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为了争宠而害人骂人侮辱人连续破口大骂一个月!公然在后宫出口成脏的豫妃宝海珠,迅速在宫内外成了皇亲国戚,八旗亲贵的一个新笑柄!
令贵妃魏馨燕躲在宫墙的阴暗旮旯,得意忘形又自鸣得意地奸笑。
但是愉贵妃香玉却对令贵妃与豫妃的泼妇流氓龌蹉下流卑鄙行为,不置可否又充耳不闻,后宫,愉贵妃对谣言与破口大骂无动于衷又若无其事的泰然举动,让庆妃陆紫苏,婉妃陈清秋,容妃和卓雪香,都暗中为愉贵妃香玉忿忿不平。
后宫,因为令贵妃与豫妃暗中指使的对愉贵妃歇斯底里,惨绝人寰的侮辱辱骂,全都是暗中掩人耳目连续进行的,所以皇上在养心殿听不到,皇太后在永寿宫也不晓得,人们看到愉贵妃香玉愁云惨淡,落落寡欢,都只以为愉贵妃疯了。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的悲惨人生,又因为得罪了豫妃宝海珠,又一次被拉开了悲剧大幕!
窗棂外,春夏秋冬,杏花零落燕泥香,紫禁城,白云苍狗,光阴荏苒,外面秋风萧瑟时,又是一个让愉贵妃香玉肝肠寸断的秋天。
这个世界,四周全都是嘲笑,辱骂,冷酷的风言风语与无耻下流的旁敲侧击,似乎四周都是鄙夷,都是丑化歪曲,都是侮辱的暗示。
景阳宫,好像每晚都是纸醉金迷与檀香袅袅,笙箫悠扬,每晚都是弘毓与豫妃宝海珠的欢声笑语。
而延禧宫,抑郁寡欢,寝食不安的愉贵妃香玉,却在云烟摇曳下,黯然神伤地黛眉紧蹙。
书房,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似蹙非蹙,一直在书案,坚持写着弘毓与自己的爱情日记,虽然那些厚颜无耻,禽兽不如又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小人正在有恃无恐地嘲笑她,辱骂她,嘲讽她,暗中议论她,玩弄她,颠倒黑白造谣折磨虐待她,恶意挑唆,丧心病狂,灭绝人性地故意棒打鸳鸯,但是她仍然心中特别的高兴,永琪娶了福晋西林觉罗重华,儿子德才兼备,弘毓仍然对她情有独钟,柔情蜜意。
“兰儿!”延禧宫,弘毓跑到了延禧宫的书房,那含情目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紧蹙的黛眉,情不自禁地眼若春花,面若满月。
“皇上,你不是有那个科尔沁公主宝海珠吗?听说她又贤淑又温婉,貌若天仙,冰肌雪肤,还浪漫开朗,而臣妾却只会在延禧宫病恹恹的,每日多愁善感。”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对弘毓故意抿着嘴,明眸盼兮地小声挖苦道。
“哈哈哈,兰儿,那宝海珠,是科尔沁公主,朕在景阳宫故意纸醉金迷地宠幸她,就是为了暗中笼络蒙古科尔沁。”弘毓情深似海地执着愉贵妃香玉那十分清瘦的柔荑,紧紧地搂进自己温暖的怀里。
“皇上是给文武百官演戏呀?臣妾没有猜错,皇上果不其然瞧不起臣妾,因为豫妃是科尔沁公主,臣妾却是一平民丫头。”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颦,故意白了弘毓一眼。
“兰儿,这个世间,谁能比你尊贵,像宝海珠这种只凭出身和貌美攀龙附凤的庸脂俗粉,岂能与你比,朕与你是知音,是血脉相连的真夫妻,若那些小人敢歧视你,就是歧视轻蔑朕!”弘毓一脸的郑重与真挚,含情脉脉地直直看了香玉半晌,青筋暴起道。
“皇上,你也不小了,这秋天,在外若不披着披风,你很可能会受凉,皇上中年了,每天在前朝殚精竭虑,日理万机,若突然中风,臣妾与永琪以后全都怎么办?”愉贵妃香玉用她那真挚又细腻的小眼神,凝视着面若中秋之月的弘毓,突然把自己的藕荷色团花披风脱了,给弘毓披上。
“兰儿!你是朕唯一的妻子!”弘毓泪眼迷离,把愉贵妃香玉搂进自己的怀里。
崇德二十三年,弘毓册封荣郡王永琪为荣亲王,文武百官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皇上以后要传位五阿哥永琪!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被弘毓的圣旨吓得不寒而栗,虽然她心中,也有对皇上册封永琪为自己继承人的高兴,但是,她现在已经与愉贵妃香玉在皇宫反目了,她也为永基忧心如焚,若以后五阿哥永琪继承了皇上那皇位,自己与永基会死无葬身之地吗?
