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爷下手不知轻重,弄疼了姑娘。
幕泽玺耳根子一热,自己确实想软玉偷香,但也知道她累得很,断然不会现在不管不顾地要她。
如今不过是想搂着她,盖着辈子纯睡觉都不成吗?
这个小婢女忠诚有余变通不足,现下倒显得碍事了。
他眼眸一转,“也成...我渴得很,你去沏杯茶来,我喝了便走。”
清婉看向屋内,略略忧色地出去。
她刚一走,幕泽玺径直入了里室,主动将自己的外袍褪下。
落昭阳的脑袋全埋在枕头下,刚刚睡下,
一个宽厚的臂膀闯进,将她禁锢在怀中,落昭阳身子一缩,就要滑落他的胸膛时,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就停在耳畔边,可落昭阳累极,半点也不想动弹,仍由男人搂在怀中。
幕泽玺搂着落昭阳踏踏实实地补了一个眠。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地睡上一觉。
一直睡至晌午,落昭阳是被饿醒的。
她微用力睁开眸子,看见枕边的人吓了一跳。
从她胸膛上弹了起来,下一秒,幕泽玺大手将她脑袋再次拉了下来,她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怎么就睡了这样一会...”
落昭阳心砰砰跳,“你快放开我...我睡够了。”
话音刚落,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叫声。
幕泽玺扬起笑意,“我家小娘子饿了。”
他一松手,落昭阳立即从他身上爬起来,面色不自然道:“你什么时候...上我榻的。”
幕泽玺面上未变,随即起身,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夫妻一体理当同榻而眠,我觉得我有必要从偏院搬回来了。”
落昭阳咋舌,一时之间想出去理由驳斥他。
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是在孝期,他不能动自己,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随爷...”
清婉面上微恼,太子爷竟唬骗她,幸而她在外头守着,姑娘睡得倒也踏实。她隔着门帘,轻轻唤了一声,“姑娘饿了吗?”
落昭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答着,“备些吃食来。”
她动作有些急促,一只胳膊怎么也伸不进衣裳中。
幕泽玺好笑地在一旁看着,忽地上手替他撑着衣摆,帮她将衣裳穿好。
两人视线相交,幕泽玺习惯性地轻敲了她的额间,“落良娣...如今连衣服都穿不好。”
落昭阳微窘迫,垂眸看着自己的鞋面发愣。
他失了记忆,并不知道她们从前的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间,他还愿意这样服侍她。
清婉的再一次轻唤打破了气氛的尴尬。
落昭阳清咳了一声,“我...我先去吃东西。”
幕泽玺眉梢微扬,心情愉悦地随着她跨步而去。
两人刚吃了一小会,丁茂咋咋呼呼地窜进来。
落昭阳心中一明,八成是因为昨天夜里的事。
虽然幕泽玺命人给广家全府下了迷/药,可难保没人看见。
广明渊和贺承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推了幕泽玺一把,“你还不快去打听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事。”
幕泽玺抬手,替她盛了一碗热汤,瞧见她眼底全是担心和忧意。
将汤递到她面前,笑说:“我都不怕...你倒是替我着急。”
落昭阳接过后方倒推至他面前,催促,“你把热汤喝了狗,快去宫里罢...”
幕泽玺深觉,他在这再呆一会,落昭阳非得脑补一出大戏不成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