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他胡说,只骗我们的宝物,摘掉面纱我们才信……”人群里有人高喊,并推着大家向前挤,有的人是真要向前,有的人是不明就里被推着向前,此时已经有人上了舞台,台下之人着急,只是挤,台上武士开始往下推人,此时人挤人,人拥人,人踩人,有喊的,有叫的,有受伤的,再也控制不住,绮悦宫一看阵势不好,护着盈之飞走了,这边人群见走了盈之都向绮悦宫奔去,直追了两条街。等人群追到绮悦宫门口的时候,早有一帮人拉好躬,摆好弩,做好准备,一旦有人硬闯绮悦宫,那弓箭可是不长眼的。此时人们站在门口,一直僵了两个多时辰才稀稀落落的散去。
赵玄木正要和善渊道别,不料善渊却先问道:“哥哥住哪?”
赵玄木挠了挠脖子说道:“才来到扬州城,昨天在废弃的船屋将就一宿,还没找住的地方。”
善渊想了一下,道:“我家房子多,你跟我回去吧!”
“这样不好吧!”
“没事,相识就是有缘,咱们也算朋友了,再说你不跟着我,明天怎么帮我做事。”
善渊说着拉着赵玄木的袖子往前走。走了大约一柱香的世间,善渊停下,看着一处朱漆的大门说道:“就这里了。”
赵玄木深吸了一口气,看善渊已经去敲门了,门响三声而开,出来一个门子对善渊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小……”刚开口看见善渊后面跟了一个陌生人,改口说道:“少爷回来了,”善渊也不理会门子拉着赵玄木往里走,门子关了门也跟着往里走。因天色太晚赵玄木看不太清楚,只觉得跟着善渊穿过长廊,又走过一个院子,穿过一座小桥,来到另一座小院。走了很长世间才停下,赵玄木看是一座小楼,善渊说:“一会我叫人送过热水来,这里平常不会有人来,你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吧,”然后又压低声音道:“千万别出来,等我明天来接你。”然后推赵玄木进屋,转身猫着腰跑了。
赵玄木提着心进了小楼,摸着黑找到蜡烛点亮了,这一楼正中摆了一张古檀木的桌子,两张太师椅,桌上摆了一应茶水等物。赵玄木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张到太师椅上,突然感觉很累,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马上就要睡着,突然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赵玄木立刻坐起来,警觉的看着门口,却看见一个人提着一大桶水,也不说话竟直走进里间的屋子将水倒进木桶里,然后又出去了,不多时又提了一桶水,倒了进去,如此反复三次将大桶注满了水,然后对赵玄木道:“水好了。”便离开了,走时还带上了门。
赵玄木进了里间屋子,刚要脱衣服,又返回去检查了一下门窗,把剑放在浴桶边的梳妆台上,然后宽衣准备洗澡,将衣服脱下叠好,贴在脸上仔细闻闻,这几乎是他十六岁以后第一次穿常人的衣服。也放在台上,跳进木桶,通体舒畅啊,这水里放了很多促进血液循环的药材,还有很多好闻的花瓣,赵玄木在这温暖的水里竟然睡着了,再醒来时水已经凉了,天也亮了。
赵玄木跳出水桶,穿好衣服,再闻闻自己,好像没有狐骚味了,心里一阵高兴。突然觉得饿了,赵玄木想出去找点吃到,可是刚要开门又想起善渊提醒他的话:“千万不要出来。”赵玄木犹豫了一下又回到太师椅上假寐,可是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赵玄木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子,心想善渊什么时候来啊。等的心急,坐看看右看看,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不知道楼上是什么。赵玄木抬脚上了两层台阶,又停下,犹豫了一下上了楼上,这一上楼不要紧,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左侧是青丝楠木的梳妆台,上边放了胭脂等物,右边是一间茶室,看来这的主人极爱茶道。再往里走是一女子的闺房,只见轻纱罗帐,锦被玉枕,床下放了一个小凳,旁边放了一双绣花鞋。赵玄木走过去,看那绣鞋十分精致忍不住伸手去摸,他一个人住在山上,三岁时就没了母亲,可以说他很少接触到女性,只有舅母和表妹每年在他过生日的时候会来看看他,也只是待一会儿就走。所以这是迄今为止,他接触到女性唯一的物品。忍不住将绣鞋拿起来,捧在手里,细细观察,不知道是一双什么样的小脚才能穿进这样精美的绣鞋里,还隐隐的散发着女子的幽香,赵玄木一想到有那样一双肤如白玉的小脚儿,难免心神荡漾,面色发红起来。拿着绣鞋正在发怔,突然听见楼下有声音,一着急就将绣鞋揣在怀里,疾步向楼下冲去。
却不是别人,只见善渊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一进屋就将门关上了。
赵玄木因想着楼上的情景,脸上讪讪的,极不自然。善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饿了吧?”
赵玄木点点头。
善渊将门打开一个缝隙,看外面没了动静,才大方的打开门道:“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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