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前朝帮助父皇改革朝政,立了汗马功劳,雍正对弘时特别欣赏,册封弘时为三贝勒,与吏部尚书,齐妃暗中趁机煽动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父亲大学士李溥,对两年前的陷害钱氏,传播谣言大案,暗中平反,李府在朝廷的势力不但根深蒂固,而且错综复杂,齐妃竟然靠着父亲与愕尔泰的实力雄厚,竟然慢慢地翻身,死灰复燃了。
“启禀皇上,昔日陷害钱氏之大案,臣原来以为是齐妃娘娘暗中收买指使,但是这两年查了雍亲王潜邸的档案,当年向先帝暗中告密,陷害钱氏与皇宫侍卫纳兰私情的罪魁祸首,不是齐妃娘娘,而是已经病殁的大行皇后乌拉那拉氏与琪嫔,暗中散布谣言,制造绘声绘色假象,挑唆后宫明争暗斗的凶手,是已经被皇上赐死的馨嫔,皇上,齐妃娘娘昔日只是被乌拉那拉皇宫暗中利用了!”愕尔泰跪在雍正的脚下,老泪纵横地叩首道。
“愕尔泰,齐妃是被大行皇后暗中利用的?陷害钱氏的凶手是大行皇后?”雍正如五雷轰顶,一脸的愕然。
“皇上,齐妃娘娘虽然被冤枉,但是她这两年,却在钟粹宫循规蹈矩,闭门思过,昔日陷害钱氏的凶手,大行皇后也已经病殁,几个被收买的凶手,也被皇上赐死,再说这三贝勒弘时,在朝廷劳苦功高,大清的祖制,母以子贵,三阿哥擢升,臣以为,他的生母也应该被翻案平反!”愕尔泰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好,从今日开始,朕取消齐妃在钟粹宫的禁足,并恢复她的妃位。”雍正凝视着愕尔泰,三思片刻道。
“主儿,钟粹宫那个齐妃,被小人翻案平反,现在又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咸福宫,雪鸢火急火燎地进了寝宫,向安嫔禀告道。
“齐妃又东山再起?这两年,因为这个毒妇暗中制造假象挑唆,熹贵妃姐姐已经对我猜疑怀疑,不但每日监视防备,还与我们咸福宫反目,我与蘅芜姐姐已经分道扬镳,现在齐妃又在后宫卷土重来,这个毒妇,痴心妄想用弘时取代弘历的储君之位,我是蘅芜姐姐唯一的军事,她不挑唆我们姐妹最终反目,互相残杀,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安嫔瞠目结舌地凝视着雪鸢,心神不宁,提心吊胆道。
翊坤宫,熹贵妃在寝宫,对着辰时来向她请安的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等妃嫔等人意味深长地安慰后,凝视着金嫔问道:“金嫔,本宫现在暂时统摄六宫,长春宫的淑妃,景仁宫的贤妃,延禧宫的兰妃,咸福宫的安嫔,暗中鸡争鸭夺,尔虞我诈,祸起萧墙,这后宫,是让皇上安心在前朝处理朝政的,但是这些妃嫔,每日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皇上每日都心生忐忑,所以金嫔,你们是在后宫每日最循规蹈矩的妃嫔,本宫统摄后宫,也要你们几个帮助,以后你与华嫔富察贵人等人,在后宫看见什么大事,延禧宫咸福宫暗中有什么风吹草动,暗中就来翊坤宫,本宫定然为各位妹妹做主!”
金嫔华嫔琅嬅,富察贵人锦瑟都知道,这后宫自从乌拉那拉皇后病殁后,只有熹贵妃蘅芜的实力最雄厚,所以都逢迎与讨好熹贵妃,向熹贵妃欠身。
钟粹宫自打齐妃东山再起后,她就暗中挑唆金嫔华嫔等人,日夜收买奴才,骚扰监视延禧宫咸福宫,从辰时到现在夜阑人静,连续不停地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逼她们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熹贵妃对安嫔已经猜疑,雪鸢来翊坤宫向熹贵妃欠身请安,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地跪在熹贵妃面前呜咽哽咽求援,但熹贵妃对安嫔满腹狐疑,听了雪鸢的求援后,一脸的怀疑与漫不经心,对雪鸢说道:“雪鸢,你回咸福宫吧,你们主儿不但如花似玉,在皇上面前还德才兼备,她现在也得了皇上的专宠,本宫却色衰爱弛,所以你们安主儿被陷害了,本宫去救亦于事无补!”
