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林冲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柴大官人,罪犯林冲流配来此,不敢不敢。”
又是一番客套之后,柴进将林冲带进了自己的庄子,好酒好菜招待了起来。
两人刚开始喝酒吃菜,一个大汉进了客厅,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是又来了哪里的食客呀?”
柴进一看来人,招呼下人搬了把椅子来让他坐下。
待得来人坐下,柴进给互相介绍了一番,此人也是位教头,姓洪。
林冲以为这洪教头是柴进的武艺师傅,便站起身向他敬酒,可此人极为傲气,脑袋一偏,都不正眼看林冲一眼,场面一时极度尴尬。
柴进哈哈一笑,又是将林冲夸奖了一番,洪教头也不高兴了,站起来说道:“既然林教头这么厉害,那敢和我使几棒吗?”
林冲看了眼柴进,有些犹豫,不敢轻易答应。
柴进看林冲这个样子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林教头你就不要推辞了。”
林冲也是看出了这洪教头在柴进这里并不讨喜,他刚才是误会了对方的身份,便不再犹豫,便说了一句“恭敬不如从命”,应了下来。二人便去了柴进庄子里的演武场,各自去了一根枪棒,斗了起来。
这洪教头也是有一些本事,手里的枪棒舞得虎虎生风,但奈何林冲实在强他太多,十几招之后便被林冲一棍抽中胸口,摔落在地,败下阵来。
“好手段!”柴进见此喝了一声彩。
林冲看着那狼狈的洪教头,说了一声:“洪教头,失礼了。”便扔下手里的枪棒,出了演武场。
柴进又留着林冲吃了顿饭,这才给了林冲两封写给沧州府尹和牢城管营的信和一些银两,将他送出了庄子。
又过了几天,林冲终于到了牢城,两个差役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回东京去了。
二人回到东京,对着陆谦就是一阵哭诉,说鲁智深拿他们的姓名威胁,不让他们害林冲。陆谦听后没有责备他们,而是直接将他两给杀了,然后直接去了太傅府上给童贯汇报去了。
而林冲这边呢,则是通过柴进留下的银两和书信打通了关系,在牢城也算是过得有滋有润了。
“师父,师父,不好了!”这一日鲁智深正在院子里练武,张三带着两个兄弟一路嚷嚷着跑了进来,“师父,出事了,太傅府在寺里打听你呢,一定是你救林教头的事让人告发了。”
“唉!”鲁智深叹了口气,心理却想着‘果然如齐先生所料,那童贯比不会善罢甘休’。他将禅杖交了下手,就往房间走去。
“师父,唉,师父。”张三几个也嚷嚷着跟了进去。
鲁智深进房直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包袱,一把甩上了肩膀,一旁张三问道:“师父,您这是干什么?”
鲁智深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我走了。我走啊,不给寺里惹事,免得连累了长老和众僧。”
张三又说道:“要走一起走,我们陪你去。”
鲁智深看着张三,说道:“等我有了个落脚处,你们再去不迟,啊。”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我这里有些银子,你们先拿着,到长安去找林娘子,给她帮衬一二。等我有了落脚的地方,自会去找你们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三看着手里的银子,眼眶也是红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整治不了你童太傅,我还整治不了你童侄子!”说完也带着一帮兄弟回去了。