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我醉了二

    我醉了，醉在成都。

    我醉了，但醉得很光烫，没有失武汉公交人的面子。

    我把握住了一个“度”“度”这里面蕴含着多少人生的哲学。

    当年，陈布雷，被邹韬奋称为“我国现今第一流政论家”的陈布雷，哎，你还不知道，他是蒋介石的首席幕僚呀！我佩服他，那雄健的笔力、那出色的文章，更佩服他那——温和谦恭的性格。他为什么能爱到蒋介石的重用？就是因为陈布雷能把握了一个“度”字。陈布雷没有野心，蒋介石感到安全。他，生性淡泊，不愿涉身政坛。虽身居显要之职，却十分注意砥节砺行。什么叫“砥节砺行”呀，就是把握一个“度”呀！你懂不懂？他对如陈果夫、陈立夫、孔祥熙这样的一些国民党权贵避而远之，而对于一些有才华之人如沙文若、郭沫若却是极为推崇，与报人、学士也有广为联络。在郭沫若50寿辰时，他亲自做庆祝发起人，有什么“长空雁阵振秋风，文士心情金石通；巫岫云开新国运，祝君采笔老犹龙。”的诗句。

    好了，不谈陈布雷了。说某事？啊，男女之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里面也要把握住一个“度”字。同性不能相斥太狠，异性也不能相吸太狠。尤其是男女之间，可以以同志相称，可有师徒名份，可作朋友交往，可存兄妹情谊，但决不能越雷池一步，人要讲道德，非礼毋为，非礼毋为呀！有的人，打点小牌，喝点小酒，或者在公开场合开句把有荤有素的玩笑，这也未尝不可。人非草木，叶队长，你说是不是？但一定要把握一个“度”字，但不能啊，成为瘾君子啊，酒色财气，酒是第一害。尤其是我们开车子的，酒是最误事的，要把握“度”啊，嗨，哪来的这么多话，可我要说，不能因为这些影响正常的工作，不要引出是非，造成——坏的——影响。

    喝酒，也要把握住“度”字，当醉则醉，当醒则醒，当喝则喝，当吐则吐。啊吐

    杨小妹，凭你说，成都公交为我们接风，我当醉不当醉；饯行时当着长沙公交那么多人的面，这酒，我该不该喝？对，小妹，该喝。

    度，度，度作人，要时时刻刻地把握住一个“度”字。

    嗨，你们四川、成都，酒的度数也太高了点，害得我说了一大滩子酒话、醉话、胡话

    1992年8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