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看待二人之间的私密:他认为自己应该是黑诺最亲的人,黑诺于他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样的亲昵存在于他和哥们之间是不合理的,而和黑诺呢,则是既合情又合理。虽然他进入黑诺身体,好象是单方面得到享受,可是平时黑诺在他手里一样是得到高潮,并且承认他是喜欢的。
再者,录象中那女人的这个器官接受男人,同时前面还接受著另外的一个人,却浪得厉害,叫得欢畅,看起来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所以施言认为黑诺的疼痛反应是因为他的无经验,是相当于大学寝室里讨论处女开苞的情况,多做几次开发出来,就会食髓知味了。总之他大学里学到的半调子的“性爱宝典“,对情事就只有这样的理解水平。
所以施言心中与黑诺的亲昵是双方获益的,同时又见证著双方凌驾于别人对对方的重要。黑诺一句“因为要做那事“,就好象是给了施言耳光一样,把施言对他的牵挂与思念,直接看做为了那下流事而要他考在自己身边。施言赌气要他看看、证明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施言双手支撑床沿,黑诺正正地面对著他,无一遗漏地接收到那眼底的怒气、失望、嘲讽。
当施言说到总想著黑诺又见不到时,黑诺就知道施言不是为了那个原因才要自己在身边的,等最后一句带著讽刺地“我一根手指都不碰你“的时候,黑诺又惭愧又难过。去年高考报志愿,他们之间没有这样事情呢,施言也是要两人学校选在同一城市的,今年自己就这样小人之心地去误解他。
弟弟在外面叫他们去吃饭,饭桌上都摆差不多了,黑爸爸和五哥都招呼著施言坐,四哥自从单位换了以后,介绍对象相亲的络绎不绝,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没有在家。黑诺坐到凳子上以后,冷硬的登面要他欲站又皱著眉头轻坐下去,那里的红肿不算严重,但是这样压迫著,还是比躺著痛。
施言看了他一眼,问他弟弟:“有坐垫吗?”弟弟以为施言嫌凳子凉,就给他拿了一个,施言递给黑诺:“你发烧,坐著凉吧。”接过垫子的黑诺道谢并且对他一笑,施言没回应,转过去和黑爸爸、五哥说话。应该说还是家常菜,就是多了点,还多了红烧肉和鱼。施言很自在地和大家聊天,和五哥交流大学生活。说实话,施言象是这家庭中一员,黑诺象是看客。施言在相谈甚欢的同时,也注意著黑诺呢,发现他还是只拣自己身边的菜吃,根本就没有夹过肉菜。
心里又酸又疼的施言挑了一快瘦的红烧肉放黑诺碗里,他记得黑诺说过不喜欢油腻,否则他自己就爱吃那种五花的地方。吃完饭黑诺本来还要象往日收拾厨房,妈妈说他发烧要他们都进屋去,这里不要他们管。
回到房间,施言把温度计甩了几下,要黑诺再量体温,黑诺看著他递过来的温度计却不接。施言等了一会,含笑弯下身子:“要我动手?”黑诺不吱声,施言笑意加深,坐到他边上:“我动手了?”黑诺仰脖对视:“你说不碰我一根手指?”“美得你!我不碰你‘一根'手指,我碰你十根手指。”拉了黑诺:“过来!抬胳膊。”抬起一边胳膊,把温度计夹在腋下,再抬头,已经板不住脸,目光相遇,二人都哈哈笑起来。笑够了,施言说:“和我一个城市不好吗?见面也方便,周末你还可以来我们寝室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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