“主儿,熹贵妃娘娘被齐妃与谦妃挑唆,是真的怀疑主儿了,今日任凭奴婢在熹贵妃娘娘面前禀告,熹贵妃娘娘不但不相信,还对主儿讥讽了一顿!”雪鸢回到咸福宫,向安嫔禀告道。
“齐妃与谦妃,暗中知晓本宫是熹贵妃身边唯一的军事,她们想取而代之,扳倒熹贵妃与宝亲王弘历,先要砍去熹贵妃的左膀右臂,所以雪鸢,谦妃齐妃传播谣言,派奴才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让熹贵妃与本宫在后宫隔三差五地误会,她们暗中狼狈为奸,是一定不会让我们姐妹最后和好的!”安嫔一脸的泰然自若,对雪鸢落落寡欢地说道。
长春宫,自打青兰被改姓瓜尔佳氏,被雍正册封为淑妃后,被雍正宠幸了半个月,竟然有了身孕,齐妃与谦妃暗中窥视监视,见青兰有了喜,都暗中忧心忡忡。
“齐妃姐姐,我们每日去延禧宫鼎沸喧哗,乱编故事威胁恐吓那兰妃,说青兰被我们害得丑态百出,丢人现眼,现在正在垂死挣扎,那兰妃现在再聪明,也不会料到,她的好表妹现在不但没有事,还在皇上的面前平步青云,正春风得意,风风光光,这个蠢女人,还在为她的这个青兰三妹辩白,每日在皇上面前鸣冤叫屈,她的好表妹却暗中出卖了她,一边暗害她,一边在皇上那取而代之,鸠占鹊巢,这两姐妹,最终若真想大白,定然互相残杀!”钟粹宫,在延禧宫辱骂骚扰后,谦妃一脸忘乎所以地来到寝宫,向齐妃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地说道。
“本宫要让淑妃与兰妃两人最后两败俱伤,每日给延禧宫故意布诱饵,日夜地欺骗骚扰,一定逼兰妃上钩,你们不管怎么造谣,必然要把长春宫的淑妃说得十分楚楚可怜,还奄奄一息,让兰妃以为淑妃也是与她一般的受害者,最后把淑妃堕胎的责任,全部嫁祸兰妃,我们一箭双雕,一石二鸟!”齐妃凤目一挑,对着谦妃睚眦狰狞,面目扭曲地命令道。
延禧宫,香玉坐在书房,不管那些奴才嬷嬷怎么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地散布谣言,故意编造青兰的悲惨故事,已经对这些造谣小人有防备的香玉,对这些谣言置若罔闻,日夜不置可否。
“主儿,长春宫的淑妃主儿,是主儿的亲表妹,主儿不去长春宫吗?”紫鹃小声询问罥烟眉蹙的香玉道。
“紫鹃,这些小人,在后宫传播谣言,到处交头接耳,搬弄是非,齐妃与谦妃这几个毒妇,暗中商议,阴谋用谣言与苦肉计,欺骗我们上钩,我猜现在长春宫的青兰不但没有事,还十分的风光,这些小人,痴心妄想用计引诱我对青兰的姐妹情,骗我们进入齐妃与谦妃的圈套,那时,她们定会把她们做的罪责,全部栽赃嫁祸给我,在害死我后,她们又会把害我的罪责,栽赃嫁祸给青兰,这一箭双雕的毒计,我香玉是了如指掌,洞如观火!”香玉对紫鹃说道。
长春宫,香玉几日没有来寝宫,淑妃青兰凝视着麝月,心烦意乱,心乱如麻,惶惶不可终日。
“主儿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冬天恐就要生了,兰妃主儿却不来看主儿,奴婢猜,必然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暗害主儿与兰妃主儿姐妹反目,所以主儿,兰妃不来寝宫,这几日,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如若有人送保胎药,一定要派人暗中调查!”麝月向淑妃欠身道。
延禧宫,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步到书房,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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