延禧宫,坐在院子里,幻想着与安宛静,苏云一起在延禧宫重新姐妹结义写诗的愉贵妃香玉,在伤心与悲痛中,落落寡欢,神情十分的惆怅。
“永琪以后能继位做皇帝?愉贵妃这个妖怪凭什么?皇上竟然还是专宠她!”启祥宫,豫妃宝海珠怒火万丈,大发雷霆,跑到令贵妃魏馨燕的寝宫,对魏馨燕暴跳如雷道。
“豫妃,现在后宫已真相大白了,皇上宠幸你,是对你虚以委蛇,皇上心中那唯一的心上人,还是愉贵妃香玉!”令贵妃魏馨燕对豫妃宝海珠灰头土脸地说道。
“这个妖精,不就是在皇上面前装可怜吗?毒妇,小偷!凭什么?像她珂里叶特氏这种小南蛮子,也敢与本宫这尊贵的科尔沁公主比!本宫看她那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样儿,可能只要一阵风就能吹倒了,而本宫在科尔沁,常常与本宫的父汗打猎,看本宫这膂力,去御花园,一定可以把这个妖精打死!”豫妃宝海珠果然被令贵妃魏馨燕的话刺激了,迅速带着宫女布木布,向御花园跑去。
这时,愉贵妃香玉正与紫鹃,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在绛雪轩外锻炼跑步,御花园莺声燕语,欢呼雀跃,只见豫妃宝海珠,杀气腾腾,颐指气使,飞扬跋扈地拿着自己的马鞭子,盛气凌人地冲到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对香玉骄横地笑道:“愉贵妃娘娘,本宫听说你也是蒙古科尔沁的人,今日本宫在御花园有兴趣,我们去宫外比骑马和策马怎么样?”
“豫妃,本宫昔日年轻时,与皇上一同在草原策马,若比骑马,你定然比不过本宫。”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一脸蛮横无礼的豫妃宝海珠,嫣然一笑道。
“本宫比不过你?看你这弱柳扶风,站着像一棵树的样儿,你能骑马?”豫妃宝海珠瞥着愉贵妃香玉,嗤之以鼻地笑道。
“豫妃,本宫还要与庆妃颖妃在御花园锻炼,你现在若没有事,请回宫吧。”愉贵妃香玉神情淡定地笑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就凭着这可怜兮兮又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儿,在后宫每日偷盗,也痴心妄想与本宫争宠?”豫妃宝海珠不由得凤目圆睁,柳眉倒竖,举起了自己的马鞭,就向愉贵妃的脸如狼似虎地打来。
只见愉贵妃香玉说时迟那时快,罥烟眉一竖,纤纤玉手眼疾手快,立刻接住了豫妃宝海珠的马鞭,然后只随心所欲地把豫妃宝海珠那右臂风驰电掣地一挟持,就把这个心狠手辣的豫妃宝海珠痛得像杀猪一般尖叫。
宝海珠身边的宫女布木布见豫妃宝海珠的武功竟完全不是愉贵妃香玉的对手,迅速战战兢兢地跪在愉贵妃香玉脚下,向香玉叩首乞求道:“愉主儿,奴婢请您把我们主儿放了,若把我们豫主儿在御花园打坏了,皇上一定勃然大怒。”
愉贵妃香玉迅速放了豫妃宝海珠,顾盼神飞,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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