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来的估计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手里端了把枪。
只是来根儿蹲的架势非常低,这人两只脚刚挪出门外。
来根儿在地上,伸两条大长腿,夹住对方双腿,一拧。
这招,有个名儿,叫夺命剪刀腿,原来是应用在人脖子上的,这回来根儿换了个地方,应在腿上,虽不能夺命,可放倒人,却十拿九稳。
人扑通一声倒了。
我身边,龙叔咬牙,估摸着他是想表现一回,然后挪肥硕之身躯,怀揣无上之愤怒,委屈,不平。无声地快跑两步,忽地又腾空而起,然后
无敌夺命腚!
轰的一下呀。
船身都打晃。
龙叔的大屁股蛋子,牢牢坐在了地下这哥们儿的脸上。
哎哟
惨不惨估且不说,龙叔这些日子,好像都没洗澡
光是那股味儿,都能熏死个人。
这下,动静大了,可是捅马蜂窝了。
舱里一片怒吼,谁谁谁!
龙叔蔫了,拉起来根儿,撒丫子,往回跑。
与此同时,舱门内,嗖嗖就窜出两人。
我跟莎夏,人手一枪。
端正,对准,砰砰砰砰砰砰!一通的乱枪啊。
莎夏打的是头,心。我打的是膝盖,肚子
三秒过后,两人里,其中一人,头,胸,中了数枪,倒地当场毙命。
另一人,枪掉了,手捂肚子,拖了一对天残腿,倚在船舱壁上不住地喘息。
我陀枪过去。
然后扭头跟莎夏说:“进去,给两位菲律宾女青年松绑。”
莎夏领命,进屋儿了。
我蹲地上,第一时间把地上的两把破枪捡起来,然后交给龙叔和来根儿把着,又拿手中枪,挑了挑那人的下巴。
脸抬起来了,一看,正是船老大,阿贡本人。
“你你是什么人?”阿贡显然对我身份起了怀疑,认为我绝不是一般的偷渡客。
我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叫,加勒比海盗。”又一扭头,指了指龙叔:“看到没有?黑珍珠号上的,大副,那位,你看着枯干的那位,飞翔的荷兰人。”
阿贡,懵!
的确,对他这种,肚子没什么墨水,只知渞杀人,强x,运人,赚钱的标准蛇头来说,我讲的东西,文化层次,稍微高了那么一些。
阿贡又喘息一下:“我问你,你是姓季吗?”
我微笑:“错,其实,我叫路飞,来自海贼王。”
阿贡,死!
其实,我本无心夺君命,奈何君肝不受枪。
那枪,我承认,没瞄准,打肝儿上了。
肝脏破碎,大出血,很快的,也就几句话功夫,人就得挂。
我伸手,扒拉下阿贡的眼皮,确认这货,真的死透了,站起转身对龙叔说:“喂鱼!”
龙叔得令。
伙同泰国犯罪份子来根儿一道抬人,一二三,走你!扑通!
把甲板上的人清理干净了。
然后,我郑重走到舱室门口,对两位惊魂没定的菲律宾女青年说:“我宣布,现在,这条船,已经被我接管。”
两女青年用古怪,疑惑,不解的目光望我。
我愣了下,稍又回过神儿,改用正宗英国伦敦结巴腔儿,把我的中心思想,简单讲了一遍。
两女懂,又搂抱大哭。
我叹了口气,对莎夏说:“那什么,这个思想政治工作,你来做吧,好好开导下她们。”
莎夏领命。
这时,龙叔拎了破枪过来说:“老大,接下来干什么?”
我扫了眼地上血迹,脑海浮现,黑珍珠上水手们辛勤劳动的场景。我感觉,船长应该都是暴脾气,因此我吼:“干什么,干活儿,地上的血擦干净!”
“收到,老大!”龙叔领命,跟来根儿找东西,干活儿去了。
我拎枪,来到了驾驶室,开始研究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哥,现在到底在哪儿?
舱内的东西,都比较陌生,我找了半天,翻出一张很大的带经纬度的航海地图,接着又找到了一个gps定位仪。
根据gps上显示的经纬度数据,我再翻出世界地图,拿了一根铅笔,做卡尺,一边比量,一边对着找。
终于,方位锁定了。
我们目前在日属南鸟岛以东,美属威克岛以北,美属中途岛以西的茫茫大海中航行。
其实,就在搁太平洋里头。
另外,根据目前的航线计算,再多几日,我就能到达火奴鲁鲁了,哦不,是檀香山,算了,就是夏维夷的中心城市
我脑中飞速盘算。
下一秒,开找海事电话。
找啊找
翻呐翻!绝对有的,不可能没有啊。
终于,我把驾驶室的座椅掀开,然后,找到了一个手提密码箱子。
密码
这帮家伙,果然设定了凶残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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