的分红,一直在我那儿存着呢。”
哎呀我去!
这大女神助理,居然帮我存私房钱。
行了,这回私房钱派上用场了。
我说:“记住了,记下这个海事电话,然后,存够钱,再然后,马上去夏维夷,哥弟兄好几个,对美国不熟,没你,哥上岸就得让人逮了。”
李雪果决:“小季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出一点事。”
我长喘口气,然后叮嘱李雪小心,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给谁呢。
当然是薇薇安了。
拨号,叫通。
“喂”
我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哭了有没有,直接就哭了有没有。
我说:“行了,别哭了,我活着呢。那什么,香港现在什么动静儿?”
薇薇安:“警警队做了专案组,专门调查,然后,我因与你关系过密,停停职了。我想你,季先生”
我说:“行啦,现在先别想了,好好地啊。停职,就停职呗,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说了,我不在香港,你一个人拿把枪,到处抓坏人,我也不放心。还有,你该打理下家族产业了。”
薇薇安:“我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我就想见到你。”
我说:“现在还不行啊,好好在香港,呆着,等我安顿了,再联系你。乖听话”
薇薇安哭了一小会儿,情绪渐稳,又问:“那季先生,你在哪里呀。”
我说:“大海上,航行呢,不多说了,海事电话好贵,报个平安,先撂了啊。”
女神助理,警花助手,两个人,都联系完毕。
我长舒口气。
吼吼!现在联系上李雪,就解决登岸后的问题了。
那么,接下来,我该面对什么呢?
难道,也喝点小酒?
我忖间,莎夏领了两个菲律宾女青年到驾驶室了。
莎夏过来,跟我讲:“季先生,她们是偷渡客,男人被杀了,钱被抢了,她们要被那几个人卖到墨西哥的妓院里去。”
哎哟
这不说,这偷渡,真心不是个好差事。
我说:“莎夏,领女同胞们,先去找地方洗个澡,这个女人不比男人,男人几年不洗都没事儿,女人不行。完了,再给她们,弄点吃的,好好睡觉休息,现在大家也算是同舟共济了。“
莎夏领命去了。
龙叔,这会儿干完活儿,领了来根儿,拿了罐头,和啤酒,贿赂我来了。
我没有抵抗力。
一起吃罐头,喝啤酒,研究船的开法儿。
研究之余,我才知道,龙叔早年,在x湾居然还跑过几年的船。
对船的性能,虽说不是特了解吧,也算是小通了。
我听了这一消息。
立马把他升为水手长。
龙叔乐坏了
继续研究。
研究了一阵儿,忽然船身打晃儿。
然后,来根儿指舱外,大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跟龙叔说着什么。
我瞅见不对,立马挪身子,探脑袋一瞅。
哎呀饿地神呐!
这海上的浪,怎么那么大了呢?并且,大风还呼呼地吹着,远处天空,看不到星星月亮,只有黑沉,黑沉的一片大乌云!
我见状,立吼:“水手长听命!现在我任命你为船长!指挥这条船,度过这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