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具没了头的尸首,果真不是赵柱?
可不论是脚上的残疾,还是身形都极为相似,又该作何解释呢?
而且眼前这个赵柱,又明明是个大活人。
就在这时,赵柱取下挂在一旁的铁茶壶,拿出竹筒倒了些热腾腾的清茶,拿在手中晃掉热气,开始抿嘴品尝起来,不管神情还是动作,简直与常人无异。
惧怕烫伤?
而且还知道细品茶水?
“老哥,小道士我一整个下午一滴米水未进,能否在你这里讨个茶水喝?”
沈良靠近茶壶旁,正要弯腰去拿个干净竹筒,结果脚后跟一个踉跄打架,眼看人就要摔倒,手在空中乱抓乱舞,慌张之下一下拉住了赵柱的衣衫。
慌乱之中,赵柱被拉得身子摇晃,拿不稳竹筒,筒子里的热茶水洒落猛地洒出,不仅淋湿了衣衫,绑靴子也被烫茶水渗透进去,冒出热气来。
啪!啵哒哒…
手被烫到之后,竹筒拿捏不住,直接掉落地面。
“嘶,老哥,你看我这眼睛都坏了,一到了晚上就瞧不清东西,真是对不住,我给您弄弄干。”
沈良急忙点头哈腰,拿起一块随身的麻布,不由分说就贴上赵柱的脸猛擦拭。
他下手狠辣,如同妇孺在河边搓洗衣物般猛搓。
但是从赵柱的脸上并没有试探出什么,甚至用力后他的面色变得红一块白一块,血色密集之后又开始恢复。
因为常年值夜而深陷的眼窝,面色有些蜡黄,是因为肝脏积攒了不少火毒阴毒,没有及时调理。
这不像是皮囊啊?
“算了算了,我脸上没湿,湿的是衣物,既然你眼神不好,还是我来,不劳你…”
“嘶,你干什么,你往哪里摸,小道士,瞧好点,你手伸错地方了……”
炼铁坊的森然黑铁门前,赵柱实在受不了,这才叫唤了起来。
“老哥,你我都是男子无需避嫌,就让小道我做些好事,帮帮你。”
“看你劳累体虚,若是淋湿了,不小心伤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都是出来混江湖的,大家就别拘泥小格,就让我给你擦擦干净。”
夜晚,炼铁坊门前,两个男子在动手动脚。
“快松开,你把手拿走。”
“我就是被水扑到了一点,哪里来的淋湿伤寒。”
赵柱此刻极力挣扎,想要去挣脱,奈何他喊破喉咙都没用,沈良假借擦水渍,正一双手上下其手,不停乱摸。
“你把手往哪里伸入呢?”
“哎哎,别解我裤带!”
“撒手,你立即给我撒开,还想脱我衣衫。”
“不用你帮忙了,赶紧给我闪一边去。”
赵柱一番挣扎,总算挣脱了魔爪,随后急忙整理褴褛衣衫,把皱吧的衣布拉直,顺便系上裤带。
沈良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老哥,我只想帮你擦擦,奈何眼睛看不大清,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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