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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吃瓜群众目瞪口呆之下,衙役压着一众鼻青脸肿的扶桑护卫呼啦啦径自往长安县衙而去。
诧异地望了长安县令一眼,杨帆抱拳正色道:“大人公正严明、不畏强权小子由衷敬佩。”
不畏强权么?杨侗老脸不由微微一红有些心虚。
看到杨帆几人如此配合,倒让他长长嘘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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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县衙内。
长安县令杨侗端坐堂上正气凛然面色严肃,心里却是一直在骂娘,担心自己这个县令能否做稳。
这些长安纨绔二代最讨人厌,就因为他们,长安县城以及万年县城的县令经常被换,他做上这个位置也才半年有余,如果因为此事下台当然有所不甘。
要知道长安令可是五品的县令,暗暗一叹后扫了房遗爱几人一眼。
这些浑人整天混吃等死,为了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就喊打喊杀,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打高昌,不去打薜延陀,在长安城里捣乱算个什么事。
老子堂堂一县之长,瘟疫赈济百姓的事情都忙得快要头点地了,现在倒好,还要亲自过问这些破事儿。
依着他的意思,长安城这帮不干正事的纨绔子弟不是喜欢惹事生非么?干脆送他们上战场,索性就让他们打个够,死一个少一个。
当然,埋怨归埋怨,他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在县衙上都有可能被这群浑人打死。
平时打架斗欧这样的事一般由县丞分管,可特么的谁让这群浑人都是长安顶级二代呢,虽然心中暗暗叫苦,可事情还得办。
想到此处,杨侗干咳了一声脸色一肃对着商铺掌柜问道:“王掌柜,你且将事情经过如实道来,不得有一丝妄语,如果胆敢歪曲事实,本县一定让你知道律法的森严,汝可听清楚?”
然后示意身边的主薄将商铺掌柜的话记录下来。
商铺掌柜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便将事情经过如实讲述一遍,撒谎是不敢的。
听完后杨侗眉头不由皱了皱,脸色有些阴沉,看着被包扎成木乃伊的井边滕生不悦地道:“井边副使,你对王掌柜说的可有疑议?”
虽然这个商铺掌柜说的是事实,井边滕生还是避重就轻的狡辩解释。
比如自己只是调戏了小姑娘几句就被杨帆打断手臂;护卫也是忠心护主被迫反击;在他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房遗爱说要弄死他;双手、命根子被废,而杨帆几人一点伤都没有。
杨侗在心中暗骂一声傻逼,谁让你管不住嘴巴和裤裆,真是活该,如果真想找女人只要有钱青楼里面多的是。
不过也觉得杨帆、房遗爱几人有些过份,毕竟只是调戏了几句,没必要把人的双手和命根子废掉吧,更何况还是个遣唐副使。
长安县令哪里知道,杨帆只是不想让这些扶桑人如此顺利学到技术,通过这个由头教训他们一番,好让这些扶桑人尽快回去,理所当然要打得狠些。
瞥眼望向杨帆几人,却发现这群浑人老神的翘着二郎腿正聊得起劲,心中不由叹息,这群夯货难道真不知道这次闯的祸有多大?
敷衍了事的与杨帆几人确认证词以后,对于如何判决又让他犯了难。
如何措词很重要,一方面事情的起因是井边滕生引起的而且有错在先;另一方面李景桓、程处默几人后台太硬。
无奈地叹了一声,杨侗暗道,本县令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判赔几贯钱作为医药费结案了事,至于以后会不会重审就不关他的事了。
准备宣布判决之时,一顶轿子直接来到公堂之外,正想发怒,只见一个大大的肉球在仆人的搀扶下下了轿子。
这不是魏王李泰么,杨侗心中一惊,抺了抹额头上的虚汗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一路小跑到李泰跟前施礼道:“长安县令杨侗见过魏王殿下……”
李泰只是冷哼了一声径直走到上位,杨侗赶紧吩咐主薄添上一张座榻。
县令的举动顿时引起了杨帆的注意,上次在拍卖会时离得比较远看不真切,现在如此近距离望着不远处的肉球,暗道史料果然诚不欺我。
李泰作为李世民最宠爱的儿子,他才华横溢,工草隶、集书万卷,是当时的书法家、书画鉴赏家,被特许在府邸设置文学馆,自行引召学士,著有《括地志》等,被特许“不之官”。
李泰九岁被封越王,封地多达22州都是富饶之地,同时期的李恪却只有8个州而且都是偏远的地方,在李恪等人纷纷前往封地以后,李世民不仅舍不得爱子李泰离开自己前往封地,甚至还一度想下诏让心爱的儿子李泰搬进武德殿居住。
要知道武德殿是极为靠近东宫的宫殿,在魏征极力劝阻说“武德殿近储后焉”,李世民这才作罢,其地理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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